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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马斯◎欧文◎格兰道尔觉得自己的肺都要爆炸了!作为一名英国考古学家,来香港休假的他本来只是因为听说香港中文大学的文物馆里有一批新文物展览,闲来无事的他,就决定和朋友们一起来参观一下。但是他却没有想到,在文物馆里展出的居然全部都是英国的文物!整个展厅里,展出的各式文物超过了二百件,包括了钱币、饰物、宗教用品、武器配件等诸多种类!尤其令托马斯吃惊的是,这些文物大都是盎格鲁-撒克逊时期的产物,它们被有着明显盎格鲁-撒克逊风格的jing雕细刻的图案所装饰,这些图案大多是一些珍禽异兽,它们或者交错叠置,或者爪牙相接,雕刻地栩栩如生,令人爱不释手。
比如说这个原本是用来装饰剑柄的镶满石榴石的饰品,在黑暗时期的英国,这枚饰品是用来显示国王的、或者是高级骑士的社会地位和荣誉。而它的出现则证明了在当时,金属制品的制作工艺已经臻于完美。在托马斯的眼中,这是至今以来,所发现的盎格鲁-撒克逊时期金属品工匠最杰出的作品,从这枚饰品上不难看出,当时的工匠们的制作技艺非常高超。微小的石榴石被切割打磨成需要的形状而后被嵌入大量狭小的空间内,从而获得一种熠熠生辉的效果,在现代人看中看来。他们当时能够做到这一点,真的是让人觉得太令人不可思议了。
还有这里展出的一块条状金制品,在上面清晰地雕刻着引自圣经的“起义,我的君主!愿神灵保佑你的敌人和恨你的人被驱逐离散!”的拉丁语铭文。从这句话和它的图案风格上,托马斯估计它的打造背景,应当是在公元五百年到公元一千年之间的某个时期,当时是英国历史上的黑暗时代,整个英国都陷入了兵荒马乱之中,那个时代的人们,才最需要这种心理安慰和神灵的保佑。
展厅中展出的很多器物都是武器配件。其中托马斯就看到了战士头盔上的纹饰金马头和剑柄护手罩,有些上面还镶嵌着宝石,虽然历经了漫长的历史,但是在灯光下依然闪闪发光。
在展品中托马斯还看到了一个圣物盒,也是一个宗教饰物,这个方形垂饰正面雕刻的人物好像是耶稣的母亲——圣母玛丽亚,她的双手抱着十字架,身前则是高大雄伟的圣殿,身后是5朵‘滴血的心’这是当时的一种花。(.)在圣物盒的四周则刻有卡斯帕、梅尔基奥尔和巴尔萨泽的名字。在圣经新约中。正是这三位智者在伯利恒之星的指引下来到伯利恒,见证耶稣基督的降生。
这个圣物盒垂饰整体由黄金打造。其年代从它图案的雕刻风格上看,可以追溯到至少十五世纪初。而根据它的品质托马斯初步判断,它的主人应该是当时英国教会里一位地位很高的牧师或者一位皇室成员。
而类似这样的东西,在展厅里,托马斯还看到了不少,整个展厅里展出的文物中,有百分之七八十都是黄金饰品!
在后来,托马斯接受英国《泰晤士报》等媒体的采访时,以极其激动的语气。描述了他当时的心情。“我第一眼看到它们的时候,我就惊呆了,在反复地尽可能仔细地观察它们并且确定了展出的数量后,我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自己当时有多么地兴奋和激动!虽然说,当时的展厅里,对于这些文物的历史年代定位地都比较粗略,但是那些专家们显然也和我一样。认为这些文物,尤其就那些黄金制品展示了英国在盎格鲁-撒克逊时期最完美的制作工艺,不错,你没有听错。它们代表了盎格鲁-撒克逊时期的贵金属制造工匠们的最高水平!即便是在今天,我仍然要说,他们是技艺jing湛、工艺高超的一群人!”
“我要说,它们的出现,是我个人所见过的最重要的发现,同时也是英国文物史上的重要发现之一!在香港中文大学文物馆里所展出的这些文物,无论是数量、还是品质、种类都达到了令我极其吃惊的地步,而在此之前,我想除了大英博物馆等少数几家博物馆外,再也没有能够和它们相媲美的东西!虽然说展出的文物中,有很大的一部分都应当是属于当时的战争用品,但是我仍然要说,尽管它们反映出来的是战争,但是它们依然是无比美丽的!显而易见,在当年,它们的主人肯定是地位最高的撒克逊贵族甚至于就是皇室!我要说,它们的出现,对于我们研究盎格鲁-撒克逊时期的英国历史,有着不亚于发现新的《凯尔斯》的重大意义,其影响力足以和萨顿胡古墓遗址的发现相提并论!”
托马斯口中所说的《凯尔斯》是爱尔兰中世纪手抄本中最jing美的一部。其中美丽的插图作品代表了中世纪爱尔兰凯尔特美术的最高成就。至于萨顿胡古墓遗址,在英国被发现,应当是公元七世纪早期的墓葬,从中发现了当时的大量文物,而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则是一个jing美的骑士头盔,全英国,到目前为止,发现的与它同期的头盔,只有区区的四顶!其珍贵xing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如此珍贵的英国本土文物,居然没有出现在大英历史博物馆,而是出现在了香港中文大学的文物馆里,这令托马斯感到有些惊奇,而当他们走到了最后临近出口的时候,却发现在文物馆的布告上,明确地提到,这一批文物是由华夏平川方家所有,交物馆展出一个月!这一下子,托马斯的怒火一下子就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