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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春华谄媚地笑着说道:“嗯,这可是我妈妈从杭州出差的时候,专门给郝刚哥哥买的。绝对的真丝缎子,朱伯妈,您摸摸这手感。”
其实付春华心里就看不上这东西,大红色又是金线凤凰的,两个字“俗气”!不过,她可知道农村人这会子最喜欢的就是这喜庆的颜色,何况说是结婚礼。
朱桂芝搓了搓手:“不行,我这手糙,别挂了丝。”她指了指郝蓉:“给你蓉儿姐姐拿着吧!”
郝蓉早就让这块料子晃瞎了眼,见自家妈妈说让自己拿着,那还有什么客气的。一把就接了过去,还轻轻地摸了摸。
这滑腻的手感,可是这村里任何人家的布料都摸不出来的。要是自己能有这么一块布料陪嫁,是不是婆家的人都会看直了眼。
她在那里翻来覆去地摸,朱桂芝都有些等不及了,连连问道:“蓉儿,这料子怎样?这料子怎样?”
郝蓉点点头:“很好!妈妈,要不这块料子就给我做陪嫁吧?”
郝刚倒是真心疼妹妹,见她喜欢就开口对朱桂芳说道:“妈妈,既然妹妹喜欢,就给妹妹好了!”
郝蓉听了,忙说道:“谢谢哥哥!”说罢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瞪着朱桂芝,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
付春华看出朱桂芝一脸为难之色,就笑着开口说道:“蓉儿姐姐不要着急,我妈还从上海带了一块做裙子的料子,这颜色特别配蓉儿姐姐白皙的皮肤。”
郝蓉一听,也不看自己妈妈,转而满脸兴奋地看向付春华。上海啊,这个名字只是在县里人下来的时候听他们说起过的,说是多么的繁华,让她都心生向往。
付春华举了举手里的纸袋:“蓉儿姐姐,咱们去你屋看吧!”
郝蓉忙站起来拉着付春华就往自己屋子去,还是朱桂芝喊了一声:“哎,拿盏煤油灯再去,不然摸着黑看什么啊!”
郝蓉这才醒悟过来,笑着回身在旁边的柜子里拿了一盏油灯,点着了盖上玻璃罩,这才一手举着油灯,一手拽着付春华进了她屋。
到了郝蓉的房间,付春华借着煤油灯看到房间里家具齐全,墙上还挂着玻璃镜框,里面刊着几张黑白照片。
郝蓉睡的床是那种架子床,还挂着绣花蚊帐,比自己家那光秃秃的好了不知十倍。
最让她高兴的是柜子上居然还摆了一个样子古老的座钟,付春华兴奋了,扭头问郝蓉:“蓉儿姐姐,这钟的时间对吗?”
郝蓉点点头:“对啊!”
付春华忙用意识将手机拿到手里,装成看那座钟的样子,凑到座钟跟前迅速地将时间对好。哈哈,这以后她就不用弄不清时间了。
郝蓉见她一副村样,得意地说道:“我的房间还不错吧!”
付春华郑重地点了点头:“嗯,不错,我看省城里也就这样子了。”
郝蓉知道她家就在省城,听她这样说,更加心花怒放,脸上的表情特别的柔和,与平日里她那高傲瞧不起人根本就是两样。
付春华从纸袋里把那块孔雀蓝的雪纺拿了出来,郝蓉接过去摸了摸,很是柔软轻薄,滑爽还有弹性。
她抬起头问道:“这是什么料子?这么好摸!”
“雪纺,今年上海最时兴的料子,连省城都没有呢。”付春华想了想说道,这样就算是省城里来人都不回戳破她的谎言了吧!
看到郝蓉满脸的满意,付春华又接着说道:“这料子颜色特别好,叫孔雀蓝,特别衬蓉儿姐姐的肤色。只是这煤油灯光线太暗,看不出这颜色的好来,等明天天亮了,蓉儿姐姐拿到日光下一看就知道了。”
郝蓉听了连连点头:“嗯,不错。”拿着那块料子爱不释手:“说吧,有什么要我爸帮忙的?”
咦,这十五岁的小姑娘还蛮有心计的嘛,付春华心里暗自腹诽。
郝蓉半天没听到她说话,终于舍得从布料上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怎么?难道没有?”
付春华忙应声道:“有,有,有。还得让蓉儿姐姐给郝队长美言几句呢。”
郝蓉嗤笑一声:“没事,我爸最听我的话了,你说什么事吧!”
付春华也不客气了,将自己家姑姑的工分问题说了出来。
郝蓉歪着头想了想,自己虽不上工,可好像都是六分了。给十六岁的付永瑜提一提也无所谓,就看在他们家送这么好的、省城里都买不到的料子来。
她想着自己穿着这什么雪纺做的裙子,那该是多么的吸引人的目光,就是去省城都会引来无数羡慕的目光吧!
付春华见她答得痛快,又怕她只是嘴上说说,过后就没了音讯。
所以她又笑着问道:“蓉儿姐姐,您看过几天就该分粮食了,如果能多分点就更好了。以后我妈要是再寄什么好料子或是好看的头花什么的,我都给蓉儿姐姐送过来。”
这是她记起空间的储藏室里有几个抽屉都是这些头花啊、卡子啊、胸针什么的,好多都是那带水钻的,随便拿出点什么准能把郝蓉的眼睛给晃花了。
反正就这半年的时间,能让她们祖孙三个日子过好点就行。
郝蓉听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