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中发生了这么诡异的凶杀案,死了这么多人,动静自然不会小。
难得有闲,正在套房中安然酣睡的花恺,就被一阵敲门声唤醒。
来人是几个岛国警察,盘问了他几句便离开了。
花恺走出房间,天才蒙蒙亮。
酒店中虽有不少警察进出,死了这么多人,按常理早该将酒店封锁才是,但此时却并没有,酒店中依然是来去自由。
以这座酒店主人在岛国的地位,倒也不奇怪。
闲逛到酒店前院,正好遇见穿着黑皮衣的况天佑。
“况sir,早啊!”
花恺很主动地招呼。
况天佑神情平淡依旧:“早,花先生。”
“哎!天佑!”
一个呼声传来,是他那个高个儿拍档,气喘吁吁,一把抱住况天佑:“呼,况天佑,总算见到你了,担心死我了。”
况天佑嫌弃地将他推开,没好气道:“有事我还能给你打电话吗?”
“哎呀,见不到你我哪能放心啊?你不知道,见到那个美女国际刑警的尸体,我都伤心死了,差点哭出来啊。”
“对了,我按你说的去做了,附近酒店的凶杀案档案能找的我都找来了,这是资料,”
他拿出一个档案袋递了过去。
“说来这里近几年真是够乱的,二十几个酒店十几宗命案,劫杀、枪杀、自杀……真是什么死法都有啊,但最奇怪的,也是唯一一个符合你所说的,是其中一个死者,是个女的,死了二十多年了。”
“她死得比韩百滔更怪啊,整个尸体完好无损,只有脖子有两个小洞,但全身却没有一滴血,案发现场也没有留下任何血迹,你说怪不怪?”
“这么奇怪?”花恺突然插了进来。
“哎?怎么是你啊?”
高个儿这时才发现花恺,对于这个足以成为天下所有男人公敌的小子,他的印象可谓深刻无比。
花恺伸手笑道:“是啊,昨天走得急,没来得及认识,你好,我叫花恺。”
“哦哦哦,你好你好,我叫高保,港岛警察,况天佑的搭档!”
高保伸出双手,他感觉自己好像有点受宠若惊。
“你们刚刚说的案子,是不是和昨晚的事有关啊?”
“呃,这个……”高保有点为难地挠头,毕竟是内部资料。
“不用为难,我就是有点好奇,昨晚我也看到了那场面了,实在太可怕了!”
花恺一脸后怕:“你们说,这酒店是不是真的有不干净的东西啊?”
“还有,你们刚才说的那个死者,不会是被僵尸咬死的吧?”
一向对别人不太感兴趣的况天佑抬起头:“你怎么知道?”
“不是高sir刚才说的吗?那个死者脖子上有两个洞,全身没有一滴血,不就是被僵尸吸干血了?”
况天佑不置可否:“你见过僵尸?”
花恺咧嘴一笑:“我倒是真想见见。”
一旁传来一个刻薄的声音:“就怕你有命见,没命跑。”
马小铃走了过来,脸上仍然是一副被人欠了钱的表情。
“诶?又见面了!早上好啊。”花恺一脸惊喜地露出两排大白牙。
马小铃被这一脸阳光晃得有点眼晕,连忙撇过头,装着不在意地躲闪开。
“你知不知道僵尸是这世间最邪、最脏、最恶心的东西?你竟然还想见,电视剧看多了吗?”
提起僵尸,马小铃一脸厌恶。
一旁况天佑脸上肌肉微微抽动:“你见过僵尸啊?”
马小铃脸色一滞,强撑着道:“最好别让我见到,否则见一个杀一个。”
“那就是没见过了,那你怎么知道僵尸什么样?”
“臭警察,你找茬是吧?”
花恺连忙劝道:“喂喂,怎么吵起来了?有话好好说啊。”
马小铃顿时调转枪头:“说个头啊!还有你,富家大少吃饱了撑的是吧?死了这么多人还敢留在这里?想看热闹,也不怕死得跟那些人一样惨啊?”
却没想到花恺反而一脸惊喜:“这么说,这里真有脏东西?”
马小铃笑了:“没错!不止脏,还凶得狠,怕了赶快搬走啊。”
“怕是有点怕,不过……”
花恺莫名一笑:“我相信天地有正气的。”
马小铃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又迅速移开目光,没好气地嘀咕了一句:“痴线!”
没再理会花恺,转向况天佑道:“我有话跟你说。”
况天佑见她停了下来,便对高保道:“你先回去港岛吧,我还要在这里待几天。”
高保看了看马小铃,又看了看花恺,最后把况天佑拉到一边低声道:“我说你怎么不肯走,原来是选了这个啊?不是我说你啊,那小子摆明了看上她了,人家是富家少爷,你争不过的。”
“……你脑子里能不能装点干净的东西?”
况天佑忍住把他拍进泥里的冲动。
“行行,你自己悠着点吧,我走了。”
高保对几人挥了挥手,很干脆地走了。
剩下三人,马小铃看着还站在原地的花恺,没好气道:“你还不走?”
“你想赶走我和他单独在一起?那我更不能走了,我得盯着你们!”
花恺理直气壮地道。
“你!”
马小铃气得胸都大了一号。
“行,你就待着吧,被吓死可别怪我。”
她很凶,却对这张无赖嘴脸有点无计可施。
从包里掏出一张照片:“姓况的,你是不是对我拍的这张照片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