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北越国皇上图炀的身份,当然不可能在帝师府久留,甚至于在易嬴帮助下确定了将来和近期道路后,北越国皇上图炀没惊动帝师府其他人就匆匆离开了。
因为微服私访归微服私访,别说前往更远的地方,北越国皇上图炀都敢断定只要自己晚上不回宫肯定会在京城中闹得人尽皆知。
毕竟皇上乃是天子之尊,即便没有多少人有资格去关注皇上的行踪,但皇上的行踪绝对不会不会逃过某些有心人的双眼。
所以除非是近距离的微服私访,每当皇上远行肯定都会是兵马开道、仪仗成群,根本就不会出现现代社会才有的《xx微服出访记》状况。因为皇上不是不想隐藏行踪、不能隐藏行踪,而是无法长期隐藏行踪。
因此不可能在帝师府过夜,也没必要在帝师府耽搁时间,在收获了足够消息、主意后,北越国皇上图炀也早早离开了帝师府。
只是与在帝师府中的一脸受教模样不同,一等离开帝师府,北越国皇上图炀就在姚兆的马车内沉下了脸来道:“姚大人,汝说易帝师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早知道朕的各种为难却不及时进宫禀报朕,却一直要等到朕亲自询问才开口。难道朕不开口询问,易帝师就不会主动帮忙了吗?”
“……这个?或许是易帝师对皇上的期望太大。乃至于说易帝师认为不仅自己,甚至现在这批朝中官员能辅佐皇上的时间也不会太久。所以才想借此让皇上来了解为帝之道,为官之道。”
没想到北越国皇上图炀竟会怀疑易嬴,即使北越国皇上图炀与自己怀疑易嬴的方向不同,姚兆还是尽量帮易嬴辩白了一句。
毕竟在没有证实易嬴已经与圣母皇太后勾结的状况下,姚兆也不得不承认易嬴的主意不管对于自己还是北越国皇上图炀来说都很恰当。
而一听什么辅佐时间不会太久的话,北越国皇上图炀也是滞了滞才说道:“原来如此,朕到的确忘了易帝师已经帮不了朕几年,若是朕不能自己成长起来,又岂能将希望寄托在易帝师身上。”
“皇上所言甚是,尤其易帝师真能清闲度日。说不定也能在将来多留一些时间来帮助皇上。”
“……呵!清闲度日?朕到怕易帝师会不会在帝师府耽于女色呢!”
想想易嬴的年纪。北越国皇上图炀也知道自己不能期望易嬴太多了。又或者说,北越国皇上图炀将期望放在年富力强的姚兆身上或许还不算什么,不然真将一切希望都放在易嬴身上,一旦易嬴去了。习惯依靠易嬴的北越国皇上图炀反而还会大失水准。
所以即使不甘心易嬴不问不说、问到才说。北越国皇上图炀也知道自己没有埋怨易嬴的理由了。
而听到北越国皇上图炀说易嬴耽于女色。姚兆就更不用多嘴了。
毕竟易嬴若能在这方面给北越国皇上图炀做个反教材,那对北越国皇上图炀同样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只是稍一转念。北越国皇上图炀又有些疑惑道:“对了,姚大人前面与易帝师说朕的时间还多,难道现在这批官员都不值得朕依靠吗?”
“皇上误会了,易帝师的意思不是说现在这批官员不值得皇上依靠,而是不仅易帝师,甚至微臣乃至现在这批官员的主要工作应该都是辅佐皇上成长,然后因为年龄和其他原因,等到下批官员成长起来,才是皇上真正施展才华掌握朝廷的机会。”
“……难道朕就不能现在就施展才华?”
听完姚兆解释,北越国皇上图炀就一脸的怪异。
毕竟不管是不是不甘心,若不是各方肘腋,原本北越国皇上图炀可是很有希望提早从圣母皇太后手中夺取大权的。
所以在整顿朝政的基础上,即使北越国皇上图炀现在并没有做出什么耀眼功绩,但图炀也不认为自己就没有施展才华的余地了。
而面对北越国皇上图炀质疑,姚兆却是不慌不忙道:“皇上当然能施展才华,只是不管皇上施展怎样的才华,或许最后的功绩都会落在那些辅佐皇上的官员身上。毕竟皇上年纪还小,即使是史官也不敢太过吹捧皇上,因为那样只会让后人怀疑皇上的能力。”
“……不过事情也未必完全就是这样,假如皇上将来能建下莫大功绩,自然史官也会为皇上现在的作为添墨加彩!”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不管朕现在做多做少,那些史官肯定都要等到朕成年乃至中年后,才可依照朕当时的功绩来决定怎样描述朕现在的功绩是吗?”
“没错,所以现在这批臣子虽然不是不重要,但真正能辅佐皇上建下丰功伟业的还是下一批臣子。好在皇上足够年轻,有着足够时间去培养自己需要并值得信任的臣子。”
虽然姚兆也知道这种话对现在这批臣子来说有些不负责任,但在看过易嬴与北越国皇上图炀的交流方式后,姚兆也渐渐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不然一直顺从北越国皇上图炀或许确实能得到图炀的信任,但如果不能帮助北越国皇上图炀获取更大功绩,姚兆也不可能得到图炀的真正重用。
跟着听到姚兆话语后,北越国皇上图炀也不再言语了。
因为图炀也知道,若是自己不能在成年后建下更大功绩,至少是适当功绩,纵然后人不会将自己在少年时的功绩全都算在辅佐自己的官员身上,但那至少也是个小时了了,大未必佳了。
所以不管北越国皇上图炀愿不愿意,恐怕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