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不是错都是错,这就叫不是错都是错,甚至于不做都是错。
身为北越国皇上,图炀虽然也知道自己必然要为这个皇位承受很多事情,但可沒想到区区一个女人的娘家对自己的影响也会这么大。难怪世人娶亲都要讲一个门当户对,原来人们早就预料到了这种事。
只是现在不仅木已成舟,褒拟又给北越国皇上图炀生了两个孩子,甚至还有帝师府这个后盾在,北越国皇上图炀也知道自己事实上拿褒拟并没有太多办法,最多就是在以后尽量疏远褒拟而已。
可疏远褒拟又真有意义吗?
没意义。
因为除非褒拟娘亲死亡,即使北越国皇上图炀疏远褒拟只为了不被人说自己是在阻碍褒拟尽孝,北越国皇上图炀也必须给褒拟娘亲一个说法才行。
但现在不仅是帝师府在提醒北越国皇上图炀孝道不足,圣母皇太后还让褒拟带了两个孩子去帝师府省亲,北越国皇上图炀可不认为自己真有一劳永逸除去褒拟娘亲的机会。
所以在北越国皇上图炀疏远褒拟没有任何意义,更会被人认为有机可乘的状况下,北越国皇上图炀几乎就没有太多选择了,而相信这也是帝师府不急着让褒拟回宫的原因。
只是北越国皇上都能对圣母皇太后有各种不服了,即便易嬴这次说的同样是实话,北越国皇上图炀还是有些不甘心道:“原来如此,但小李子汝说朕该怎么办?继续疏远皇后殿下吗?不然朕可不想一次次想到那未曾谋面的皇后娘亲……”
张了张嘴。虽然北越国皇上图炀看似在询问李莲英,但李莲英可不认为自己又真的需要回答。
然后如同李莲英想的一样,北越国皇上图炀又兀自摇头道:“疏远皇后又有什么意义,未免被人说害皇后不孝,朕照样得给皇后娘亲足够说法,不然吃亏的就只有朕一人。这还不汝朕继续宠爱皇后呢!反正事情又没什么不同。”
“皇上英明!”
不说是不是大喜过望,李莲英也跟着轻吟一声,却不敢用自己的恭维去打断北越国皇上图炀的思绪。
因为道理虽然是这个道理,但谁又知道北越国皇上图炀的肚量究竟是大是小,还有以后又会不会有所变化等等。
而虽然是隐约听到了李莲英恭维。北越国皇上图炀却没有一点高兴道:“英明。这真是英明吗?那朕的尊严不是没有一点价值了。”
“奴才不敢!”
“知道汝不敢,可这事情……”
不介意李莲英又一下诚惶诚恐起来,北越国皇上图炀当即摆了摆手。因为北越国皇上图炀知道,该怎么对待褒拟娘亲乃至褒拟一事终究要由自己来决定。其他人谁都帮不了自己。
好在现在没人知道褒拟娘亲已经入京。北越国皇上图炀还有着足够的考虑时间。
只是北越国皇上图炀需要考虑。褒拟却不需要考虑。
听到李莲英来到帝师府又很快离开帝师府,并且易嬴是怎样传话给北越国皇上图炀时,褒拟就一阵激动起来。
因为北越国皇上对褒拟的感情即使有多变嫌疑。但作为一个非正式的天英门弟子,褒拟还没有对男女平等思想足够的信念。
所以想到北越国皇上图炀真有可能因此给自己娘亲一个说法,并重新接受自己,一直习惯男尊女卑的褒拟也无法不兴奋。而这甚至并不是因为图炀是北越国皇上,而是因为图炀是褒拟正式的丈夫。
当然,兴奋的不仅是褒拟,还有褒拟的娘亲褒美。
而且不像褒拟已习惯含蓄的表达自己感情,褒美脸上甚至堆起了笑容道:“没错,没错,以皇上的千金之躯又怎能不孝?怎能阻碍女儿汝向娘行孝呢!还是易帝师有办法!”
“希望皇上能及时做出正确选择!”
虽然也很兴奋易嬴终于帮自己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最终方法,但想想北越国皇上图炀的性格,褒拟还是不敢太乐观。
因为这即使不能说是北越国皇上图炀被逼着接受褒拟和褒拟娘亲,但一向喜欢朝人强调自己的皇上身份,褒拟也恐怕北越国皇上图炀并不会再像以前一样毫无保留的接受易嬴意见,至少在这事上暂时不可能。
毕竟以褒美的身份、所在都还没有曝露的状况,并非已到迫在眉睫程度,应该北越国皇上图炀还会为此多考虑一段时间。
只是再怎么考虑,褒拟都知道北越国皇上图炀怎么都不可能再叫自己放弃孝道。
毕竟北越国皇上图炀在‘孝’字上确实有所缺失,纵然其现在已经意识到里面的问题,但也不是想改就能改的。所以在这种状况下,北越国皇上图炀不想忍也只得忍了。
但正因为这个‘忍’字,褒拟才更不知道这事究竟什么时候才会结束,乃至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因为别看图炀年纪不大,但可真不是一个会忍的人,不然也不会至今对丞相府的一切置若罔闻。
但不知褒拟在担心什么,褒美就继续兴奋道:“那我们要不要让易帝师不定娘亲也能到皇宫中去住上两天。”
“娘亲汝别开玩笑了,不等皇上的皇位稳固下来,娘亲汝都不能在皇上面前露面,不然皇上就进退两难了。”
“切,什么进退两难,这分明就是皇上自作自受,不然又怎会在‘孝’字上有那么大的缺失。不过娘也知道不应该,所以这事还是要看易帝师能不能帮皇上尽快稳定好皇位。”
“这话到是事实!”
虽然褒美还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