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佛,为何不给所有女子美丽的容颜?
佛曰:那只是昙花一现,用来蒙蔽世俗的眼,没什么美可以抵过一颗仁爱的心。我把他赐给了每一个女子,可有人让它蒙上了灰。
我问佛∶世间为何有那么多遗憾?
佛曰∶这是一个婆娑世界,婆娑既遗憾,没有遗憾,给你再多幸福也不会体会快乐。
我问佛∶如何让心不再感到孤单?
佛曰∶每一颗心生来就是孤单而残缺的,多数带著这种残缺度过一生,只因与能使它圆满的另一半相遇时,不是疏忽错过就是已失去拥有它的资格。
我问佛∶如果遇到了可以爱的人,却又怕不能把握怎么办?
佛曰∶留人间多少爱,迎浮世千重变;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新一期杂志上市,一长串跟佛的“对话”后,张秋惜最后还写到,献给匿名的你,也献给所有心有所扰的人,希望你们能够从中得到明悟。
看起来很装逼的感觉,张秋惜再次将文艺青年的一面展现得淋漓尽致,开导起人来就像是一个得道高僧,这说不上是什么问题的对话充满了禅理,的确让人叹为观止。“事到如今。我也该坦白了。”张秋惜叹息一声,好像是在做什么重大的决定。
“别跟我说你是活佛转世。”叶晴晴翻翻白眼,她知道张秋惜这又是在搞怪。
张秋惜就说道:“活佛不是。不过我是少林寺驻武当山办事处大神父张喇嘛……不对,不是神父,是修女才对。”
除了李玥一直在笑眯眯的看着之外,红豆和叶晴晴都懒得理她了,张秋惜还举得不过瘾,站起来在胸前画着十字,说道:“阿弥陀佛。今晚夜黑风高。女施主,要不贫道找个没人的地方给你开光。”
“你肯定会遭报应的。”红豆很认真的说道:“如果这是在公共场合。不管你是不是张秋惜肯定都会被人给打死。”
“还不允许别人的信仰杂一些啊。”张秋惜悻悻的坐下,撇了一眼上官瑾说道:“她这是怎么了,我们这么闹腾她居然都不看一眼。”张秋惜汗颜,完全不顾自己初看时也迷恋过很长时间,说道:“所以说文青是种病,得治。”
“杂志社里你比上官还文青,要治疗也是先治疗你,你想去哪个医院?”叶晴晴忍不住吐槽,各种意义上来说,张秋惜的确更彻底的文艺青年。虽然这似乎已经成了骂人的词。
红豆就说道:“这篇问佛我看了也是感触颇深,更何况上官一直以来对这种类型的东西有着超乎常人的兴趣,会变得神神叨叨的也不奇怪。”
“人是未来佛。佛是过来人,我也曾如你般天真。我觉得这句话特别的有趣,好像也明白了一些道理。”叶晴晴也是一副思索的表情。
张秋惜讶然,叶晴晴一向对诗词歌赋没有兴趣,也从不去思考什么大道理,居然也有所感悟。忍不住说道:“不是吧,杀伤力居然这么大。你居然都悟了。”…
“我信缘,不信佛。缘信佛,不信我。缘为冰,我将冰拥在怀中,冰化了,才发现缘没了。”李玥念了几句后才又说道:“这问佛的确很让人触动,我最大的感觉就是佛普度众生,而人却还是执着贪恋不肯回头,不过又感觉这才是人。”
佛曰:不要再求五百年,入我空门,早已超脱涅磐。
我再拜无言,飘落,坠入地狱无间。
“之前的诗里写我再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他让我们结一段尘缘。现在又说不要再求五百年,你写个诗都分上下集,没看过那首诗都理解不了啊。”红豆的关注显然又不在重点上了。
“所以我想问个问题,你信佛?”叶晴晴好奇的看着张秋惜,她对准宗教都不太了解。
张秋惜自然是摇摇头,说道:“当然不是,甚至可以说好感度都不足,不过一些禅理还是挺喜欢的,觉得蛮有道理。”
“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这时候神神叨叨的上官瑾过来了,看着张秋惜眼神很是炽热,张秋惜没来由的有些惴惴不安,忍不住弱弱的问道:“你想表达什么?”
上官瑾微微一笑,突然间又变回了平时的样子,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写得真好,很多人看后都应该能够解开心结的。感觉有点渴,我去泡杯咖啡,你们谁要喝?”
看着上官瑾去泡咖啡,张秋惜忍不住更李玥嘀咕道:“你觉得她恢复正常了吗?会不会决定要去出家之类的,那样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真这样的话不应该是罪过大了,而是遗憾大了才对……
“当然不可能,其实我倒是能理解。”李玥还是笑眯眯的,不过理解了什么却是不说。
张秋惜就伸了个懒腰说道:“看来我以后还是应该悠着点,要不然都会感觉是在培养邪教徒了。明明多看几遍也就会觉得还是颇为平淡啊,跟真正的佛偈还是没法。”
“这也已经很难得了,说起来你对佛教了解到什么程度?”叶晴晴忍不住又问。
“大概看过一些禅理故事,不过哪些好像也没让人神神叨叨的。”张秋惜就说道:“另外还知道一些常识,比如说你去街上遇到化缘的,那绝对是假和尚。除了藏传的密宗之外,国内的佛教传承是显宗,也就是大乘佛教,这是不化缘的。”
张秋惜正在普及本来也所知甚少的常识,红豆又拎回来了一大包书信,说道:“那篇问佛的杀伤力比你想象的腰强多了,这两天的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