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听了,脸顿时红了大半。苏佳更是羞红着脸,害羞地说道:“他……他是我的……”苏佳不知该怎么说下去了。,…,
黄纪大概猜到了,于是笑着点了点头,表示他了解了。紧接着,黄纪又问道:“还未请教二位姓名?”
苏佳有力地说道:“小女子苏佳,他叫萧天。小女子方十七,他比我大一岁。”
“这么巧?在下今年也方十七。”黄纪笑道,“那我该叫这位仁兄‘萧大哥’了。”
萧天听了。也笑着道:“不用那么俗套,叫我‘萧兄弟’就行了!”
“是吗?那二位以后也可以直呼我‘黄兄弟’或‘纪兄弟’!”黄纪又道,“不知二位来自何地,又是出自何人门下?”
萧天不知如何作答,毕竟他与苏佳的身世比较坎坷。苏佳想了想,说道:“我出自追风派门下,而他出自萧家山庄门下,我们两个是在柳沙镇认识的。”
黄纪听了,笑着说道:“原来二位都是出自名门。这位萧兄弟气质不凡,刚劲硬朗,脸上还有一条刀痕,想必武功不俗吧!”
萧天在一旁都被说得不好意思了。苏佳见了,笑着道:“你别看他外表这样,其实他脑子笨得很,又很不会说话,许多事情还得我帮他处理。”,…,
黄纪想了想,笑着说道:“但就冲萧兄弟的这份傻劲儿,我想他平时一定是一心一意为了苏姑娘你吧?”…,
苏佳听了,脸再次红了大半。她想试着转移话题,于是说道:“行了,我们不要再讨论这些话题了……对了,黄纪兄弟,既然现在我们彼此是朋友了,我可以欣赏一下你的字画了吧?”
黄纪笑了笑,说道:“看来苏姑娘是真心欣赏在下的笔墨,当然可以,苏姑娘请便!”
苏佳四下瞅了瞅,把目光停在了黄纪手上的那把纸扇上,于是指着说道:“我就对黄纪兄弟你那把纸扇感兴趣,可以借我看一看吗?”
黄纪说道:“当然可以!”于是将扇子递交给了苏佳。
苏佳将扇子打开,萧天也凑到了身边观赏。只见纸扇里是一首词,是姜夔的《扬州慢》。
“好一首姜夔的《扬州慢》!”苏佳赞道,“看来黄纪兄弟比较心仪这一类的诗词。”随后,苏佳将纸扇交还给了黄纪。
黄纪接过扇子道:“还行吧。。我个人本就较偏好唐诗宋词。”,…,
“那上面的字是你自己写的?”苏佳又问道。
黄纪回答道:“是的。我本就是一书生,有的是文人雅趣,平时喜好的也就是琴棋书画,接触的多是笔墨纸砚。”
“可我倒是觉得你有豪放爽朗的一面……”苏佳揣度道,“你从小就是在汴梁长大的吗?”
黄纪答道:“不是,我从小是跟随义父的。我的父母过世得早,是义父把我一手带大的。后来我长大了,义父便将我安置在汴梁,此后便已告别,如今也是两年未见……”说着,黄纪慢慢沉思了起来。
“你义父是谁?”苏佳又问道。
黄纪闭着眼睛想了想,随后说道:“真对不起,苏姑娘。因为某些原因,我不想透露我的身世……我能说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那你武功是和谁学的?”苏佳继续问道。
“我义父啊!”黄纪说道,“我义父可是一个武功很高的人呢!”
苏佳想了想,又说道:“我很少来汴梁城,阿天更是少,很多事情还不是很熟悉……我想这几天,黄兄弟能都带我和阿天在汴梁城里多转一转,也好熟悉熟悉。”,…,
“苏姑娘和萧兄弟是想长期住在汴梁城吗?”黄纪问道。
苏佳说道:“最近手头有些事情要处理,包括这次的剑道大会,所以我和阿天可能要在这儿住上很长一段时间。”
“没问题,汴梁我最熟了。你们有什么不熟悉的或是需要的。尽管和我提!”黄纪放生道,“如果住处不方便,可以到我家里去住。我家正好有些个空仓库,住人绝对够宽敞的。”
苏佳听了,笑着说道:“初来乍到,黄兄弟如此盛情款待我们二人,我们怎么好意思……”
“欸,我们现在已经是朋友了,朋友之间没有好不好意思的!”黄纪朗声道,“说到朋友嘛……兄弟朋友第一次见面,一定要以酒为敬。走,我带你们二人去喝一盅!”
“这……”苏佳犹豫道。
黄纪见了,笑着道:“欸,有什么好迟疑的?朋友之间一定要以酒为快。喝完酒,我们就是生死之交,走吧!”
“我是想说……”苏佳不好意思道,“阿天他的酒量……太小……”
哪知,萧天却在一旁说道:“没事儿,我现在可以多喝酒了!既然是黄纪兄弟请酒,作为朋友的我们,没有理由推辞!黄纪兄弟,我愿意交你这个拜把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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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好,萧兄弟果然也有豪爽的一面!”黄纪起身高兴道,“走,我带你们去一家我熟悉的酒楼,那儿的老板我熟。顺便带你们见识见识汴梁的风俗!”
于是,三人起身离开了茶坊。萧天与苏佳跟在黄纪身后,去往黄纪所说的酒楼……
一路上,行人众多,市路繁华。跟萧天与苏佳曾经到过的那些小镇不一样,虽然这里仍属于蒙古人管辖的地域,但这毕竟是商业经济重城。。市场物资流动频繁,百姓的生活还算凑合。虽税务也高,但总体上还不至于贫穷寒酸,当地百姓基本上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