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徐琳离开云兴县衙时,白绣还没从后院中出来,只是传来了让易嬴进里面见面的消息。
虽然不知白绣为什么如此,但不仅易嬴不担心这点,徐琳同样不会担心。
因为易嬴此次前来云兴县衙的理由不仅就是看望白绣,仅以易嬴和白绣的义父女关系,易嬴也随时可到县衙后院探望白绣。至于说白绣是在对易嬴耍小脾气还是什么,真是这样也是一种亲昵象征。
所以在徐琳离开后,易嬴就在一名婆娘带领下往衙门内院找去。[
因为,徐琳或许可“猜出”白绣是因易嬴从没到县衙看望她而不高兴,但易嬴却认为这不大可能。
毕竟易嬴与白绣可不是普通的义父女关系,除了白绣的处子之身还属于徐琳外,白绣的其他第一次可都是归了易嬴。
然后来到后院中,徐府婆娘就将易嬴引到了一间客房外面。
虽然不知白绣为什么要特意找间客房见自己,但从客房出来打发掉带路婆娘后,白绣才挽着易嬴进入房间道:“干爹,你终于来了,女儿今天要给你介绍一个客人。”
介绍一个客人?
猛听这话,易嬴立即就将原本在徐府婆娘离开后就打算『摸』向白绣肉『臀』的左手收了回来。
因为他虽然不知道白绣想向自己介绍什么客人,还有徐琳先前为什么提都没提一句,易嬴和白绣的关系可不能被外人察觉。
但县衙房间当然没有少师府那么深锁重楼,刚进到屋中,易嬴就看到小厅中的圆桌旁坐着一个女人。
可在看到女人第一眼后,易嬴就怔了怔。
因为易嬴对那女人虽然不熟悉,但也不认为自己会错认对方容貌。
毕竟初红的长相虽然不起眼,最多就有一些小家碧玉感,但也是白府当初可还因此好好庆贺过,易嬴可对别的女人没印象,但他怎么也不可能忘记初红。
只是没想到初红也在屋中的同时,易嬴却没看到屋中还有其他人,甚至一旁半挂着布帘的客房卧室内也好像没有一人的样子。
而在见到易嬴后,初红也赶紧站起身朝易嬴侧身一福道:“臣妾见过易少师。”
“初红姨娘你也是来看望绣儿的吗?快快请起,我们两家用不着这么多礼的。”
嘴中虚应了一下初红,易嬴就转脸望向白绣道:“绣儿,你说的客人呢?怎么只有初红姨娘在这……”
“怎么,干爹你没长眼睛吗?难道在干爹眼中,初红姨娘就不是客人?”
略带嗔笑地瞪了易嬴一眼,也不知怀着什么心思,白绣才轻轻带上了屋门。
可不管白绣到底在同自己闹什么,易嬴就摆摆手说道:“绣儿你说什么啊初红姨娘怎么能算客人呢?以我们父女的关系,初红姨娘怎么也都是亲人吧”
“初红姨娘,你听到了吧干爹说你是亲人呢那你还不将自己的事情说给干爹听听,干爹肯定也会帮忙的。”[
随着易嬴话音落下,带上房门的白绣才挽着易嬴一起来到了桌旁坐下。虽然说不上是紧挨,但也是让易嬴靠着初红一侧坐下,白绣则自己坐在了易嬴的另一侧。
而当白绣朝初红说话时,初红却脸上一窘,赶忙摆手说道:“绣儿你说什么啊小娘的事情怎能同易少师说呢?而且那都是白府家事,犯不着劳烦易少师。”
“哦初红姨娘是在白府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那坐下来慢慢说吧”
虽然还不知道事情因由是什么,甚至不知道白绣为什么要让初红将白府的事情同自己说,易嬴还是示意依旧站着的初红一起坐下了。
而作为一名由陪房丫鬟升上来的姨娘,初红却也是在坐下时稍稍将凳子往旁拉了拉才说道:“易少师见笑了,臣妾今日就是来县衙走走,顺便找绣儿闹闹,并没有什么值得劳动易少师的地方。”
“……什么没有值得劳动易少师的地方。干爹你是不知道,也不知绣儿爹爹和娘亲是怎么想的,居然在初红姨娘给白家生了一个弟弟,立下如此大功后,都没能给初红姨娘一个相应的名分。”
随着初红的推诿,白绣立即就闹起来。
但乍听这话,易嬴却一脸惊讶道:“没给初红姨娘相应的名分?这不可能吧初红姨娘现在不是已经是白府姨娘了吗?”
“姨娘是姨娘,但爹爹不仅没给初红姨娘养育弟弟的资格,甚至爹爹和娘亲居然都不给初红姨娘配一、两个使唤丫鬟,只让初红姨娘一个人孤零零的单独住,就是绣儿说情也不行,干爹你说这该不该管一管。”
“……连丫鬟都不配?这又是为什么?”
虽然没想到白绣会在自己面前帮初红抱怨这事,但粗略一听,易嬴就感到有些奇怪了。
因为即便照一些地方的规矩,的确有妾室所生的孩子即使不交给大『妇』养育,也会交由专门的下人养育的状况,为的就是避免妾室将来教导孩子争产、争权一类的事情。但即使如此,白府不给初红配丫鬟,只让初红一个人住的事也有些太过分了。
而白绣也跟着说道:“就是,就是,绣儿也觉得这实在太过分了。虽然初红姨娘在帮爹爹生下弟弟前,的确曾以陪房丫鬟的身份被爹爹命着陪侍了几个官员,但那也都是一、两年前的事了,爹爹和娘亲怎么还能记着这事不给初红姨娘一个好安排。”
“啊绣儿你怎么真说出来了。”
随着白绣话语落下,易嬴还没出声,初红立即一脸大窘。
因为用丫鬟待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