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萧同样也是一头雾水,看着眉头紧锁的雷火问道:“雷队,这两人说的可是对不上啊,哪个说的是真话?按理说潘兰花出于羞耻的原因否认这件事倒还在情理之中。
可现在人家承认有这种关系,却和孙福来说的要挟强迫完全不一样。我看是不是这个孙福来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故意瞎说的?”
可转念又一想,凌萧又自言自语道:“那也不对啊,就算孙福来想污蔑潘兰花,也应该是说成是潘兰花自己说的这个版本,把她说成是一个乱搞男女关系的dàng_fù才对。
可照他这么一说,潘兰花不就成了强1奸案的受害人了,难道孙福来不是对潘兰花有意见,而是恨的是孙成贵?”
雷火答道:“这事确实有些让人费解。不过,小萧你最后一句话倒是提醒了我,也许真的像你所说,孙福来恨的不是潘兰花,而是占有了自己苦思冥想想得到的女人的孙成贵。”
两人正说着,这是阳春走了进来,说道:“雷队长,那个孙成贵已经叫过来了,就在院子里面。”
雷火一听说了句:“好,管他是恨的谁,问问孙成贵看他是怎么说的。一开始孙成贵不说,看来这家伙心里也是有鬼。把他叫进来,千万不要让他知道潘兰花也在这。”
而为了审讯孙成贵,雷火专门让温所长安排了后井乡派出所最里面的一间屋子作为审讯室。
并且还嘱咐温所长安排专人守住派出所前院通往后院的通道口,为的是不受任何人的打扰。
一切准备就绪,孙成贵被带了进来。
孙成贵一进屋就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虽然人还是前两天那几个人,但态度却与往常截然不同。
尤其是那个带队的雷队长,以前都是客客气气的面带笑容,现在却是板着脸表情严肃。
孙成贵心里有些忐忑不安,他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这位市里来的重案队长如此对待自己。
但毕竟孙成贵也是在村里乡里场面上混了这些年,这点应变能力还是有的。
一进来,孙成贵就很热情的掏出兜里的“吉庆”烟,满脸堆笑的给雷火和凌萧还有阳春让烟。
雷火摆了摆手说道:“孙成贵,你先不用忙活了。先坐下,我们是有事要问你。”
孙成贵把烟放在面前的桌子上,然后小心翼翼的在后面的椅子上坐下来,说道:“领导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全部说。”
雷火说道:“那好,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了,咱们就直截了当了。你和潘兰花是什么关系?”
听到雷火突然问起这个,孙成贵看来是没有思想准备。他表情一愣,随即又恢复了笑脸答道:“什么关系?我和她能有什么关系,就是干部和群众的关系。”
雷火接着问道:“就这么简单?我了解的情况可不是这样啊。”
孙成贵挥挥手说道:“穷山恶水出刁民,领导你可不能听那些村民瞎说,这帮子平时没管教,啥也敢瞎说的,不能当真的。”
雷火这时笑道:“看来,孙村长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事了?”
孙成贵做惊讶状答道:“领导又说笑话,我怎么知道是啥事情?再说本来也没事情。”
雷火收起笑容,正色的问道:“孙成贵,我们既然今天叫你来,那肯定是掌握了充足的证据,不是来听你耍嘴皮子的。
既然你还没有想好,我也不逼你,咱们有的是时间,你再好好想想该怎么回答我这个问题吧。”
说完,雷火冲着阳春和凌萧使了个眼色,然后走出了房间。
阳春也跟着出来了,凌萧则留在房间陪着孙成贵。
等雷火和阳春两人走了,孙成贵双手一摊冲着凌萧说道:“小兄弟,咱两认识最早,你说说看配合哪项工作我不是积极配合的,就是孙福来的情况也是我积极主动说的吧。可领导现在非要让我说没有的事,我不说就把领导给得罪了。你说这事咋办?”
凌萧明白雷火把自己留下的用意,就是雷火唱黑脸想让自己唱红脸。
于是凌萧说道:“孙村长,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我们队长既然把你叫过来问,自然是掌握了确凿的证据的,我们队长可向来不打无准备之仗的。
依我看你最好是有什么说什么,争取落个好态度。再说又不是多大的事,到时候我再跟领导好好说说,估计就清了。”
“真能没啥事?”孙成贵露出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看你说的,我还能骗你不成。不过,你可是要实话实说,全部说清楚才行。要是说不清楚,还有所隐瞒,那可就别怪我到时候不帮你了。”凌萧听着孙成贵的口气有所松动,心中一喜。
“唉,也罢!”孙成贵犹豫了半天突然长叹一口气,伸手把戴在头上的蓝色干部帽摘了下来攥在手里,然后一下蹲到了地上。
“我就知道漂亮的女人惹不得,红颜祸水老话说死了的。我都这岁数了还犯这样的错误,让我这老脸往哪搁呀。”
一听这话,凌萧知道孙成贵这是要开口,于是说道:“说吧,涉及个人隐私,我们会为你保密的。”
于是在凌萧的劝慰和紧逼下,孙成贵说出了和潘兰花之间的事情。
孙成贵确实惦记潘兰花已久了,自己一直在她面前帮忙献殷勤,可潘兰花却始终对他不冷不热的,这让孙成贵心急火燎却无可奈何。
去年秋天一个很偶然的机会,孙成贵进城办事中午喝多了酒,县城的朋友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