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在她全身游走,游啊游,从右衽里钻了进去。
玉山在手时,他依旧说得一本正经,“你也知道我那些弟弟一个个野心勃勃,我能依靠的,就只有你了!你一定要帮我。”
沈枝枝心里恶心,嘴里和表情却要做出享受,这样的时间,对她来说,仿若噩梦!
视线恍惚里看了他一眼,不知他什么时候把腰带都解了。
大热的天儿,穿得也少,他的金贵都体现在衣着上了。
每一件衣服都是最好的料子。这样的他,哪里有半点儿收敛的?
既然嘴里说着自己似乎前后都是敌人,那么这桩桩件件就不必一丝不苟吧。甚至连熏什么香都要仔细查验。
“少主,您不容易。”然而沈枝枝只能昧着良心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