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困了,可是路还有不少。
正在这时,有人叫住了他。
“哎,我说,你今天赚了不少吧。”
一个看上去斜戴着一只眼罩的人,像是电影之中的强盗,站在街头,手里拿着一个大棒,在看着陈宇。
陈宇困了。
他晕晕乎乎停下了电动车,说:“好,你是谁你想吃煎饼果子今天没了。”
“哼哼哼哼。”
那人亮狞笑着,手中大棒举了起来。
“我不吃煎饼果子,我想吃你的钱,你的钱,你的钱呀你的钱,懂不懂了”
那人扭着舞步,踏着节奏,嘴里说着带节奏的话,一跳一跳就来了。
真是莫名其妙了不是
你又不是青蛙,你说你跳什么看着眼晕,别跳了好不好
陈宇强打起精神,他实在是太困了。
他说:“好,你想吃钱,不过钱不能吃,钱上有好多细菌,不卫生,你得注意自己的健康。”
“用不着你管,拿钱来。”
这人举起了大棒,突然之间就砸了下来。
陈宇刚刚打了一个哈欠,然后头上就挨了一棒。
真是岂有此理。
他太困了,这一棒马上让他清醒了。
这一棒,打在别人头上那中不得了,最起码得可能掉了帽子。
可是陈宇没关系。
陈宇根本没有戴什么帽子。
因此,他也只是挨了一下而已。
然后,没有多长时间,陈宇突然之间就清楚了,他头也不头疼也不痒。
他是谁他可是陈家坞陈宇,是陈梁山的超级庄园主,他可是徐山的大徒弟。
说起来,他怎么可能怕这么一棒
陈宇这个头,说不上铜头铁壁,那也是不遑多让,简直可以说是非常瓷实。
而陈宇,就在这样一个情形之下,他不但没有事,反而是不困了。
你说奇不奇
这就是陈宇,一个练功之人。
而那个大盗,一看陈宇竟然更加精神了。
于是,他就不知所措了。
然后,陈宇就拿过了大棒,对着那人就是一顿痛击。
然后,那人就只能是抱头鼠窜。
这怎么行是不是怎么可能让他跑了这肯定不可以了。
于是,陈宇就拿起大棒,像是掷标枪一样,刷就砸了上去。
哎呀,哎哟。
大棒标枪一样砸在了那人背上。
然后,在这个深夜里,在这个秋风之中,那个大汉痛呀痛得不得了。
他叫着,他哭着,他跑着,他跳着,他跪着。
为什么他跪着
这不是说他在向陈宇求饶,而是他受伤了。
陈宇是谁
那是大力金钢拳,端得是势大力沉,一拳下去可以打断一个小石块,非常了得。
而那个人,在受到陈宇这一拳之后,这就做隔空出拳,于是他就受不了了。
他受伤了,然后就在大声叫着。
呜哇呜哇,警车来了,救护车也来了。
虽然说这现在是秋天,虽然说这现在是夜晚,可是街上人也不少,还有巡警。
可以说,你说在这个情况之下,陈宇和人家打架,能不让警察发现
简直就是没有多久,就让警察发现了。
于是,就在这样一个情况之下,陈宇就对着警察说了来龙去脉。
警察一听,呵,原来是陈宇有理呀。
那好,那就没有陈宇什么事了。
“那个大汉,你来,把这个手铐给戴上,老实点。”
警察也是老实不客气,直接就把大汉给带走了。
他们看过了,大汉就是背部受了一块伤,并不严重,也用不着去医院了。
像这样个伤势,弄些红药水就可以了,去医院太麻烦了,其实不是什么好事。
于是,救护车就开走了,然后警车也开走了。
而陈宇,在大家都离开了之后,他就骑着他的电动三轮车,在秋风之中慢慢前行。
秋天的风像是刀子一样,有些是温柔的刀子,像是刮胡子刀,而不是像是钢刀。
这样的刀子吹到脸上,倒也没有伤害之感。
痒苏苏,麻麻然,这就是秋夜之中秋风的感觉。
秋风吹着落叶,飞起来又飘起来,像是一块小手绢,忽忽悠悠就在空中悬着。
有点凉了,像是凉水一样,有点冰冷。
毕竟这是秋天了,又不是春天,也不是夏天,风自然是有点冷了。
陈宇骑着电动三轮车,转过一个街道,看到了粉红色的灯光,旖旎不已洗发屋。
这个不是好玩的。
“来呀,老板,来坐坐,洗个发。”
这个生意做得简直是强人所难,大老远不叫着,开得人好不尴尬,真是不最离太近了。
陈宇骑着电动三轮车,在路的另一边骑着,都不敢正眼看,生怕让这些生意人误会了。
真是,不敢看,否则就让这些生意人,认为可能是潜在顾客。
这个世道,真是,做生意也没有这样霸道,强拉硬拽。
衣服弄坏了不得买新的
这生意做得也太强迫了。
陈宇是不愿惹,就离得远远的。
只是,他没有想到,风离开虎口,又遇到了狼群。
“哟,老板,这么晚了还做生意来说说话。”
一股粗劣的香水味道,伴着声声浪笑,让陈宇心中大叫,老天你为什么这样
我躲还躲不了
一张满是脂粉的脸,紧身的衣服绷得身材像是个大萝卜。
腥红大口露着伶牙利齿,像是在准备择人而噬。
呜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