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静柔听着似乎觉得潇剑萍的话不对,一时到也说不出什么不对,一双眼睛疑惑地看着潇剑萍,似乎想问潇剑萍她这话有什么不对的。
潇剑萍看着陆静柔满脸的疑惑,心中却是一喜,但觉得陆静柔聪明伶俐,少爷倒也是没有看错人,便抿嘴轻笑道:“当时我回过神来也觉得自己太过冲动,心中对小可或是少爷的伤势都很是歉然,但是此后都没有再因为这件事起过什么风雨,心中也就没有再多想些什么!不过多年之后重新想起这件事却又是觉得不对,小可揭下少爷的面具这件事离清风堂被人偷潜进来的事不久,当时少爷年纪又小,堂主怎么可能没有派人监视于他,再说少爷手上的伤,为何堂主也从来没有追问过,细想一下就知道了,呵呵。”
潇剑萍想到这里不禁为之淡然一笑,但觉得过去很多事情都是那般的古怪,有时候同一件事发生在不同的人身上就是不同的变法,这要说是谁得不对呢?恐怕谁也说不清吧,毕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陆静柔算是听出来了,问道:“你是说客燃的爹有意不跟小可姐姐计较,所以从来也不提起这件事?”
潇剑萍点了点头说道:“嗯,我想堂主当时定是念在小可年纪尚小还有梅雨芙师父的情面上才没有追究的,不然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件事,再者少爷在他面上还曾经尝试着遮掩手上的伤,以堂主的英明怎么可能躲得过他的法眼!”…
陆静柔也跟着点了点头,说道:“一定是这样,不然以一个可以担当堂主的人又怎么可能是一个泛泛之辈,只是我一直想不通的是,清风堂也是大有能人,为何却无法把这些潜伏进清风堂的人挖出来?”
潇剑萍叹了一口气,说道:“老夫人临死前告诉我,当年夫人以清风堂堂主夫人的名誉不知道使得多少人潜入清风堂,虽然后来老夫人两次派人绞杀,可是发现依旧无法斩草除根,若是还想要追查的话定然伤筋动骨,不知道会伤了多少无辜兄弟的心,无奈之下只有放弃追查,但是为了少爷安危,最后只能将少爷戴上一个面具,将来若有什么危变,希望这个面具成为他的保命符。”
陆静柔又问道:“其实有件事我一直觉得很是纳闷,我第一次见到客燃的时候觉得他的眼神也很是冰冷,仿佛世上再也没有关心的事,虽然后来他渐渐变化,在他失忆的时候虽是一个武痴,但是也颇为乐观,所以我就是不明白,难道叫他戴上一个面具真的就叫他变得冷酷无情了吗?”
潇剑萍一阵苦笑,说道:“其实不是这样的,就算他戴上面具的时候他也是一般的开朗乐观,不然也就不会去跟小可玩以至弄掉面具了,只是在此事不久之后,还是有人不小心摘下了少爷的面具,堂主盛怒之下,当着众人的面将这个人一掌劈了,少爷平时虽然豪迈,可是年纪尚小,又是第一次见到死人还是因他而死的,所以此时对他可是很大的伤害,此后清风堂的人对他也是毕恭毕敬,甚至有的是敬而远之,生怕弄掉了他的面具从而招惹来杀身之祸,这对年纪幼小又生性好玩的少爷来说是一种什么样的变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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