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絮叨了两句,龙雨心知箫遥此来必有事情跟父亲商议,就告了个罪,自己退了出来。
等到龙雨出了书房门后,箫遥拱手笑道:“恭喜少主,贺喜少主。”龙战天嘴角抿着笑,还佯装不知的道:“恭喜我什么啊?”箫遥冷酷的脸上难得有了几丝笑,回到:“小主人颇有少主当年的风范,心思缜密,而且知书达礼,又身具五系元素亲和,属下难道不当贺喜少主?”
“呵呵,箫遥,你啊你啊。”龙战天嘴上不说,但是心里还是喜滋滋的。“不过,这陛下的心思我是越来越猜不透了。”撇过龙雨不谈,龙战天脸上挂上了愁容。“就因为赴宴的事?”箫遥问道。“嗯,按理说,陛下悔婚了,再没有理由撮合雨儿和公主,但是如今,竟又来了这么一出,我可不相信,这是公主的要求。”龙战天躺在太师椅上,望着箫遥说道。
箫遥沉默了一会,往前探了探身子,缓缓说道:“宫里的那条线起出来之后,虽说对救小主人没起上多大的作用,但是,我得到了一条很重要的消息。”“哦,什么消息?”龙战天坐直了身子问道。
“少主,众所周知,陛下有三子一女,但是,据宫中的线说,陛下最喜欢最宠爱的却是公主。”箫遥轻声说道。“哎,这谁不知道啊,满朝文武都知道陛下最疼公主了。”龙战天长哎了一声,回到。
“不,不仅如此,而且。”箫遥压低了声音,“而且,陛下让公主参与批复奏折~!”“什么?”龙战天也是骇了一大跳,一下子眼睛瞪的老大,“情况可属实?”
箫遥郑重其事的点点头,龙战天眼睛眯了起来,沉默了一会道:“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女子不得干政,这是祖上定下的规矩,而且,这批复奏折的权利,也就只有储君才有,陛下如此作为,意在何为呢?”“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件事情陛下是秘密进行的,整个宫中知道这事的,除了陛下与公主,就只有洪公公和咱们起出来的这条线了,据说,陛下还亲自指导公主。”箫遥剑眉一横,表情严肃的说道。
“难道说?”龙战天突然想到一个大胆而又可怕的念头,不由自主的望向了箫遥,显然箫遥也有同样的猜测,看懂龙战天的眼神后,箫遥沉重的点了点头。“呵呵,要真是这样可就好玩了,这翔龙不乱是不可能了。”龙战天连带愁容苦笑道。
“我倒认为,陛下是不是得到什么启示了,提前开始准备了,毕竟,萨琪玛那老匹夫可是国师。”箫遥眼里闪着寒光说道。“萨琪玛,萨琪玛,萨琪玛不是发誓此生再不占星了么?”龙战天念叨了几遍说道。“这种誓言,不过是个幌子,我估计,萨琪玛肯定给陛下什么提示了,要不然,公主一女流之辈,而且十八芳龄,这样的年纪,怎么可能参与到朝廷政事里来。”箫遥分析道。
“或许是我们想复杂了,你不了解陛下这个人那,我跟他同窗十几年,他这个人,一向是城府极深,不到最后关头,你根本想不到他是什么意思,而且,这也许就是他一时兴起,宠爱女儿而已,陛下呀,当年上位的时候,就让我刮目相看了一番,这么多年了,在那宝座上休养生息,我觉得,没有咱们想的这么简单。”龙战天手指轻轻敲着桌面说道。
“少主说的也是,陛下确实不容小觑。”箫遥点了点头,“呵呵,箫遥,我发现你自打从那边回来后,这说话文绉绉的,读了不少书吧?”龙战天笑着问道。“少主说笑了,书是读了一些,但是,说起兵书,属下恐怕看了还不及少主十分之一。”箫遥谦虚的说道。“你是没摊到我家老头子这么个爹啊~!”龙战天讪讪的笑笑,想当年,为了看兵书,背兵书,那真是生不如死啊。
箫遥尴尬的笑笑,这评论主上的事情,他可不敢。龙家黑衣卫,当代的直系领导人是威武公爵龙盖天,但是实际上的领导人却是龙战天本人,是以,黑衣卫上下都以少主称呼龙战天。“不说这个不说这个,你详细的把这两天的收获讲给我听听。”龙战天打了个哈哈,脸色严肃了起来。
箫遥听的,立即站了起来,走到了龙战天身后的那张大地图跟前,拿着教条,详细的说了起来,这晚,一直到三更天,箫遥才飘然离去,龙战天就在书房里歇了一个时辰,四更的时候收拾更衣又去上朝,如今的天子勤政爱民,这早朝几乎是天天开。
一大早,龙雨几乎就没睡着觉,一晚上都在盘算自己的计划,天刚蒙蒙亮,他就起了床,丫鬟们早早的就侍候在了屋外,一看少爷起这么早,各个惊讶,洗漱完毕后,龙雨顶着寒风就走了出来。
清晨的风,虽然冷,却别有一股子说不出道不明的清新,猛然间这么一吹,好多想了一晚上没想通的问题,倒还就轻而易举的想通了,龙雨嘴角挂着笑容,脚下使力,“蹭蹭”的跳到了屋顶上,东方的地平线上已经冒出了大半个红日头,赶紧气沉丹田,掌心向上,盘腿坐下后,龙雨就在屋顶吐纳了起来。
吐纳功夫几乎是修真之人的必修课程,为的就是吸天地之灵气,净自身之凡腐。但是,归元宗却没有这么一门功课,取而代之的就是那早起“砰砰”响,惊得鸟儿满枝飞的放屁功夫,龙雨也就是一时心血来潮,想起了摩昂给的秘籍当中曾今有一本专门关于吐纳的秘籍,讲的是吸收日月精华的窍门,此时看日头刚出,就跳上来体验一番。
真元游走在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