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要不我们除了制造门板盾牌外,也制造大量沙包去填埋那些灌水或不灌水的深坑如何……”
不管有意无意,在七王子图邺和三王子图锕都忽略了二王子图衍的状况下,二王子图衍却一直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努力。毕竟不管智囊不智囊的,除了身在北越国京城并一直未嫁的二公主图潋、小公主图稚外,坐拥六大驸马襄助,二王子图衍身边总不会缺乏帮自己出谋划策之人。
不过乍听二王子图衍话语,秦皇图浪的目光却并未看向二王子图衍,而是望向了陪在二王子图衍身侧的四驸马阚晟。
因为秦皇图浪毫不怀疑,这个主意肯定是来自四驸马阚晟的想法,而且还并未与其他驸马沟通,不然今天来到秦皇图浪面前的肯定就不仅二王子图衍和四驸马阚晟两人,而是会有其他驸马一起在场了。
但即使如此,秦皇图浪还是有些不明白。
那就是阚晟等人之所以会成为驸马全是因为他们不仅在战场上表现得英勇、睿智,更是对秦皇图浪忠心无比,不然也不会被秦皇图浪挑选为驸马。
可就在阚晟等人先后成为驸马后,却又不约而同的被二王子图衍一一给拉拢过去,这即使不是说他们对秦皇图浪不再忠心,但这种‘众志成城’的方式还是让人感觉有些诡异。
好在身为秦国皇帝,这种事也无须秦皇图浪去多管。只能说二王子图衍在聚拢人才上有着自己的独特优势。于是稍微点点头,秦皇图浪也不是太过奇怪道:“难道这是阚驸马汝的主意?但汝又知道落云峡后面可不仅仅只有落云峡中的三、四个灌水深坑。”
“皇上英明,但不管落云峡内的灌水深坑再多,我军也只需填埋前进路线上的灌水深坑就行了。纵然其他灌水深坑不便通行,但我们只要将其继续留在那里,不也同样能阻挡江余**队的运动战吗?”
“尤其我军反正都是以正面攻坚为主,多一条攻击路线和少一条攻击路线都没有不同。”
不用秦皇图浪提醒,不仅二王子图衍,甚至于四驸马阚晟和其他驸马,乃至所有手握兵权的将领事实上都往落云峡内派遣过斥候。
因此深知落云峡内的平原已被常开山下令江余国大军挖掘了上百个灌水深坑。在深为叹服的同时。四驸马阚晟其实却并不怎么在意。
因为上百上灌水深坑即使确实能阻碍秦州军的进攻路线又怎样?
只要秦州军无视江余**队在灌水深坑中留下的狭小道路,而是专注于灌水深坑的填埋工作,那只要做到想从什么方向进攻就填埋什么方向的灌水深坑,秦州军也就自然而然能拿到主动权。
但同样事情阚晟能想到。能力远在阚晟之上的秦皇图浪和国师桑采群又无法想到吗?
这怎么可能!
只是说在门板盾牌的准备数量不足的状况下。这样的填埋工作不仅无法顺利进行。秦皇图浪也想看看除了自己和国师桑采群外,又有谁能想到这样的一劳永逸进攻方法,乃至又会选择在什么时机对两人说出来。
毕竟说得早了不仅容易泄密。说得晚了却又难免被别人抢先等等。
因此点点头,秦皇图浪就说道:“那阚驸马汝的意思是秦州军只以一路方向开始进攻吗?”
“表面上是这样没错,但在我军主攻部队前进到一定距离后,我们立即可同时再开辟两至三个新的填埋路线乃至进攻方向。这样不仅可让江余**队的弓箭部队顾此失彼,更可迷惑他们不知道我们的主攻线路究竟是哪一条。”
“毕竟有门板盾牌的遮蔽,我军只需少量部队就可完成填埋灌水深坑的作业,但为形成弓箭覆盖攻击的效果,江余**队在第一时间投入的部队却注定要比秦州军多得多。”
“而即使在我军往前推进时,江余**队继续在后面挖掘灌水深坑,他们也不可能将灌水深坑一直挖到自己的都城前面。”
“……挖到都城前面,说得好!”
随着四驸马阚晟侃侃而谈,秦皇图浪就畅笑了一句。
因为在同样追求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方法状况下,四驸马阚晟的想法可说也是秦皇图浪的想法。只是从没想过常开山会将灌水深坑挖到江余国国都前面,这样的说法也可说是对江余**队最大的讽刺。
而看着一脸信心十足的四驸马阚晟,国师桑采群也在旁边点点头道:“那阚驸马可又与二殿下想好了秦州军填埋灌水深坑乃至进攻落云峡后的路线,要不我们一起再到地图上说说看……”
“国师大人请,父皇请……”
听到国师桑采群没忘记提携自己,二王子图衍眼中也多了一抹感激之色。
因为在全无母族支持的状况下,或许二王子图衍也有一个未知声音的主人在暗中支持自己,但在那种支持更像一种个人能力乃至消息渠道的支持状况下,只能依靠自己努力的二王子图衍也迫切需要得到更多人的承认与重视。
所以无法指责秦皇图浪无视自己的做法是个错误,二王子图衍自然会将希望寄托在国师桑采群的认可上。
因为,桑采群的认可即使并不意味着其就会帮助二王子图衍争夺秦皇图浪的继承权,但二王子图衍若真能获得秦皇图浪的继承权,桑采群的支持也是必不可缺的,这就如同易嬴在北越国朝中的地位一样。
只是欢喜归欢喜,在几人开始探讨后面的进攻线路时,二王子图衍却并没有急着抢夺四驸马阚晟的表现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