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将箭书『射』入丞相府后,阳鼎天并没有去关心后面结果,因为阳鼎天不仅深信丞相府自己就会知道该怎么做,他要投的箭书可不仅仅只有丞相府一家。
当然,其他被投书官员并不具备与丞相府相当的地位。
因为这些投书只是用来创造劾氛围的,咸阳公图时可不期待他们也有丞相府的能力。
至于那些真有能力同丞相府做同样事情的官员,即使丞相府不主动将消息与他们沟通,阳鼎天也相信他们迟早能看出这种机会,只要有丞相府带头就行。
所以为避免『操』纵嫌疑,咸阳公图时也不会让阳鼎天跑太多地方。
然后在京城中转过一圈,也是投完箭书,阳鼎天就再次来到了宛华宫。毕竟阳鼎天不能等到天英门从丞相府或其他地方得到消息后再来向溟娘通报消息,那样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只是再次被叫到宛华宫门前,溟娘的双眼中却多了一种怨气道:“阳鼎天,汝回去告诉图时那家伙,这是最后一次了。……若他再敢来宛华宫胡闹,或者说汝再敢来宛华宫胡闹,别怪吾立即砍了汝的脑袋送回去给图时。”
“阳某不敢,阳某这次不是来劝溟娘汝回咸阳公府的……”
猛听什么砍自己脑袋,阳鼎天就一阵汗颜,赶忙声明了一下。[
一听这话,溟娘就皱起眉头道:“不是劝吾回咸阳公府?那汝这是来干什么……”
“这是阳某上次来京城时听到一个消息……”
一边将自己上次在出来,阳鼎天就拿出了由酒馆中得到的小木牌。
而虽然在阳鼎天说起酒馆中的事时。溟娘和两个看守宛华宫宫门的蒙面宫女或许还没有太多表示,但一看到阳鼎天拿出的木牌时,溟娘的脸『色』一变就接过木牌道:“这个木牌……,既然阳鼎天汝说自己是上次来京城时就遇到的这件事,为什么现在才说出来。”
“因为以阳某所知的天英门能力,阳某根本不认为这些江湖人袭击宛华宫的企图又有任何得逞可能,所以阳某就只当是一件平常事回去与咸阳公说了说,结果咸阳公却有些不同看法……”
不同看法?
随着阳鼎天说出咸阳公图时的论,溟娘几人的脸『色』立即就全变了。
因为以天英门的武力或许是不用担心任何人袭击宛华宫,可如果因为天英门的关系。宛华宫反复被江湖人袭击什么的。天英门在宛华宫的地位就要被动了。
毕竟宛华宫属于北越国皇宫的一部分,并非天英门山门驻地。即使天英门不害怕袭击,但如果因此成为江湖人冲击北越国皇宫的理由,天英门再想要留在宛华宫。乃至留在北越国京城都难了。
而留意到溟娘几人目光变化。阳鼎天在说完各种袭击宛华宫的可能后也停住了嘴。
因为这即使不是说什么适可而止。阳鼎天也能想像出天英门突然听到这消息所带来的震惊。
然后对望一眼,其中一个看守宛华宫宫门的蒙面宫女就说道:“行了,我们知道了。汝先回去吧!但以后汝再有什么发现,还可以继续过来说一下。”
“这个……”
没想到蒙面宫女这就打发自己离开,甚至都不找个有身份的人来询问自己一下,阳鼎天就望向了溟娘。
溟娘却很快冷眼下来道:“……怎么?汝没听到吗?还有以后没事别再来宛华宫,吾是绝对不会同汝回咸阳城的。”[
“阳某知道了,但这木牌……”
不管溟娘的态度是怎么回事,既然溟娘没有解释的意思,阳鼎天也不准备纠缠下去了。毕竟本身来说,阳鼎天也用箭书方式参与了设计天英门,自然能不被天英门做深入查问就不被做查问更好。
但在阳鼎天的目光转向木牌时,溟娘却是木牌将身后一收道:“这凭证就留在我们这了,如果汝没有凭证就参与不了这次聚会,那就不要去参与。”
“阳某明白了,阳某会想办法继续监视他们的,而且这也是咸阳公的吩咐……”
没想到溟娘会将那凭证木牌留下来,虽然阳鼎天已听出溟娘叫自己不要参与这次聚会的暗示,但还是拱拱手往后退去了。
毕竟从天英门的角度来说,或许阳鼎天不参与这次聚会就不会误伤,但不管咸阳公图时还是阳鼎天自己,同样对这次聚会兴致勃勃,甚至于一定要挖出组织这次袭击的究竟是什么人。所以提前在这里说一句,阳鼎天也不怕真与天英门对阵时保不住自己。
而在阳鼎天离开后,一名蒙面宫女就说道:“溟娘,再拿那木牌给吾看看,吾看那怎么有些像幽冥教的东西。”
“这确实是幽冥教的东西,难道幽冥教已经死灰复燃了,而且选在这个时候……”
在将木牌交给蒙面宫女时,溟娘又是摩娑着木牌看了两眼,脸『色』却有些微微难看。
因为别看江湖中只有大范国的天苍门能与天英门相比,这什么幽冥教却一直是大陆中一个鼎鼎大名的邪教。只是作为一个邪道教派,幽冥教的行踪比天英门更隐秘,却不知他们怎么又会将带有门牌标志的木牌拿来做这次袭击宛华宫的凭证。
还是说,这次袭击本就是幽冥教指使,至少也是参与到其中。
蒙面宫女在接过凭证木牌后看了看也说道:“要不我们去查一下,还是说那些江湖人都已经不认识幽冥教的标志了。”
“这却不一定,或者说,这就是一个伪造标记!不然真是幽冥教的东西,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