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概四年前吧,我开始不舒服,然后就有人找到斯派克牧师,愿意花金币买我,他本来不愿意,后来因为没办法,就把我卖了。”
伊丽莎白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轻柔,但在其他人听来,却很难受。
“牧师跟我说了,他没有选择,把我卖掉的钱可以养活其他十几个人,我明白他的意思,我也希望大家有饭吃,有衣服穿。”
她仿佛再说其他人的事,而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悲剧。
沉默。
听她用冷静且毫无感情的话语说出自己的亲身经历,两个女佣兵能想出当时的画面。
三个人都没有再说话,直到帆船靠到码头,布蕾妮才缓缓问道:
“伊丽莎白,你想回去看看吗?我可以陪你。”
光头姑娘眼中一亮,但马上又黯淡下去,摇头说道:
“不了,他们应该已经认不出我了。”
短短几个字,却能从中听出落寞与决绝。
布蕾妮制止了一边女骑士劝说的意图,点头表示尊重她的想法。
很好理解,有些伤口一旦出现,也许永远都无法愈合。
硬要比的话,说句难听的,它跟“艾维海姆”的区别,差不多就跟后者和“费坦堡”一样,完全不是一个量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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