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易嬴竟会说这是大好事,同样不知易嬴该怎么为焦玉说情的丹地、苏三脸『色』也是变了变。
而图莲更是立即暴怒起来道:“混蛋,你敢说这是大好事?你信不信吾现在就宰了你!”
“公主殿下,您先别急。这事虽然对太子来说并不是好事,但对公主殿下来说却是好事啊!”
摆出一副神秘样子,易嬴甚至馔了望,似乎是想确认太子有没有回来一样。
如果易嬴没有这个多余动作,图莲也绝对不会相信他,乃至是容忍他。可是看到易嬴故作姿态,图莲还是犹豫一下道:“你什么意思?”
“很简单,既然公主殿下已知道垂帘听政,但想必更清楚垂帘听政的极致是什么吧!”
“那可不是废立太子那么简单的事,而是废立皇上啊!皇上能轻易废立吗?当然不能。所以我们既不能直接从皇上身上挑错,那就得从皇上母亲身上挑错,然后弄一个小株连,事情大概也就可成了。”
“所以不管公主殿下有没有打算走到幕前,先埋个伏笔也是不错吧!”
伏笔?[
尽管易嬴说的很有些兴致勃勃,但听清易嬴所说的主意,不仅丹地、苏三,甚至图莲都不是惊讶地望向易嬴,而是立即一脸小心地猓显然都明白,这话绝不能让太子听到。
不过,丹地、苏三是很快将眼睛收回来,图莲却是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仿佛有些似笑非笑地望着易嬴说道:“少师大人,你这话还真是不怕当面说出来啊!”
“这有什么,从长远考虑看,少年皇帝又怎能统御那么大的局面,而且真要让余容出到境外转上一圈,如果余容和太子母亲在还没有继承人的状况下就先行身死,重要的是那时太子母亲还活着,那么余容打下的基业又该归谁来继承?”
“太子母亲有这能力吗?恐怕没有吧!”
知道易嬴想说什么,虽然里面诱『惑』极大,图莲却不敢太认真了。
易嬴点头道:“当然,这得要太子母亲也在余容军中拥有足够影响力才成,却得公主殿下去想法帮太子母亲努力一下了。这样最少可将余容的军队拿下来,多就又可赚下一片国土。所以这是好事,绝对是好事啊!”
寒!而且还是恶寒,
听到易嬴在那里大说好事,书房温度却一下降低了几分。
当然,这不是说图莲又将自身气势释放了出来,而是图莲和丹地、苏三几乎都远离了易嬴一步,仿佛是想要躲开易嬴一样。
因为很显然,易嬴就是想用一个女人来换取余容的盂州军,乃至是余容出境立国后为焦玉打下的江山。
好一会,图莲才先行反应过来,慢慢恢复正常思维,皱皱眉头说道:“少师大人认为这事可行吗?”
“可不可行至少都可以试试再说,若是试都不试,那才是什么事都不成了。”
“但不管怎样,这事的成本低得让人根本就不愿放弃,只是本官自己没这个力量罢了。所以,这虽然的确是太子母亲的丑事,但对公主殿下来说却的确是件好事吧!至少这也能为将来废立……”
易嬴没有继续说下去,再说下去就有些恬不知耻了。
望了望易嬴,图莲眼中却有一种异样感叹道:“少师大人,你认为本宫应该相信你吗?”
“从小臣年龄上来说,公主殿下应该相信本宫,再不然,不说让公主殿下下嫁,公主殿下就当是可怜一下本官,陪本官上一次床总行吧!免得公主殿下日后还要反反复复担心,这值得吗?”
由于回到书房后,图莲坐的地方本就距易嬴不远,所以身体向前伏了伏,易嬴就将图莲的小手抓在手心中抚『摸』起来。
这不是说易嬴大胆,而是易嬴今日给图莲出的主意太过出格,他不得不表现出一些对图莲的忠心,尤其是因为“痴恋”而忠心的感觉。
因为,这可不是已成为一片坦途的垂帘听政,而是废立皇帝自己做女皇的逆天之举。
如果没有易嬴最初有关太子究竟是谁的继承人说明,或许对易嬴的狂妄,丹地、苏三都很难理解。但在知道太子终究逃不脱大明公主的压制后,那让大明公主在幕后做皇帝,与在幕前做女皇又有什么区别?
而在易嬴抓住自己小手时,图莲的整个身体虽然都已颤动起来。可随着易嬴开始抚『摸』,图莲却只是怒瞪了易嬴一眼道:“你想干什么?”
易嬴却在避开图莲眼睛后,毫不掩饰地望着图莲半『裸』在绯衣下的胸口道:“公主殿下,或许殿下会觉得下嫁本官很不该,但若是与本官同同房,这应该没有关系吧!而且不是如此,公主殿下又真能放心吗?”
好像现代社会中,连身裤最初也只是一种“普通”女『性』用品,可由于不仅穿上去麻烦,一旦穿上,脱下来时就绝对只能撕扯开,仅能使用一次,所以最后就变成了专用的情趣用品一样,北越国这个时代的男女关系也一样。
在北越国这样的古代社会中,一直说的都是盲婚哑嫁。如同焦玉虽然与余容有感情,最后还是只能“盲婚哑嫁”给穆延一样。
因为不能左右自己婚姻,女人的婚姻,乃至她们的身体都成了她们与人交易的唯一手段。
这即便不能说她们只能用自己身体与人交易,但接受了女人身体,男人也很少有不帮女人办事的。至少在北越国这个时代,言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