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箐月走到地方,便把早已准备好的一只储物袋拿在了手中,然后不客气的往下一翻,一股白光闪过后,一大堆足有二十几株的各色灵药,堆满了一地。
“快看那!”
“这是?”
“真不敢相信!”
地上突然出现了这么一堆的灵药,有几名眼尖之人惊呼了起来!
这几声立即把他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李师祖和钙子当然也在其中。
不过,两人看清楚了冷箐月脚下的灵药时,中年人眉开眼笑的神情立即怔住了,而李师祖则呆了一下后,则惊喜交加的“哈哈”大笑起来,这个从天而降的大馅饼,让他心花怒放了。
等李师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停下了笑声后,就用笑眯眯的眼神仔细打量个冷箐月不停,怎么看冷箐月,怎么觉得其顺眼。而中年人的脸色铁青,至今还难以置信自己就这样输了,看向冷箐月的目光自然大大不善。
“老弟,这是作甚q道还要为难一位晚辈不成?”李师祖看到了钙子表情后,哼了一声!一个箭步挡在冷箐月身前,板着脸的说道。
如今冷箐月刚刚为他立了大功,他自然不能让这个晚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钙子恐吓。否则,他的面子岂不全没了。
⌒年人被李师祖这么一说,才察觉以自己的身份这么看一位看似炼气期的弟子,大大的不妥,会被人误以为要挟私报复晚辈,就慌忙把目光一转。改向对李师祖勉强笑道:
“李兄误会了,我只是觉得以这小弟子的功力。能采到这么多地灵药,实在是不可思议,多看两眼罢了!”
⌒年人极力想作出若无其事的表情,可是一想到那颗血线蛟内丹,就觉得内心流血不止,脸色怎么也无法恢复正常。
☆师祖。“嘿嘿”冷笑了两声,不置可否的没继续说下去。毕竟他如今打赌大胜。并不愿在言语上多加刺激对方。
不过。他对冷箐月能够得到这么多灵药,也是心中疑惑。但是当着这么多其他门派的人,李师祖不愿就此追问冷箐月。只好视若无睹的忽视过去。更何况,他此时心中火热。只要再胜过那个少女的人,那他此次禁地之行可真发大了,自然也顾不得这些鸡毛蒜皮的新。只要能让他赢得赌局。他管冷箐月怎么偷摸拐骗弄到的灵药。
⌒年人看李师祖这般表情。当然明白对方地心思。气恼心痛之下,只好作为出局者。继续看对方和谁谁赢谁输?
可那个老者的表情,也不比中年人好到哪里去,前边几位少女的弟子上交的灵药全都普普通通,实在令他笑不出口了。
就在李师祖意气风发之时。事情却突然峰回路转,少女的后几名弟子上交的灵药,忽然都多达了十余株。一下子就比他们的总和还要多出五六株出来。竟赢得了最后的赌局。
这一棍子立即把李师祖打懵了,而那个老者则长松了一口气。嘻嘻怪笑了起来。
“拿来,拿来,把那血线蛟内丹交出来吧!我正好想炼一炉好药。这内丹做药引再好不过了!”穹老怪,毫不客气的当瞅钙子讨要起了赌注。
钙子闻言,勉强笑了一下,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还是没有说出口。
n个老者见此,把眼一瞪,不乐意了。
“怎么,大名鼎鼎的钙子,还想赖账不成?”…
“赖账?我敢赖你的帐?”
浮云子自然不是真的反悔。想赖掉内丹。只是如此珍贵之物,他还是痛心万分,只是下意识的不舍而已。
可如今被那个老者这么一说,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猛一跺脚后,就把一个白乎乎的圆球抛给了对方,然后满脸肉痛之色扭头不看。那圆球正是血线蛟内丹。
那个老者一抬手就抓住了内丹,仔细查看了一番后,就眉开眼笑起来,不过嘴里却还咕哝道:
“似乎成色不太好啊,灵气都不怎么足了,看来只能马马虎虎凑合用了!”
这句话让对面地道士一听,脸上血红一片,差点就吐血身亡,气得他赶紧离开此位远远的,免得郁闷的道心全失!
“李兄,你……”
我会在二十年内,叫人送去铁精两块!”李师祖倒也没等那老者把话说完,就主动开口应承道。
“嘿嘿!还是李兄爽快啊,那我就没什么可说的了!”老者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摇头晃脑的回到了自己的门派那边。
这场赌局的一波三折,真让一旁的各派之人看地啧啧称奇,最后对李师祖和浮云子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下场,都暗中幸灾乐祸不已。谁让他们和这老怪物打赌呢!
不管怎样,这次禁地之行都到此结束了。
各派的领队在收缴了自家弟子灵药,并让嗅灵兽检查过一遍后,都纷纷告辞,陆续带队开始离开了。
那个少女的人是最先离去的,当他们和其他门派之人打过招呼,纷纷上了祥云后,冷箐月不禁望向了其中的那个少女,让冷箐月心里很不是滋味。
不过冷箐月也算是神志坚强之人,不一会儿就恢复了正常,继续注视着其他门派地离去。
那少女在和灵兽山的人一齐离去时,望了冷箐月一眼,并善意的笑了一下,这倒让冷箐月心里有些暖意。
而玄女门作为半个东主,自然最后一个才能离开。所以等其他派都离开后,禁地外就孤零零的光剩下了玄女门一派之人。
但李师祖却没有就此带队离开,而是仰首望着禁地方向默然无语。不过其他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