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山丘顶上,其实也就是个大平坡,大概有几亩地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天然的,还是后人用法术平整出来的。
在山顶正中就是朱氏先祖祭堂,占地大概有几千平的样子,外面是院子里面是青松柏树,最当中则是一个数百平的祭堂大厅。
当然这次朱凌午他们来的不是当作的祭堂,而是在祭堂左侧数十米远处的传功院。
这边的传功院倒不是很大,分成了前后两进的院子,前院就是家族那些轮值传功长老们,坐堂子传授功法,解说功法的所在。
后院却是更重要的地方,那就是家族的藏经阁重地,这里面藏的是朱氏家族收集来的各种炼气功法,炼丹、炼器等等之类的丹方、秘术之类的东西,可谓是士族之家最宝贵的东西。
特别是那炼气功法,等于是家族子弟能走上炼气修仙之路的根基啊,可惜也就是些炼气到筑基期的功法,筑基之上就不是士族之家能拥有的了。
这要是得了高阶的功法,说不定还会惹来家族大祸,整个家族都可能因此而被灭亡。
而在这传功院的轮值的传功长老,在这边除了为族中的小儿辈传功解惑之外,更重要的也就是守护这处藏经阁。
要不然哪个高级炼气士,又或者筑基后的修仙者会有这个闲心来这边呆着,有这个时间还不如自己去炼气修行呢。
当然他们在这边当值,也是能在家族中获得贡献点的,积少成多便能在家族府库里换些他们所需之物。
而今天在传功院中当值的传功长老一共有三位,都是炼气十层以上的炼气士,分别在前院的三个厢房里盘膝坐着。
遇到族中子弟前来询问,自然会有传功院中服侍的朱姓宗仆通传安排,哪位轮空了就去找哪位,又或者根据族中子弟询问的专业问题,分别找三位中擅长这方面的传功长老解答。
如今朱凌午他们四人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未末时分了(下午三点来钟),倒是没什么人在这院中。
所以三位传功长老都空着,听下面伺候的宗仆来通报说,家族中有四个小孙儿辈找他们作证打赌,倒是都好奇的从厢房里走了出来。
这三位传功长老自然也都是朱氏各房中的长者,只是他们还未筑基,也就是朱凌午他们的祖叔爷的辈分。
这三位传功长老中,为首的是朱氏四房中一位五十多岁老头,如今是炼气十一层的实力,据说是家族中最有希望能成为筑基期的长老。
当然这也是朱骏语在路上告诉朱凌午的,如今这位传功长老出来后,眼睛在朱凌午和朱骏语他们几个小孩身上转了一圈,他可已经知道他们打赌的是什么东西了,他心里不免感觉这几个孩子就是在胡闹。
“怎么,你们几个要打赌,然后找我们这三位叔祖爷作见证?嘿嘿,还真有意思!不过,骏语,你可考虑清楚了,你要拿你的一瓶凝气丹,和这七房家的小五侄孙儿打赌,哦,对了,哎呀,这位小侄孙儿都还没起名呢,按家族规矩,十岁才能正式赐名吧!我说你们三个小子,就这么欺负一个孩子啊!我说,你们别胡闹了,快下山,各自回家吧!”
这位传功长老可知道那瓶凝气丹对朱骏语的意义,另外还真感觉他们三个少年在欺负朱凌午这样的九岁娃娃。
“叔祖爷爷,我们没胡闹,没事,他们不算是欺负我,我们就是打赌了,我拿房中三位老祖宗赐给我的一瓶水林丹、一瓶石皮丹和三只黄鹤纸符,和他赌一瓶凝气丹!只要我在一年内,能修炼到炼气一层,就算是我赢,骏语堂哥,就把一瓶凝气丹输给我,我怕他们说话不算数,就来找叔祖爷爷们作见证了!”
朱凌午好容易忽悠了朱骏语他们和他赌,自然不可能就这么罢休了,他倒也知道这三位传功长老也是为他好,可他如今只好继续装傻充愣的呼喝。
“胡闹,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你小小年级知道什么啊!朱骏语,你们三个也好意思,怎么和一个不懂事的愣小子赌这个!哼!”
这位传功长老却不把朱凌午的话语当真了,只是对朱骏语他们三个教训着,毕竟朱凌午这样的九岁娃娃,连一个正式名字都还没定呢,说的话语怎么可能算数。
此时在一旁听着话语的另一个传功长老,看上去也就是四十多岁的样子,侧头到了这位传功长老身边低声道,“算了,算了,这个七房家的娃娃你还没认出来麽,不就是那个从小看着有戏,结果评出来是下下品资质的那个,也不知道七房的那三位老祖宗怎么想的,怎么把那些丹药和纸符赐给他了呢?这不是浪费吗?一个小孩子,还不知道怎么用那些丹药和符咒呢?我看让他们赌吧,骏语这孩子,可是长房里资质最好的孩子,或许借这个机会,倒是可以不浪费那些丹药和符咒了!”
另一边还有一个传功长老,听了这两位的话语,只是看着朱凌午他们,抚了抚胡须,倒是颇有意味的上下打量着朱凌午,他并不参合进来,只当是看一场有趣的戏了。
“对啊,叔祖爷爷,不是我们撺着小堂弟,现在是这位小堂弟逼着我们和他赌啊!要是不和他赌,他还不答应呢!小堂弟,你说是吧!”
那边叫天润的少年急忙也在口中呼喊着,然后又对着朱凌午窜捣了一句。
“没错!不赌不行!非赌不可!”
朱凌午自然也是连连叫嚷,他现在就是要把事情闹下了,要不然他前面装傻充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