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淑珍进了家门还在那不服气地说道:“春华,你干嘛拉着妈不让说,这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凭什么她儿子受了惊吓就要说我家闺女是鬼。”
付春华笑着安慰道:“妈妈,你跟他们一般见识干啥,看她儿子那样子是被吓得不轻,不定又干什么坏事了,所以老天爷都看不下去要出手整他,您跟着参合干嘛,要是无意中伤着了妹妹,那才叫得不偿失呢。等着吧,她儿子,我看着以后不会随便跟人来劲了。”
她说完,又转头看向付春景:“哥哥,这一下你就少了个跟你作对了的。”
付春景又开始吹起牛来:“就他那样的,我一只手就能搞定了,还用得着别人?”说完还不屑地将头偏到一边。
徐淑珍的注意力果然就让付春华给吸引开了,马力开足地对付春景开炮了:“春景,你说什么呢,你这意思又要跟人打架是不是?”
付春强转头看了看姐姐,又看了看哥哥,再看看妈妈,抿紧了嘴不说话。
从那天晚上以后,李兵再看到付春华就自动地走得老远,连眼睛都不跟她对视。那天晚上的恐怖感觉,让他至今都毛骨悚然,觉得付春华有种阴森森的鬼气一般。
就是他最喜欢打架的付春景,李兵都开始躲着走了,让付春景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那日回家,他虽是跟父母说了付春华进了厕所以后,却是出来了个女鬼的事情,可父母和姐姐都不相信,说这世上哪有什么鬼啊妖的,肯定是他看错了。
他争执不过,那个时候的感受那样真实。他只能讲恐惧深深地埋在心底里,所以他尽量避免碰到任何跟付春华有关的人和物了。
这个效果却是付春华最想要的,她也不想把他吓成什么样。只是想让他怕自己,再也别想在自己这里占什么便宜。
这件事情。让付春华很是快活,这样不动声色地解决一个隐患,她又高兴起来,居然连着几天都没有记起庄宏哲了。
这几日,付春强都是一人在家里画画,他把原来画的那些画又重新画了一回,而且是根据庄宏哲教他的那些做出了一定的调整。
付春华除了买菜、做饭和跟着付春强一起画画,就是去自家那片菜地看看那些已经出苗的菜。她不敢就这样浇空间水,只是将空间水稀释在自来水里面,再浇到菜地里。
就是这样,那菜地的菜也长得飞快,一个礼拜已经长出了一个成人的手掌高,看得付永德和徐淑珍两个笑开了颜。
两人回家都夸女儿本领大,这种菜的本事也是一绝,自家这菜种的时间不对,居然也长得这么好这么快,这是他们始料未及的。
两人在饭桌上夸了付春华半天。却惹得付春景撅着小嘴抗议:“爸爸、妈妈,你们怎么就是会夸妹妹,我也出了不少的力呢。”
付春华知道这哥哥就是爱听奉承话。不过他倒真的比前世要懂事、勤劳了许多,所以她决定不能吝啬自己的表扬,将哥哥往好的方向再用力推一把。
“爸爸、妈妈,哥哥确实帮我不少的忙,要是没有他帮着我做饭、给菜地浇水,我哪里能安下心来跟春强两个学画画。”付春华不怕帽子高,给哥哥戴的帽子就往最高的戴。
付春景听了小胸脯都挺得高高的,惹得徐淑珍和付永德两个都闷笑不已。
付春景有些不高兴,这爸爸妈妈笑什么。难道觉得自己说得不对吗,这不是连妹妹都承认了他的功劳。
他刚要开口。付春华已经接着说道:“对了,妈妈。咱们米缸里的米好像快没了,我本来想叫哥哥跟我一起去买的,可我手里只有钱,没有粮票。”
徐淑珍笑着点头:“没事,我今天把粮票和粮折子给你,光用粮票买不回来,粮店还要看粮折子呢。春强的户口上个月就已经上好了,这个月发粮票的就已经发了他的。咱们家如今粮票还是很充足的,不用怕买不着米。”
付春华想了下又问道:“那妈妈,灰面也没了,这回是不是也要买一些回来,说不好哪天想吃个饺子就得临时去粮店买了。”省城里管面粉叫灰面。
徐淑珍有些担心:“你们一下子买这么多的东西,哪里弄得回来,要不灰面就等我回来再买吧!”
付春华心下叹息,这妈妈真是对自己太不在意了,这可是怀着妹妹呢,还要去买面粉,要是用力过猛,有个闪失可怎么好。
虽说前世里也没出什么意外,可自己这小翅膀扇了这么多下,说不好扇出个不好的事情来也不好说。
记得前世里付永德重病在床的时候,曾经跟自己和付春妮两个说起徐淑珍。
付永德说他自己的力气没有徐淑珍大,家里搬到杏hua岭去的时候,有次去粮店买米回来,徐淑珍扛的是五十斤的,而他只扛了三十斤。
刚爬了几十级台阶就走不动了,徐淑珍几步先回了家,放下那五十斤米,又跑下楼来接过他的三十斤米给直接扛了上去。
从这些小事就能看出来,徐淑珍是个能吃苦耐劳,又能心疼人的好妻子。虽说脾气大了些,可只要不触到她的底线,她还是很会疼人的。
所以,后来徐淑珍跟付春华说起付永德在外面有人了,付春华却是半信半疑,她觉得自家妈妈对爸爸那么好,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直到她自己长大结婚了,才明白一些道理,有些男人虽说不是不喜欢自己的老婆,可有时在外面却是愿意逢场作戏一番,殊不知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