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南天揉了揉眉心,从口袋里掏出象征花门门主身份的胸针,拉住季小清的手,放在她的手心。
季小清难以置信地看着震南天,泪水潸然而落,嘴唇哆嗦,“花,花,花错他……”
震南天低笑一声,“不是你想的那样。花错没有性命之忧,他……”
震南天侧了侧身,不太好意思看动情哭泣的季小清,小声说,“他正在锁城胡闹,让人给他下蛊毒!”
季小清松了口气,不解地看着震南天,“为什么?”
震南天拉住季小清的手,带她离开地牢。
徐又贺眯起眼睛,打量女人纤细柔弱的背影,呵呵地笑了几声。
看不出来哦,这个毫不起眼的女人,竟然是邪王花错的女人!
独眼老者看向枪上的靶子,笑眯眯地说,“只练了两个月,这女娃子的确是可塑之才!”
房间的其他八个人,也都看着靶子,其中不乏脸色深沉者。
从牢房出来,季小清急急地问震南天,“花错为什么要让人给他下蛊!”
“花错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了岑欣,韩睿,萧墨,东方霆四人之所以离不开媚儿,是因为蛊毒。”震南天托着季小清的手,拍拍她的手背,好笑又好气地说,“花错就随便拉了一个女孩跑去锁城,让媚儿给他种情蛊,好忘记你!真是胡闹!”
季小清的脸色苍白,“花错他……他不要我了?”
震南天:“……”
——小清这孩子的情商也太低了吧,还是理解力有问题?
“小清,你理解错了。花错不是不要你,是他将你可能在的地方都翻了一个底朝天,找不到你,才想出这么个法子,折腾我们,期待我们主动将你送到他面前!”
一身蓝色西装,向来稳重的花是,双手插着西裤口袋,边向季小清解释,边走到她面前。
对于花是的解释,季小清又是尴尬,又是无语,她便索性不开口了。
“小清,你现在要跟我去锁城,把花错带回来吗?”花是苦笑着说,“林媚儿和白夜都快要被这个混世魔王搞疯了!一天给我打十八通电话!”
正说着,花是的手机又响了。
花是将屏幕亮给季小清看,“白夜的,你接吧。”
季小清摇头,还往后退了一大步。
震南天朝大儿子递去一个眼神,示意他走远接听。
季小清看着震南天,问她,“天姨,我没有通过您的考验。”
震南天露出不知该说季小清什么好的笑容,宠爱地捏了下小姑娘的脸蛋,“你通过了。小清,你开始往前走了!是我贪心,希望你在往前走的同时,依然葆有纯净良善的灵性!”
季小清低下头,沉思几秒,眼神坚定地看着震南天,“天姨,我想射出最后的两颗子弹。”
震南天挑起眉毛,目光犀利地看着季小清,“你确定?”
季小清攥紧拳头,对震南天说,“我确定。我必须交上完整的答卷,才能心无挂碍,堂堂正正地去见花错。”
震南天的表情更加严肃,“季小清,你要知道,我说的是
抢准率在百分之七十以上,当你重新走回那间牢房,一旦失手一次,也就是说,至少有三个人的性命,因为你而提前终结。”
季小清摇头,“若是如此,只能说明,我想和花错在一起的欲/望并没有那么强烈。但是,徐又贺等人的命,并不是由我决定,而是由天姨您决定的,不是吗?”
震南天抚摸手腕上佩戴多年的绿翡翠,笑道,“小清,我可真欣赏你这股傻劲儿。”
花是接完白夜的电话,神色无奈地跑回来。
看到震南天和季小清再次走进牢房,迟疑了几秒,决定跟上去,先看个究竟。
十分钟后。
花是带着打出十颗子弹的季小清,登山直升机,低调地前往锁城,那个锁住林媚儿和白夜一生一世的禁忌之地。
“小清,好久不见。”
林媚儿愣了下,方才上前,抱住竟然变化颇大的季小清。
季小清上下打量林媚儿,语气轻轻地说,“的确好久了。不过,媚儿姐反而变得更年轻了。”
白夜淡笑不语,心说,“那几个人精,每天变着法儿,做这做那,调理媚儿的身体,能不让她的气色好吗?反而是他只能当恶人,严格控制媚儿所喝的那些补汤。要知道,有些人本来什么病痛都没有,就是活生生补出来的。”
寒暄过后,季小清摸了下鼻子,小声地说,”媚儿姐,白夜大哥,不好意思啊,花错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吧!”
林媚儿抱住脑袋,痛苦地呻吟,“我真的想客套地说,‘还好’,然而,良心逼迫我做个诚实的人!”
林媚儿双手握住季小清的小手,泪眼汪汪地看着她,吸着鼻子,说,“小清,你再不过来,我那几个侧夫都要被花错打成残废了!”
“走吧,跟我去小树林!解决了花错这个祸害,我们再好好叙旧!当然前提是,东方霆的手还没有被花错废掉!”
季小清只能苦笑着,不停地说抱歉。
花是走到白夜身旁,低声说,“那个女孩,怎么样了?”
白夜挑了下眉毛,“幸好你门来得及时,不然的话,岑欣可就对那个女孩下手了。”
花是以眼神询问白夜,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白夜将手插进口袋里,淡淡一笑,“成全花错。”用那个女孩的血喂用邪术养成的蛊,残害一条无辜的生命。
花是摇摇头,“岑欣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