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落差,不甘之下,心中羞恼和凶性并起,竟暂时忘却了对大魔头的恐惧,尽展刀势,如暴风骤雨般向对方连连斩下,凶狠之极。
一时间,叮叮之声不绝于耳,那辽兵每一刀都是斩向花恺周身要害,可无一例外,都是在即将触及之时,都被他信手挥剑,轻飘飘地挡在寸许之外,就像挡住一只苍蝇,毫不费力。
数十刀后,那辽兵终于绝望,当啷一声,弃刀落地,倒退几步,喘着粗气,一脸失魂落魄之色,不说他,便是周围辽军与那耶律谐理,尽皆面如土色。
花恺唇角带笑,却已经泛起冰冷之意:“事实俱在,这箭是你亲口承认为你辽国之物,那杀害祁家村民之人所用武功路数,也与此人刀法一般无二,想来是你辽国军中武艺,铁证如山,你又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