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兵器交加,又是一声金铁轰鸣,秦琼长槊连刺,韩猛也挥舞着大刀接连劈砍,槊来刀往,二人斗了个旗鼓相当。
才二十余回合,韩猛就感觉秦琼已经力怯,登时大喜,挥舞的大刀又加重了几分,“给某死来!”
随后,一声重击,秦琼手中的长槊直接被韩猛击飞,秦琼目瞪口呆之下,迅速调转马头,往本营奔逃。
韩猛大喜,纵马紧追不舍,连连呼喊:“贼将,哪里走!”
而代替韩猛统领大军的副将,一看敌将已经被韩猛击败,立刻挥动手中的旗帜,指挥大军迅速推进。
秦琼伏在马上悄悄回望,暗自减缓了马速,等待着韩猛追上前来,手中已将黄金锏攥在手中。
而韩猛毫无察觉,眼见距离秦琼越来越近,早已经举起了手中的长柄大刀,心中暗自窃喜,只要一刀,便可将这名汉军大将斩于马下。
眼看韩猛越来越近,秦琼忽然转身,暴喝一声:“贼将受死!”
手中黄金锏直接祭出,韩猛只感觉胸口一阵剧痛,五脏六腑都要挪位一般。
一口鲜血喷出,韩猛直接摔下马去,生死不知。
甚至后面喊杀声一片的魏军都没能反应过来!
公冶羊瞅准时机,两千弓手乱箭齐发,冲在最前面的魏军直接被射倒在地,魏军前阵顿时有些混乱。
又是两轮箭雨飞射,倒地的魏军更加多了,而魏军这时才发现韩猛早已坠马生死不知,士气顿时大跌。
士兵们茫然不知所措,甚至有的士兵将兵刃丢下往后跑去。
韩猛麾下副将也是有些军略,知道依照此时局面,就算是想撤回去,恐怕会被敌人追着打,而自己兵马乃是敌军的一倍,说不定有机会能赢!
随即副将拼命呼喊,命令将士们进攻!
并且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将逃跑的士卒杀死,魏军这才重整旗鼓,挥舞着手中的兵刃又拼杀过来!
裴叔业直接率领着两千五百名步兵加入战团,顿时两军混战在了一起,喊杀声一片,不时有一名士卒被长矛捅穿身体,哀嚎着倒地。
秦琼手中拎着自己另一根黄金锏,带领着五百骑军,往魏军中军方向冲击而来。
五百骑军在混战的大军中,宛如泼进池塘中的水,丝毫不起眼,但就是这不起眼的五百骑兵,直接捅穿的敌阵,强健的战马将挡在前面的士卒撞飞数米,直接是筋骨错裂而死。
秦琼单手持黄金锏,每一锏都将敌军士卒的头颅打成了烂西瓜,唬的魏军士卒纷纷往四周躲避,根本不敢与秦琼相对!
秦琼随着冲杀进魏国大军内,五百骑兵已经折损过半,而秦琼也已经发现在指挥魏军进攻的那名副将。
秦琼随后两腿一夹马腹,持锏朝着那副将杀了过去,黄骠马乃是宝驹,动如闪电,甚至连魏将身边的近卫都没能反应过来,秦琼已然近在眼前。
黄金锏划过一个半圆,虎虎生风,只听一声闷哼,那名魏军副将直接被秦琼砸下马去,四周士卒见将军已死,除了少数不怕死的要替副将报仇外,其余士卒皆是四散逃离。
秦琼随后几锏下去,将几名不知死活的士卒砸死,随后再是一锏将魏军大旗砸断。
随着魏军大纛的轰然倒地,魏军没了韩猛还有副将的指挥,兵势彻底的散了,随着汉军的不断追杀,除了少部分士卒逃亡外,大多数魏军只能跪地请降。
秦琼不是白起,没有杀俘的习惯,随即命令兵士收拢降兵回营。
在命公冶羊收缴魏军营盘,这场遭遇战,不过一天的时间便已经落下帷幕。
是夜,裴叔业与公冶羊联袂来到秦琼的中军大帐,后面还压着一名文士。
“怎么样?战场都处理完了?”
秦琼问道。
裴叔业拱手道:“回禀大将军,将士们正在焚烧敌军尸体,不过数量较多,恐怕要等到明天才能处理完!”
秦琼点点头,说道:“如今天气越发炎热,这尸首必须尽快除了干净,不然爆发瘟疫,对于人口稠密的蓟州来说,绝对是严重的灾难!”
“末将明白!”
裴叔业应道。
随后裴叔业又补充道:“大将军,那敌将韩猛已经找到,没死,只是昏迷了过去,大将军,你看,咱们怎么处理他?”
“那还用问!”
秦琼听到韩猛竟然未死,直接一拍案几,喝道:“如此恶贼,屠我百姓,杀我官吏,留他作甚,斩了他的头,祭奠定襄百姓!”
“是!”
裴叔业领命,说着便要下去执行军令!
“不可!”
而被压进来的那名文士奋力挡在帐门口,对秦琼大声道:“将军,不可啊!”
“他是何人?”
秦琼这是向裴叔业、公冶羊问道。
公冶羊忙回道:“启禀大将军,此人乃是魏军的军中谋士,在魏军营盘中将其俘获,他应该知道魏军的一些情报,末将便将他带了过来!”
“一个被俘之人,竟有胆子让本将军刀下留人?真是笑话,裴将军,执行军令!”秦琼不理会文士的哀求,直接下令道。
“至于你,如果你能证明你没有参与到tú shā当中,某便免你一死!”
“不!不!将军,请听某一言,就一句话,将军在杀不迟!”
文士虽被侍卫擒住,但还是挣扎着,向秦琼吼道。
“大将军,要不就听他一言?”
公冶羊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秦琼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