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前ri离开宛华宫后,阳鼎天就再没去接触什么人,也没到其他地方去四处乱转。因为阳鼎天即使不知道幽冥教一事,但也恐怕自己会被天英门弟子跟踪等等。
因为阳鼎天的武艺或许在武老邪等人,在那些北越国江湖人面前是很有自信,但放在天英门弟子面就没有任何自信可言了。
不过即使如此,阳鼎天还是早早来到了桕县,来到了被那些江湖人用来约定见面的大通酒馆附近的一间客栈中,然后就看着桕县中的人越来越多,看着桕县中的江湖人越来越多。
毕竟桕县不仅距云兴县仅有一ri距离,也是所有人进入京城的必经之地。
所以其他地方的江湖人突然多起来或许会引人注目,但唯有在桕县不会出任何问题。
只是阳鼎天却没想到,那所谓的大通酒馆居然还没开业,更处在装修中,甚至于阳鼎天所住的旅馆每天都能听到一些来自大通酒馆装修的嘈杂声。但即使如此,不仅阳鼎天不认为这样的装修会影响到那些江湖人的汇聚,甚至每天从大通酒馆前经过的江湖人也不在乎这点。
因为大通酒馆的开业时间虽然是被定在六月初十,江湖人汇聚的时间却被约定在六月初七。
这不仅影响不到江湖人汇聚,更可借助大通酒馆的试业来掩饰江湖人的汇聚行为等等。
只是再怎么说,这终归只是一次隐秘行动。
不仅所有来到桕县的江湖人都很克制自己的行动,除非知情人,真正能看出端倪的人也并不多。
而混在进城的人群中,江上叟夏松的脸se却微微有些难看。因为江上叟夏松怎么没想到,还在自己犹豫要不要去找天英门交涉,乃至还不知道该去找天英门交涉什么时,居然就有人想要利用江湖人来袭击宛华宫、袭击天英门。
如果这仅仅只是一件江湖事还不算什么,可从来到京城后接触到的北越国官员身上,江上叟夏松就知道这些江湖人肯定是被人利用了。
于是不说要不要阻止这一切,江上叟夏松都要将这个幕后指使者给揪出来。
不然不说江上叟夏松的面子是不是都没了,江上叟夏松这次来到京城就更好像笑话了一样。
可即使已经进入桕县的江湖人还不算多,至少比起桕县的常住人口和流动人口不算多,甚至都远远比不上当初林西镇的状况,但以江上叟夏松曾在林西镇露面的状况,很快就有江湖人在街上看到江上叟夏松招呼起来道:“夏前辈,汝也是要来参加大通酒馆六月初七聚会的吗?”
“……怎么?就凭你们也想去袭击宛华宫?”
看了看几个身背长刀、大斧的江湖人,江上叟夏松都有些不屑摆出好脸se了。因为就眼前这些江湖人,江上叟夏松一眼就看出他们的武艺甚至比自己孙女夏英都不如。
别说袭击宛华宫了,袭击任何人都有些两说。
但即使是被江上叟夏松蔑视,这对于一些江湖人来说同样是种荣耀,于是打头的一个江湖人就谦卑着说道:“江前辈教训的,但我们就是去见识一下,看看有什么江湖人能在江前辈率领下前去袭击宛华宫。”
“谁说老夫要去袭击宛华宫了!……听说要参加大通酒馆的聚会必须有凭证是不是?你们有这个凭证吗?”
突然被江湖人当成袭击宛华宫的主使者,江上叟夏松的脸se就有些难看了。
因为江上叟夏松即使不担心天英门误会,但也不希望被人当枪使。
“……这就是我们得到的凭证,但其实那些人都说了,只要是被持有凭证的人带入大通酒馆,同样可参加这次盛举。”
虽然几人就站在街边,打头的江湖人还是毕恭毕敬将自己得到的凭证木牌双手递给了江上叟夏松。因为不说看到江湖人聚集,那些平民肯定躲得远远的。发现几人是在与江上叟夏松说话,一般江湖人也不敢靠过来。
但接过木牌双眼一扫,江上叟夏松的双眼却立即就凝了起来。
因为如同溟娘等人一样,江上叟夏松也一眼认出了木牌上的幽冥教标志,或者说,这木牌本身就是幽冥教当初用来试炼外门弟子的试炼木牌。
而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已经灭门上百年的幽冥教试炼木牌,江上叟夏松立即知道事情不简单了,望向几个江湖人说道:“你们得到的都是这些木牌,那你们还有没有其他木牌,拿给老夫看看……”
“这个……,我们没有其他木牌了,但夏前辈要木牌是……”
没想到江上叟夏松是这种反应,几个江湖人就一脸狐疑起来。
毕竟他们当初得到木牌时都说一块木牌可带任意人数参与大通酒馆聚会了,怎么江上叟夏松反而紧张起来。
江上叟夏松却将木牌往怀中一收道:“这木牌有问题!你们立即代老夫去找其他人再寻几块木牌过来给老夫看看。……还有再顺便找个地方,找些人来给老夫详细问问这事。”
“这个……,晚辈明白了,但这木牌有什么问题吗?这不就是一个凭证木牌吗?”
听着江上叟夏松话语,几个江湖人的脸se更是怪异起来。毕竟作为一个凭证木牌,怎么都不可能让江上叟夏松这么重视!还是说,这里面有什么是他们不知道的事。
江上叟夏松却摇摇头道:“你们不知道,这木牌可不简单,你们还是快去帮老夫联系人!”
“晚辈明白了。”
虽然江上叟夏松的紧张样子很让人难以理解,几个江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