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今天这是吹的什么风,竟然把大公子吹到了我这里来。”朝荣步伐豪迈,说话时,露出爽朗大笑。
单听他这笑声和这说话的那股洒脱劲儿,就不难感觉到,这人的性格十分豪爽豁达,阳光开朗。
纳兰凡笑而不答,只将这隔音结界打了开来。
朝荣便一步跨入其中,而后又对着纳兰凡说道:“大公仔今日特来此处寻我,想必定是有要事吧?你竟然还布置了这样的一重隔音结界。有什么事情,您但说无妨,若是能帮到大公子你,那我朝荣定是要有人出人有力出力的了。”
纳兰凡闻言先到了一声:“如此便多谢朝兄了。”
而后纳兰凡也不拐弯抹角,便将事情的前前后后,都说予了朝容来听。
朝荣听罢则道:“既然是大公子的师妹,那这件事自然好说,想必此事应是误会一场。你们且等等,我这便唤人来问一问此事。”
纳兰凡点点头就撤去了隔音结界。
朝荣高声道:“来人!”
就见一个穿着浅色金甲的小兵士,一路小跑着过来了。
“去,问一问,之前出城的是哪一队人马?速速与他们取得联系,要他们即刻回来。”和纳兰凡他们说话时,朝荣半点架子也没有,而与这小兵士说话时,堂堂安全司的司长,便显露出了他应有的气势来。
这浅金色铠甲的小兵士,闻言应声而退。
纳兰凡这才又将隔音结界布置了起来。
朝荣道:“大公子,稍待片刻,很快就有消息了。哎,说来惭愧,这安全司虽然是我执掌之地,可是我毕竟是个半路出家的,是以这安全司上下,我还得好好整理一番,而后才能尽数掌握在我的手中。可在此之前,有些事情么,就也确实是……”
他话没说完,纳兰凡便道:“朝兄此话却是自谦了,你走马上任以来,可将这安全司的风气都带动的变了变呢!功绩诸多,享誉皇城。不过此事,却也实在是给你添麻烦了。朝兄,费心了。”
纳兰凡话说的隐晦,这事的难办,他多少心里有数,但便是难办,也不得不办。所以他给朝荣戴戴高帽子,便是架着朝荣,要他必定全力去办此事才行了。
听纳兰凡竟然如此说,朝荣自然便知纳兰凡的态度了。于是朝荣呵呵一笑,手在那石桌上一抹,这石桌之上便多出了一组茶具来。
“大公子如此说了,那便是再难,也不能叫它难住了!来,喝茶。”朝荣亲手煮茶招呼金三两和纳兰凡。
这时纳兰凡方才对朝荣介绍道:“朝荣兄,介绍给你认识一下,这位便是天一宝斋的少东家了,也是我天渡山的师弟,金三两。”
而后他又转而对金三两道:“金师弟,这位便是安全司的司长朝荣。”
朝荣闻言赶忙向着金三两拱了拱手道:“金少东家,哎呀呀,当真是少年才俊,年轻有为,颇有乃父风范啊!久仰久仰,失敬失敬。”
金三两也是嘿嘿一笑说道:“朝荣司长,有勇有谋,智勇双全,上的陛下信任,下受军士爱戴,才是真正年轻有为啊!我这一介商贾,哪里比得,司长太抬举我了。”
言毕,三人呵呵一笑,半点不见紧张气氛。三人便如此品茶、闲聊、等候着。
皇城之外,一处大宅庭院深深,在这硕大的庭院中,几道黑影极速而行,直到一座大屋之前。
这几道黑影齐齐跪倒在这大屋的门外,而后朗声向着屋中说到:“上峰大人,咱们的人有三个没能出城,他们被围堵住了,于是都舍身护道了。”
这大屋的门便吱呀的一声就打了开来,从屋中走出一个黑衣人,他身外披着一件兜头兜脚的大斗篷,身形被遮盖在这大斗篷之中,半点不露。
这人正是岳丁。
岳丁走出房中,看着眼前跪倒一地的黑衣人,说到:“知道了。天佑落英,他们卫道而去,也是得偿所愿了。你们几个,现在便去与其他人汇合,务必要将那女子给我捉住。生死勿论!她屡次坏了我们的事,又跟那边的大人结下了不少的梁子,咱们将她拿下,便也算是投桃报李,替那位大人出一出气了。”
岳丁口中的那位大人,指的便正是岳兮真人。而他面前所跪着的这一地的黑衣人,实际就是落英神教的教徒教众了。而显然,这几个黑衣人,并不知道岳丁和岳兮真人的真实关系。可见,他们并不是岳丁信任的亲信之人。
这一地的黑衣人闻言起身,齐齐应道:“谨遵山峰大人法旨。”话毕,他们就一起动身,各自御使着法器冲天而起,向着那遥遥之外的一片山峦飞了去。
秦歌此时在那乾门空间中已经待了有大半日的时间了。而她一直注意着外界的动向,只是外界一直都有声响不断传来,显然那些搜查此地的护城卫和那几个黑衣人都还没有放弃搜查这一处。
秦歌侧耳听了一阵后,便又摇了摇头,继续忙活着手中的事情了。
她不是没想过硬冲出去,但外头如今到底是什么情况,她尚且还不得而知。此外,她现在客居于纳兰府中,是以有些事,就要多想想才行了。
如若说,万一她硬冲却没有冲过去,而后被外头的人围堵住了,那岂不是就有可能会给纳兰府惹上麻烦事?
这些秦歌略略一想,就觉得,实在还不如就这么在乾门中继续待着,才更合适。缝缝衣服赶赶进度,安全又省心省力,何乐而不为。
而便是在这么大半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