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池?”
楚新月诧异的看着突然闯进马车里,还这副打扮的傅清池。
听到楚新月喊出傅清池的名字,在傅清池身后钳制她的雷愔愔急忙松开自己的手。
“你怎么这身打扮在这里?你的伤都还没好呢,你不要命了是吧?”
“小发,去青云观!”
傅清池没有回答楚新月的话,而是掀开车帘对坐在前头赶车的小发吩咐了一句,让他调转车头去青云观。
“我都要在家里憋死了,再不出来喘口气,我非得废了不可。”
傅清池边说边把身上的斗篷给脱了下来,脱得时候,她小心翼翼的,却还是扯到了自己未愈的伤口。
“我和大嫂知道你在家里憋得难受,这不是今天得空就赶紧去看你吗?你还往外跑,你真不要命了!”
看到傅清池疼得倒吸气还皱眉的样子,雷愔愔立刻伸手帮忙,把她手上的斗篷给接了过去,同时还冲她责备了一句。
“那个家里,我是一刻都呆不下去了,要不是怕傅宗光说我大逆不道,我早就搬出去住了,用得着天天住在家里听他念经,听那几个婆娘在我耳边唠叨吗?”
楚新月和雷愔愔都不是外人,自己家里那些情况她们都知道,她也不需要在她们的面前遮遮掩掩。
“清池,你确定你要去的是青云观吗?”
傅清池跑出来要去青云观,选的这个地点,让楚新月很惊讶,她怕傅清池是情急说错了。
“是啊!清池,你是不是说错了,是不是清河,抑或是青云路,不是青云观,你不会不知道叶子玄被关在那里吧?”
雷愔愔也急忙开口提醒,叶子玄现在在青云观面壁思过,京城里谁都知道,傅清池却偏偏选了这个时候,她不会是病糊涂了吧。
雷愔愔和楚新月面面相觑了一眼后又都朝傅清池看了过去,怕她真是伤还没好,病糊涂了。
“我知道叶老五现在被关在青云观面壁思过,可是我去又不是为他,我是为我娘,今天是我娘的生忌,我娘的灵牌一直都在青云观。
她说生前离不开傅家,死了以后一定要离开傅家,所以我一直都把她的灵牌供奉在青云观。”
要不是为了去烧香祭拜自己的娘,傅清池才不愿在这个时候去青云观,她都巴不得叶子玄可以在里头关一辈子。
“是这样啊!可是你这个时候要是去,被旁人看到,又或者是被叶子玄知道,肯定会多想的。”
雷愔愔立刻担心了起来,叶子玄现在被关可是最敏感的时候,好多双眼睛都在盯着。
“我就是怕别人看到,也怕叶子玄误会,所以我才偷偷从后院溜出来,还特地穿了这身能遮住半边脸的斗篷,我一看你的马车就爬上来了,我们这样去,应该不会被发现的。”
傅清池有信心这样去不会有人发现自己。
“不行,你穿成这样,更会引人注意,谁没事大白天的会穿着遮住半边脸的斗篷去青云观,你要这样进去,别人就是不想注意你都难。”
傅清池的主意立刻被楚新月给否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