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秦州军想休息,江余**队又会让其休息吗?这怎么可能。爱睍莼璩
所以秦州军只停歇了不到两天时间,江余**队又在常拓命令下前来袭击了。
当然,袭击的力度不大,但却足够让秦州军心痛。
因为江余**队即使仍是只有弓箭兵才能袭击秦州军,但江余**队如果用的是火箭袭击,秦州军肯定也要手忙脚『乱』一番。当然,江余**队开始用火箭袭击秦州军的时间并不长,毕竟火箭不仅对秦州军很危险,对江余**队同样很危险。
好在现在秦州军军营距离密道出口已经不远,江余**队却不用想这么多。
因为真有危险,他们也只要赶紧退出密道就行了。
只是如同以往一样,没等江余**队的火箭『射』出多少,守候在林边的秦州军就果断扑入了密道两旁的密密匝匝山林中。
毕竟这样的袭击秦州军早已经历过不少,不仅所谓担心不担心的,甚至早就形成了一套相当成熟的防御体系。只是说这毕竟不是秦州军主场,他们很难真正阻挡江余**队渗透进来。可江余**队只要敢通过攻击曝『露』自己,那也绝对法逃脱秦州军追杀。[
不过,那只是针对普通士兵,或者说针对参与了攻击的士兵而言。
藏在一旁山头暗处,看着那些袭击秦州军辎重营的江余国弓箭手很快被秦州军一一追上斩杀,常拓也有些满脸难看道:“混帐。这些秦州军难道不知道疲累吗?”
“或许这是因为他们是秦州军吧!好在我们想要『摸』进来,他们也不会发现。”
虽然这种事并不值得得意,何凯脸上却有种淡然。
因为这与常拓是第一次随突袭部队前来秦州军中突袭不同,几乎每次突袭部队都是由何凯亲自带队压阵,这种事也早有些见怪不怪了。
毕竟要保护秦州军大营、保护辎重营不被敌人偷袭,秦州军或许也在密道周围的山林中设置了很多探哨,但秦州军的探哨再多也比不过本地人出身的江余国士兵。所以只要是小范围厮杀,不管秦州军派了多少探哨出来,江余**队都能彻底消灭掉,而且还是悄声没息的消灭掉。
只是江余国的突袭部队或许很容易就能消灭掉秦州军探哨。可即使是弓箭手攻击。那也必须前进到一定距离才能发挥最大攻击效力。
所以在接近攻击后,那些弓箭手也几乎没有几人能跑回去。
因为要克制敌袭,秦州军一直都有将一支部队摆在密道两旁的树林边缘,而不像一般部队一样远离树林。
或者说。因为密道的宽度问题。秦州军部队想要远离树林都远离不了。
这样江余**队不跑来袭击还没什么。一旦江余**队前来袭击,十有**也是跑不掉。
这却不像那些远离树林并多了些缓冲的部队,虽然足够的缓冲确实能防备来自树林中的敌军弓箭攻击。可正因为这样的缓冲,也导致在追击树林中的突袭部队时会遭遇更大面积的杀伤。毕竟弓箭攻击不仅需要接近一段距离才能起到最大攻击威力,同样需要拉开一段距离才能发挥出真正威力等等。
而会造成这种状况同样与秦州军的攻击力有关。
因为一般部队不敢靠近树林主要是来自于对各种逢林勿入的避讳,但本身不管树林还是什么,只要进入近身战,秦州军就不会害怕任何敌人。所以秦州军对此即使也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磨合,但在适应了江余**队的突袭后,秦州军的防御也是越来越熟练。
以至于江余国弓箭手的突袭或许可以杀伤几十、上百人的秦州军,但却同样也会留下近千人的伤亡。[
所以在何凯表示奈时,常拓就有些恼火道:“那我们就没有更多办法了吗?”
“除非是采用正面攻击,否则若是增派部队过来,也很容易被敌人发现。”何凯摇头道。
“正面攻击,汝有办法说服常老头吗?”
“那是汝父亲,可不是某父亲。”
虽然前面确实提议了正面攻击,但何凯也知道要想对秦州军采用正面攻击的最大阻力乃是在常开山身上。只是听到常拓居然开始称呼自己
父亲为常老头,何凯也是颇为随意的笑了笑。
因为别看两人是上下级关系,实际何凯与常拓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自然知道常家的状况和常拓对自己父亲的真正态度。
但听到何凯的揶揄声,常拓也只能苦笑道:“这事还用汝来说,但我们真的是理念不同。真不知道常老头这样算计,又会死多少人。”
“不管死多少人,只要能干掉秦皇图浪那厮都是值得的,不然……”
或许对一般人来说,秦皇图浪就只是个名字或者说符号而已,但只有何凯这这样的军队将领,这样长期抵御秦州军侵略的将领才知道秦皇图浪对江余国究竟意味着什么。
特别现在北越国朝廷还给了秦皇图浪出境建国的谕旨,西齐国可以选择的余地已经不多了。
而在看到何凯一脸严肃的样子后,常拓也收敛笑容道:“没错,消灭秦皇图浪确实是我们的唯一机会,可某就怕爹爹的布置万一消灭不了秦皇图浪,不知会不会给江余国带来更大的灾难。”
“……更大的灾难,某到不这样认为。”
“为什么?”
“因为秦皇图浪是来出境建国的,而不是单纯灭国的,只是真遂了其心意,恐怕吾等都要做个亡故奴了。”
随着何凯开始摇头,常拓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