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沐音坐在顾长歌的床畔,瞧着大房送来的东西,有些咋舌,摇着头对着顾长歌笑道:“也难怪你这个嫡母会被人才朝堂智商参上一本了。”
顾长歌闻言笑着瞧着桌上大房送过来的东西,彼时已是深冬了,外面见天的下雪,白茫茫的一片,屋子里的人冷的不成一个样子。
偏偏大房打法人送来的茶水是,茶是极好的雨钱春露,只不过这茶水已经冰凉,若是碰上脾气不好的大家小姐,只怕是这个时候已经拿着茶杯摔在地上了吧。
这是寒颤谁呢,谁在家里没有过过好日子啊,偏就这顾家端着一副好面子的模样。
顾长歌招来了内室伺候的丫鬟,让人下去把这茶水给换掉,没一会丫鬟便端着热乎乎的茶水进来了。
顾长歌接过一便递给沈沐音,一边笑着打趣:“我这茶可是比不上雨前春露的,妹妹可是别嫌弃了。”
沈沐音顿时笑着道:“那里的话,这凉透的天,一口热茶比别的东西都好。”
“眼瞅着你我倒是羡慕的紧,这般冷的天气可躺在被窝里,不起来。”说着沈沐音又打量了顾长歌一眼,捧着手里的茶说道。
顾长歌闻言有气有笑:“你可快别羡慕我了,回头你要是也遭了我这一遭,沈大人若是知道了,后面找我秋后算账,收拾楚素怎么办?”
许是平常里说习惯了,顾长歌一时高兴不查,竟直呼了楚素的名字,好在沈沐音也不是一个计较的人。
只是顺着顾长歌的话题往下走:“如今,我还真的是羡慕你,羡慕的紧巴巴的,眼瞧着你就是宁王殿下看进眼底的人了,倒是不愁,偏生我家里到处给我相看未来的夫婿。”
沈沐音说着这话,脸上不禁的泛起了红潮,到底是是女儿家,这般的事说出来也是不打好意思的。
而顾长歌也大底明白了,这姑娘来探望她是虚,只怕是家里催婚事,催的急了些,偏她又是不愿的,所以只好来自己这里探探口风了。
“那你手如何想的?”顾长歌捧着手里的茶水,轻轻浅浅的抿了一口,抬头问道。
“我想,我想见见萧将军,可去了军营里找了几次,都没瞧见人,这不想着你跟萧将军的关系好,这才顺便提上一嘴。”
说着沈沐音的耳朵都跟着发红了,顾长歌瞧在眼底,这哪里是随便提上的一嘴,这只怕是为此而来的吧。
萧淮,跟沈家联姻,也算是不错的牵绊,若是萧淮和沈家联姻了,以后这便可以成为楚素最坚强的后盾之一。
现在朝堂上虽是有右相大人把握,客沈大人为官几十年,也不是没有丝毫的人脉的。
顾长歌莞尔:“你这随口一提啊,真是不巧,萧淮啊准备去边关了,一时半会都不算回来了呢,眼瞅着你就嫁不成萧将军了呢。”顾长歌故意打趣沈沐音。
女孩子之间的友情,自然用女孩子的方式来维持是最好不过的。
果然,沈沐音闻言刚刚还笑意满面的脸,顿时就暗沉下去了,嘴里的话宛如嚼蜡一般:“这,这样啊,我之前都没听爹爹说……”
顾长歌眼瞅着沈沐音可怜巴巴的模样,和湿漉漉的眼珠子,实打实得一颗心被荣融化了,整个人都像是被化开了一样。
她抬手戳了戳沈沐音的脑袋:“你爹爹若是听说了才怪了,这些啊,都是我逗你玩的。”
沈沐音本来一脸严肃的盯着顾长歌,直到听完最后一句话,整个人顿时就破涕的笑开了。
“好啊,顾长歌,没想到你竟是这般不正经的人。”说着沈沐音就上前和顾长歌打闹在一起。
站在门口的楚素瞧着屋子里的两人,顿时嘴角也跟着化开了,宛如积攒了一冬的雪,终于迎来了春天的太阳一般。
伺候的丫鬟瞧见楚素在这里站了许久,大着胆子上前问道:“宁王殿下,外面冷,你来探望二小姐不如移步进屋?”
楚素闻言抬头看了看天上飘舞的大雪:“不必了,你们家小姐少有这般开怀的时候,不应打扰她,以后可以多叫沈家小姐来陪陪她。”
丫鬟一一的应到,至于做不做和做不做得到那就是将来的事了,谁说的准呢。
楚素任由小厮上前将他的披风紧了紧,然后撑着伞在他的头顶上,然后就这这鹅毛的大雪就离开了。
一袭玄衣,在雪白的天空里显得格外的扎眼,直到许久许久以后,才完全的瞧不见他的身影。
沈沐音在顾府也没有呆多久,她是知道顾长歌和家里大房关系甚是不好的,是以也不好在顾家留饭,索性在饭点前就急急的离开。
沈沐音在他们走了以后,又修养了差不多一个多月,身子才是彻底的见好了。
而彼时对于日渐空荡的国库,皇帝也不在放由顾长歌在家养身体,顾长歌无奈之下只得顶着五品女官的名声然后带着人去寻前朝宝藏了。
顾长歌不知道木川旗的打算,以为这就是木川旗给的一张假地图罢了,可是没想到皇帝会将此事看的如此之重,如今再叫她寻个借口把此时给推了,她也说不出口。
好在没花多久,就按着地图上的标标志,成功的找到了宝藏。
顾长歌信誓旦旦的找人开挖,这地图跟她一起看的还有另外一个皇帝的亲信大臣,打开若是地下什么都没有,那就只能证明这一切都是宁王的孝心,虽然没有什么回报。
但是花了差不多半个月之后,顾长歌原本以为的失望,结果就听到了挖土的人一声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