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惪江得到李建国的最新汇报,指示道:既然人家让利5,一等功该给还是要给的,我们不能小气,要是真有成效,到时候可以配合媒体进行宣。
当然,这5让利的功劳自然而然的挂在了李秘书的身上。
虽然李秘书这一路上确实很坎坷,但到了溪县之后,除了跟杨兴国见过两次面之外,不是吃就是喝与谁,期间还回了一趟湖镇老家。
官方消息:听说李秘书路遇窃贼,巧斗窃贼,拼命追回证件。然后使出了浑身解数,各种追、围、堵杨兴国,那手段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这才感动了对方,才让对方决定抛下学业来挽救鞋厂。
一时之间,李秘书的风评喧嚣直上,一时无两。
对于李建国来说,最重要的不是他谈了多少干股比例下来,而是他领悟了杨兴国关于对gdp的解释。
在这个纯真的年代,政客们还尚纯洁,这种领悟犹如为他插上了讯飞的翅膀。
领悟之后,李建国主动要求下放,以他市委秘书长的身份,下放到县一级正好可以作为县里的一把手。如此主政一方之后,大搞后世的gdp工程,从而青云直上。
当然,这是后话。
杨兴国接到李秘书通知的时候,其实已经准备好了。
他写了一张请假条,递到班主任林志民面前。
林志民没有在教室,而是在教师办公室里备课。
办公室里几个班主任、老师
都在正在奋笔疾书。
林志民看了一眼请假条,冷冷的说道:“杨兴国,你这是什么意思?”
杨兴国平静的回答道:“老班,我这是有事,所以才需要请假,还望批准!”
林志民怒不可遏,咆哮道:“你一个学生有什么事情?能有什么大事要做?居然妄想请假一个月,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到底还考不考大学了?你如果是这个态度的话,就叫你家长来,我倒是要看看你这样子做对不对得起你父母亲的辛苦!”
杨兴国很无语,他办的这种事情说出来会有几个人相信呢?
别说他是一个高中生,就是大三大四的学生都不一定会有人相信。
难道要实话实说?恐怕说出来会被班主任当成精神失常,然后送往第三医院免费诊断一番。
“老班,我确实有事情需要请假,还望您批准下。”杨兴国重复说。
“不行,我从来没有批过这么久的假,这也不是我的权限,必须报到校长、教育局那边去批才行,请假这么久,万一你在外面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怎么向学校交代,如何像你的家人交代?”林志民扶了扶眼镜,死活不同意。在他那斯文的眼镜下面,一张脸冷得像腊月里的寒冰一般,阴沉如水。
杨兴国知道林志民说得都在理,可是他也有自己不能说的理由,所以这就尴尬了,似乎双方僵持在那里了。
“把请假条拿回去,然后好好的专心上课,考上大学才是对你父母,对老师和学校最好的报答!”林志民将请假条递给杨兴国,说教了一句,然后就不再搭理杨兴国了。
杨兴国很无奈,遇到这么一个认真负责又认死理的班主任,他真的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罢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全有,我们是不是兄弟?”杨兴国把谢全有拉到教室外的走栏,神秘兮兮的。
谢全有毫不犹豫的回道:“那当然,我们不是谁是?”
“那好,我有一个非常艰巨的任务交给你,不知道你敢不敢接下来?”
谢全有笑嘻嘻的说道:“除了杀人放火我不敢,其他的又有何难?”
“这件事可能比杀人放火还严重,可能会令老班震怒,你敢不敢?”杨兴国进一步说明。
“老班?”谢全有脖子一缩,瞳孔一凝,随即强颜欢笑道:“就算是老班这座刀山火海,为了大哥你交代的事情,我也趟了!”
杨兴国很满意。
老班的威严,在一众学生眼里可不是盖的,这是两年下来积累起来的。话又说回来了,哪个学生不怕班主任的?只要祭出“请家长”这个神器,谁都得乖乖的拜服。也只有杨兴国这个老狐狸才不杵他,因为“请家长”对他来说是无效的,他现在已经夺取了家里政权的至高位。
杨兴国拍了拍谢全有的肩膀,戏谑的说道:“放心,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让你明天早上一上课就帮我递个信封给老班就可以。老班问你,你一概说不知道就可以。”
“那老班问不出个什么东西来,发怒了怎么办?”谢全有疑惑的问。
“呵呵,放心!两军交战还不斩来使呢,他不会迁怒于你的。”杨兴国说完,拿出一个已经封好口的信封递给谢全有,上面写着“班主任收”的字样。
“记住,一定不准拆开,不然老班问你,你就说不清了。”杨兴国交代道。
谢全有本来还想偷偷的拆开看一眼的,听到这话就打消了这龌鹾的念头,赶紧使劲的点头。
“好啦,谢谢!”杨兴国再次拍了拍谢全有的肩膀,并且在胸口处轻轻的锤了他一拳。
谢全有觉得杨兴国最近的举动都很大气,而且让他很温暖,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就是那么奇怪,他觉得杨兴国就像真的是一名老大哥一样,令他仰望而又亲切。
“客气啥?我们是兄弟!”谢全有傻呵呵的说道。
杨兴国也是正色的看着谢全有,郑重的吐言道:“一世人,两兄弟!放心,这次回来,我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