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净男子飞起一脚,将夏侯禹扔过来的牌匾踢碎之后,愤怒的开口:“小子,你是不是找死?”
“我是不是找死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可以确定的是,你肯定死定了,实话和你说吧,那张家大小姐必然是我的囊中之物,你就不要抱有任何念想了,不服气的话,我们城中擂台一见。”
那年长的元婴修士,嘴角顿时一阵冷笑,一个区区的筑基修士,居然来挑战自己的弟子。
“千儿,城中不易动手,你就陪这位小友去城中的擂台走上一遭吧,这位小友,我也奉劝你一句,不管是谁人唆使于你,今天你的小命,我擒龙宗算是收下了。”
“老头,你也别嚣张,区区金丹修士而已,我杀他犹如屠狗,不过我可事先说好了,要是你这弟子败下阵来,小爷也可以饶他一命,不过你擒龙宗所有修士,从今日起不得再参加张家的招亲大会。”
“那你要是输了呢?”
“输了命都赔给你了,你还待怎样?”
那老者看着大放厥词的夏侯禹,似乎也并不生气,向刘千意眨了眨眼,比划了一个斩首的动作。刘千意点头示意之后便和夏侯禹便朝着这望风城中特设的擂台去了。
话说望风城城规不许修士私斗,可有人的地方总会有纷争,出于堵不如疏的道理,张家便在城内设下巨大的擂台,专门用于解决修士之间的纠纷,也是望风城之内,修士唯一可以动手之地,而且擂台位于城市的正中,倒也算这望风城的一大奇景。
生死台上,生死状签下,夏侯禹抽出七星剑后冷眼凝视着那擒龙宗的刘千意。
“这位擒龙宗的兄台,请了。”
那刘千意毫不客气的从储物袋中掏出了一对自己的成名法宝刁火龙套,带上之后,脚步一错,只见其周身青龙环绕,气势非凡的抬手一爪就朝着夏侯禹袭了过来。
夏侯禹见对方来势甚猛,也不避让,只是剑脊横扫,随手朝着那刘千意拍了过去。
刘千意见夏侯禹如此随意的一剑向自己拍过来,心头也是暗自有些恼怒,对方不过区区的筑基修士,轻竟然如此视于自己。
狂怒之下,顿时加大了法力的输出。只见其周身环绕的青龙一阵咆哮之后,变得更加威猛。双手一抬,也是打算以自己的刁火龙套捉住夏侯禹的长剑之后,使那擒龙夺宝之术,将夏侯禹手中的长剑夺走,到时定要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筑基修士一个好看。
愿望总是美好的,而现实往往很残酷,刘千意志在必得的一爪,右手刚刚和夏侯禹随意的一剑相接,顿时感受到了一股无可匹敌的强悍力量传来。满脸惊异之色的他,半成本事还没拿出,顿时只听一声破布撕碎之声响过,感觉手臂剧痛之余,周身的骨头快要散架,却再也吃受不住那恐怖的力道,就这样被夏侯禹一剑拍飞到了擂台之外。
擒龙宗的修士见得此景,立即上前查看刘千意的伤势,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师兄居然在对方一剑之下拍碎了手骨,倒地不醒。
于是便纷纷开口怒喝:“哪来的野小子,居然敢下如此毒手,伤我擒龙宗修士。”
“众师弟,咱们一起上,将这小子拿下,交给张老发落。”
十余名修士顿时抽出了兵器,纷纷跃上擂台,围着夏侯禹跃跃欲试。
那年纪略大一些的元婴修士,见得夏侯禹如此手段,也是眼角微跳,只道这夏侯禹定是高人的弟子,便抬手拦住了众人。
“这位小友好手段,却不知家师姓甚名谁?还请留下个名号,也好让我擒龙宗日后拜会。”
夏侯禹手持七星剑,负手而立,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块牌匾,举在手中之后便冷冷的开口:“前辈,你也不必打听,在下无门无派,乃是一介散修,几日前恰巧看上了张家大小姐,知道那张家大小姐要比武招亲。在下也是个急性子,等不了一个月之久,如今便在此放下话来,这望风城之内,所有来参加张家招亲的修士,皆可上台来与我一战,要是不敌的话在下自会送他一块牌匾,请他不要再来参加张家的招亲,你这弟子运气不好,是我找上的第一家,如今败于我手,这位前辈还是速速带着他去疗伤吧。”
台下看热闹的那些观众,听得夏侯禹狂傲的说辞,顿时掀起了轩然大波。
“这小子好大的口气,居然敢妄言挑战所有参加招亲的修士,简直是不知死活。”
“我看未必,你别看他只是区区的筑基修士,没看见那擒龙宗的刘千意吗?堂堂的金丹修士,居然挨不过对方的一剑,我看这名面容妖异的修士,定然是隐藏了实力。
“不错不错,没有金刚钻,哪敢揽瓷器活?这小子定然是深藏不露之辈,不过言语可嚣张的紧。”
“哟,王兄要是看不顺眼的话,不如你上去教训一下他?”
“这,今日早上我吃多了些,有些闹肚子,改日吧。”
那擒龙宗的老者,也是暗叹这刘千意怎么如此脓包?居然被人一招打败,真真是有辱自己宗门的脸面,一时间更是听得擂台之下众人的窃窃私语,老脸之上一阵挂不住,又不好亲自动手对付一个筑基期的小辈,知道自己再留着也是徒增笑柄,愤怒的一甩手袖之后,冷哼了一声。
“哼,这位小友好大的口气,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老夫倒是要拭目以待,看你如何力敌天下英杰的讨伐,我们走。”
言语一落,便带领着其余的弟子,抬着那刘千意,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