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秦大哥现在正一个人前去,我不能眼见不管……”慕容樱都快哭出来了,对她来说。秦羽是她心中放不下的担忧。
“你这丫头,该不会是对秦羽有意思吧……”看着妹妹奋不顾身甚至为其流泪的眼神。慕容飞不禁问道。
“是又如何?”慕容樱也不再避讳,索性直言道。“快让我过去,我不能看着秦大哥一个人去送死——”
“你——”慕容飞想要加言劝阻,却又不忍心对自己妹妹出口过重。
慕容樱一边用力挣脱哥哥的阻拦,一边继续道:“让我过去,我要去救秦大哥,我要……啊——”然而说话间突然的一声短促,慕容樱背后遭到重重一击,当场昏了过去。
“樱妹……”慕容飞还没反应过来,惊异地望着昏倒在怀里的妹妹。
“对不住了……”原来是苏佳。心急趁早离开的她,冒犯用手击昏了慕容樱,随后又对慕容飞道,“慕容兄,快带樱妹出城吧,不管秦家命运如何,当下之际得先把这个消息通报给菁妹他们……”
“说得对——”慕容飞也努力镇定下来,背起昏阙的妹妹,准备和苏佳一起离开这里。
“原谅我。樱妹……”苏佳余光一瞟,望着昏阙的慕容樱,暗暗道歉了一句,虽然在苏佳心里。换做是她她也不会就此离开……
秦家大院的大火还在燃烧……
“爹……爹……爹——”秦羽跑在回家的路上,心中却是焦急万分。早已忘了身上的血痛,手持银枪的秦羽。奋力往家折返,心中已知王氏父子阴谋。若是父亲遭难,秦羽打定绝不放过他们……
然而一切都已经晚了。等他能够看清家里大院的轮廓,秦羽已经傻眼了……大火冲天、浓烟弥漫,除了院外的轮廓,秦家大院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寸木不剩,更别说是家里的人。四周而望满目狼藉,火烧废墟的一旁,横七竖八躺着几十具焦黑的尸体,而在尸体的一旁,数以百计的蒙元士兵正处理“后事”……
那一刻,秦羽的脑子几乎炸裂、眼神充血,银枪持手、尽露獠牙,血海深仇涌上心头,愤怒与恨意充斥着全身。悲惨的浓烟洋溢在秦羽破碎身躯的四周,见血的火光映射在不寒而栗的枪头。秦羽两手青筋暴起,报仇之血已然鼓动,下一刻即是挥枪斩落,誓取王宣王信父子的人头……
一旁“收拾”的蒙元士兵,感受到了角落一侧,黑烟笼罩下的杀光。猛虎之牙近在咫尺,一道寒光见血而出,还没来得及反应,众士便已身首异处,火光处留下一片凄红……
而在秦家大院外,阴谋夺得秦家遗产的王宣王信父子,还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主将罗牧也在身旁,沆瀣一气的他已经完全不顾秦羽的生死,秦家一灭,明日秦羽斩首,他便再无后顾之忧。然而众人万万不会想到,今夜沂州地牢竟会上演劫狱一幕,现在秦羽正朝自己等人嗜血复仇而来……
“太守大人原来故用此计,实为罪将秦羽顾念最后一幕,再时明日斩首是吗?”罗牧还全然不知危机,笑言说道,“难怪小王爷今日要借末将兵马,是以诛灭秦家之用……”
“秦家一灭,罗将军便再无后顾之忧,汝为沂州众军之首,军事之上,谁言不听?”王信露出狡黠笑容道。
“这样……真的再无后顾之忧吗?”王宣似乎预料不详,暗中担忧道。
“放心吧,父王,明日秦羽即被斩首,城中又有严密监视,他秦羽再有本事,这次也休想逃过此劫……待他看过秦家遗地最后一眼,就是他命终之时,让他成为秦家最后一遗,算是给他的荣誉……”王信冷冷一笑,言语中充满了阴毒……
“报——”然而,一个士兵的通报,几乎让众人从天堂跌落地狱。
“何事大惊小怪?”王宣心感预料不测,仍旧故作镇静问道。
“地……地牢出大事了——”士兵也战战兢兢道,“有……有贼人夜中闯城,杀入地牢,罪将秦羽……逃出了地牢……”
“你说什么?”罗牧听了,脸色惊慌问道。
“报——”然而话音刚落,又有一名士兵带伤前来,头盔和铠甲都浸满了鲜血,俯身通报道,“报——报告大人,罪将秦羽已经……已经杀到这里来了——”
王宣听后,闻之色变,料谁也没想到,今晚会有人来劫狱,让秦羽破牢而出。前脚杀了秦氏一家,后脚秦羽就提枪见血而来——王宣心里很清楚,秦羽决计不会放了自己。
王信也是有些变动,但故作镇静的他,仗着军队严整、人多势众,安慰王宣道:“父王莫慌,秦羽就算前来,不过一人,难以抵挡城中千军……父王先走,孩儿在此踮后——”
“走不了了——”然而罗牧紧跟应上一句,一向了解秦羽的他,眼神中从满了惊恐,“秦羽武功力惊天人、百敌莫及,在他眼中,我们都是仇人,恐怕我们都走不了了……”
王信偏偏不信,咬牙示令道:“哼,我还就不信了,一个败军之将有何能耐对付沂州千军万马……传令,秦家大院各路守军呈铁壁包围之势,一旦罪将秦羽来犯,当即罪诛!——”
沂州城的主力部队几乎都在秦家待命,王信军令一出,在罗牧的指挥之下,刀盾铁甲合即长城之阵,严整以待秦羽前来……
“啊——”惨叫一声,黑夜火焰下的一道闪光,银枪划破天宇,秦羽直冲势不可挡,拦截之兵卒皆被一招夺命。而此时此刻,秦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