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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明人被问的一惊,全球各地的安达信会计事务所与安达信国际公司,确实是如方明远所说的这样,并非一家单一的企业,只是每一个会员公司都会与安达信国际公司签署协议,从而得以共享基础设施和分摊公司的管理成本。而一旦其中某个会员公司面临破产问题时,又不至于将所有会员公司都拖下水。这虽然不是什么绝世机密,但也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够知道的,他们这些合伙人,可都是签署了保密协议的。方明远他又是从哪里得知的这个消息?
其实他又哪里知道,在安然公司和安达信会计事务所相继破产倒闭之后,媒体将整个事件翻来覆去掰碎了揉开了讲述给公众听,所以安达信国际公司的那点秘密,自然也就大白于天下了。只要对安达信会计事务所倒闭事件稍微关注一些的人,都知道为什么后来,位于世界各国的那些安达信会计事务所可以纷纷自主地投靠其他四大国际会计事务所。简而言之,美国安达信会计事务所为了实现其全球快速扩张而建立的安达信国际公司,实质上却成为了其他会员公司逃出这次诚信危机的太平门。
司马明人看着方明远,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司马先生,据我所知,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和美国司法部门正在对安然公司丑闻中。安达信会计事务所所扮演的角色进行调查,而美国安达信会计事务所,却在安然公司丑闻爆发前后,销毁了大量关于安然公司的文件和电脑记录,你觉得,在这种情况下,随着安然公司和安达信会计事务所之间的更多丑闻被揭露出来,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和美国司法部门会放过安达信会计事务所吗?”方明远又继续道。
司马明人的眉头皱了起来,方明远的这个问题很尖锐,也正是他所担心的。他有心不想回答,但是……
“不会!”司马明人很艰难地吐出两个字。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和安达信会计事务所那可是早在几十年前就结下了梁子,这么多年下来也没有和解过。而安然公司事件牵涉到的资金数额巨大,美国司法部门也必须要给投资人们一个明确的交待。
“如果说,美国司法部门以妨碍司法或者说其他的什么名义起诉美国安达信会计事务所,你觉得,在安达信会计事务所的这些客户们的眼中,既违背了安达信会计事务所多年以来经营信条,又可能会面临巨额罚款的安达信会计事务所。还是一家可值得他们将业务托付的公司吗?他们由贵公司所做出的审计结果,会得到股东以及社会公众们的认可吗?”方明远道。
“很难说。”司马明人艰难地咽了一口吐沫,这位方少,还真是句句见血。每一个问题都问在了关键上。这也是他所担心的,若是美国安达信会计事务所被美国司法部门起诉,那么它现在的这两千余家上市公司客户中,究竟还能够留下几家?而做为一家会计事务所。若是没有了客户,它还有继续生存的必要吗?而美国安达信会计事务所若是面临倒闭的危险,那些他们这些会员公司又会不会蹈它的覆辙呢?
“很难说?”方明远的眉毛挑了一下。笑道,“看来,司马先生对安达信会计事务所的感情很深啊?”
司马明人强笑道:“我从一九八二年就在美国安达信会计事务所里工作了,从一名实习生做到了合伙人,回香港建立的香港安达信会计事务所。”
方明远这才恍然道:“这我就可以理解了,面对如今的这个局面,司马先生的心情。但是,很抱歉,我仍然有几个问题需要司马先生为我解惑。就正如我方才所说的那样,如果说出现了大批客户流失的现象,那么安达信会计事务所会怎么办?会不会影响到全球各地安达信会计事务所的正常业务?”
司马明人的脸色越发地阴沉,半晌才沉声道:“方少,如果说最坏的情况发生了,也许安达信会计事务所将不得不谋求与其他国际知名会计事务所合并。”
方明远向沙发上一靠道:“我听说,司马先生与香港本地的毕马威会计事务所和普华永道会计事务所的负责人不太和?届时,司马先生愿意向他们低头吗?”
司马明人这脸皮简直都要发黑了,这个方明远,未免消息也太灵通了,怎么连这些都知道?大家做为竞争对手,香港安达信会计事务所又是后来者,要在对方的碗里抢食,大家的关系要是能够好得了,那才是见鬼了。
莨伯涛哑然失笑道:“司马老板,你要是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方少的问题了。”
方明远又笑笑道:“司马先生,我听说,你与华夏安达信会计事务所的负责人们关系都不错?”
司马明人点了点头道:“他们大多都是从香港安达信会计事务所出去的老人所创立的。”
“很好!”方明远一拍巴掌道,“那么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司马先生,你愿意接受方家的投资,并将香港安达信会计事务所从安达信国际中脱离出来,成立自己的会计事务所吗?”
“啊?”司马明人大吃了一惊,险些从沙发上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