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说了这一回书,众听众们听了之后,也是各发议论。
这个书,实在说,有人爱听,有人不爱听。
家长里短,儿女情长,皆是些琐碎之事,并不轰轰烈烈。
听上去,也甚是无味。
陈宇说到此处,有观众们竟是听得昏昏欲睡。
这是因为天热,故事情节又显得平淡了些,那观众们听了,自然也就提不起精神来了。
于是,陈宇就对台下众观众说道:“列位,接下来,我为大家说个另外的故事,或能让众位听了,有些精神。”
那听众们听了之后,就都叫好,让陈宇说个新故事来听。
陈宇想了想,遂说道:“接下来,我所说的,是一个好汉,初走江湖之时,所遇到的一件事。列位,听好了。”
陈宇就将这个故事,说给了观众们听……
且说在长山县里,有个长山镖局。
老镖头姓张,名叫张龙,行走江湖多年,是个l湖。
他本事强,朋友多,为人又仗义。
那三山五岳的朋友们,也都看他面子。凡是长山镖局里的镖车路过,各路好汉都会放开路,任他镖局里的镖车过去。
在整个长山县里,凡是有人提起老镖头张龙来,皆会竖起大拇指,说一声“老英雄”。
这张龙有个儿子,名叫张虎。
他自小在镖局之中长大,弄刀之事,也学了些拳脚功夫。
只是,这张虎自幼体弱,在学功夫之事,他老爹张在却并不怎么认真教他。
张虎所说的,不过是些强身健体的功夫。
那江湖杀招,他是从来没有学过。
话说有一年,天降暴雪,将塞外进出的路,封了个严严实实。
老镖头张龙带着镖局里的众位趟子手,各位镖师,押着一车银子,被堵在了关外。
这一堵,可就是数个月。
张龙被堵在关外不能回家,长山镖局之中群龙无首,众人就推张虎出来管事。
这
这张虎年刚二十,众人都知道他本事一般,资历有限,也不指望着他能管多少事。
众人将张虎推出来,不过是借着他是张龙之子的名头,好压服镖局之中众人。
张虎也知道,他出来管事,也不过是担着个名罢了。那管实际事的,则是另有其人。
因此,众人推他出来,他也没有推辞,慨然应允了下来。
腊月二十这一天,眼看着就将过年了,张龙依然在关外没有回来。
看这个样子,估计着年前,张龙是难回长山县了。
张虎就安排镖局里众人,准备着过年。
该发月钱的发月钱,该办年货的办年货,有远道的人,该打发回家的,就打发回家。
长山镖局城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过年气氛日渐浓厚。
却说这一日,张虎正在镖局里闲坐,从外面进来了一个壮汉。
只见那壮汉满面胡须,膀大腰圆,太阳穴突着,双目炯炯有神。
这个样子,张虎一看,就知道是个练家子。
而且,从外表看来,对方还应该是个练外家拳的。
这一路功夫好手,都有一身横练功夫,不说刀q不入,却也有个名号,叫做金钟罩,铁布衫。
他们力量足,抗击打能力极强,能打能挨,虽然有些人拳脚功夫一般,却也不好对付。
张虎起身,双手抱拳,对那壮汉说道:“兄台贵姓,光临寒舍,有何见教?”
那壮汉抱拳,说道:“请问张龙张老英雄,在不在镖局?”
张虎说道:“家父到关外出镖,被雪所阻,并不在家。”
那壮汉闻言,说道:“原来,兄台就是张老英雄之子。人言虎父无犬子,今日一见,果然不凡。”
张虎谦让着,说道:“兄台过奖了,不知兄台来此,有何事?”
壮汉说道:“我有一注银子,约莫两万,准备在年前运到江茜去。听闻张老镖头威震江湖,各路好汉都买老英雄的面子,就想将这注银子,请张老镖头押送。”
张虎一听,说道:“实在抱
抱歉,恐怕有负兄台厚望了。家父年前回不来,还请兄台另请高明,去他家看看。”
那壮汉围着张虎转了转,上下打量了一番,连连点头,说道:“看兄台这副相貌,也必然有一身好本事。若是张老镖头不在,就请兄台代为押送,可好?”
这话让张虎吃了一惊。
张虎会功夫不假,可是他会的那些功夫,都是强身健体用的。
说到上阵临敌,杀敌绝技,他所会的那些工夫,完全不够用。
于是,张虎说道:“不好意思呀,兄台,不是我推脱,也不是小弟我不给你面子,实在是我这点功夫,押不了镖车。”
那壮汉闻言,就笑道:“兄台不过过谦,张老英雄一身本事四海称赞,想来兄台你这一身本事,必然得到了张老英雄家传。”
张虎说道:“我自幼体弱,并不是习武之料。这趟镖,还请兄台别请高明吧。我接不了,我们长山镖局也接不了。”
那壮汉仔细打量了一下张虎,思量片刻,说道:“看不,兄台不像是过谦了。不过,这也不须过虑。我只借你长山镖局的镖旗一用,也就可以了。那陆上,水上的英雄好汉们,若是见了长山镖局的镖旗,就会放开一条路去。这是你长山镖局威名在外,也是张老英雄多年以来所积攒下的名声。你放心,镖资按着惯例,只会多,不会少,绝对会让兄台满意。”
张虎见他一意想请自已家镖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