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都是自家兄弟,何必这么见外?”荣武也回应道。“不过话归正题,知府大人亲命本将军在此镇守,还请将军你请好——”
&府大人的命令。末将不该不从……”在荣武面前,那个将领也是满脸奉承道,“不知……将军您还有什么要求?”
荣武往城楼上走了几步,环顾了一下四周。随后说道:“知府大人还说了。要将军你撤下你的部下,换由本将军的部下亲自镇守,以防敌军突袭反攻——”
&部撤下……末将的部下?”那个将领有些疑惑道。
&么,知府大人的命令,你不服从?”荣武见那将领有些怀疑的样子,于是只声反问道。
&敢不敢,知府大人的命令,末将怎么敢不服从?而且荣武将军您亲自镇守城楼。相信敌军更是不敢进犯城池半步了……”那将领又笑道,“那就依大人和将军所说。末将这就带领部下退下了……”
于是,那将领很快吩咐了城楼上守城的士兵退去,取而代之的是荣武手下的侍卫。
荣武再次环顾了一下城楼四周,又望了望城前半雪半沙的荒地,嘴角露出了隐隐的笑容……
话说唐战等人这边,四人直接被兀罗带托多的手下直接押进了地牢。裕兴城的地牢底下阴暗无比,湿气也重,再加上现在是寒冬时节,普通人呆在地牢底下更是冷得刺骨。地牢底下被关押的犯人并不多,但大多都是已经受之行刑的奄奄一息的垂死者,几乎没有什么生气。偶尔从不同的牢狱间传出几声凄厉的惨叫声,更是让所闻之人感到阵阵的毛骨悚然……
唐战等人直接被关押至了最里面的两座牢房,由于是两男两女,四人还被分开至了对面的两个牢房。话说这牢房的地形也并不是很复杂,守卫的狱卒也很松懈,看起来也并不怎么可怕。但唐战等人现在依旧是被反绑着,身上的兵器也早就被押解了,只凭他们四人想要逃出地牢,依旧是不可能……
&是的,就四个人而已,还分男女牢房,牢房又这么脏——”一向性格泼辣的李玉如最先忍不住,她和陆菁被关在角落的牢房处,不禁发牢骚道。
对面另一个牢房和唐战关在一起的赵子川见了,摇着头说道:“拜托,这是坐牢U话。恐足吧,没给我们换狱卒的衣服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这是什么口气?”李玉如听到了赵子川的话,又反声道,“什么叫知足啊,你还当坐牢是享受了不成?”
&计我们还有很重要的利用价值,所以兀罗带托多才不让我们的境遇过于难堪吧……”陆菁补充一句道。
李玉如实在是受不了,一脚重重地踹在了牢房的土墙上,又随口抱怨道:“哼,想当初我是‘扬州女侠’的时候,要死也是决定除暴安良战死,何曾受过这等窝囊?”
李玉如这一声抱怨确实大了些,吵到了一旁看守的狱卒。其中一个狱卒听到了,大声呵斥道:“大胆囚犯,都入监狱了,还肆意喧哗,是不是想提前掉脑袋?”说着,只听一声明晃晃的刀鞘声,狱卒拔出了手上的大刀。
&脑袋?”李玉如倒是并不害怕,继续顶嘴道,“要是本姑娘现在没被反绑关押着,还指不定是谁掉脑袋呢?有刀了不起啊,本姑娘空手就能把你打得求饶!”
&是哪来的野丫头,口出狂言?要不是知府大人有令,信不信你爷爷我直接把你舌头给剁下来?”狱卒这边倒是继续发狠道。
被关到地牢也就算了,现在还遭到狱卒的语言羞辱,一向性格泼辣的李玉如哪里还忍得住,她恨不得立刻冲出牢房房门,然后把那个狱卒狠狠踩在地上。
然而,身旁的陆菁对李玉如摇头示意了一下。意在阻止李玉如。李玉如心想着之前陆菁也说过有脱身的对策,于是还是咬牙忍住了没再做声,但依旧是给那个狱卒投去了杀气的目光。
&了。既然已经身在牢狱,你就消停一下吧……”赵子川怕李玉如把事情闹麻烦了,于是又提醒道。
&你就会一直在那里说风凉话,也不想想办法,真是窝囊……”李玉如没办法和狱卒顶嘴,于是把气都撒在了赵子川的身上。
&我好歹怎么说也是你的夫君,哪有骂自己夫君窝囊的?”赵子川这边也不甘示弱,之声反驳道。“再说了,看你这样子,哪像个姑娘样?不知死活地大喊大闹,比菁妹还野——”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陆菁听到赵子川不经意间黑了自己一句。于是朝赵子川斜眼回应道。
&野怎么了,总比你这个窝囊的爷们儿要强——”李玉如就是不肯示弱,哪怕是在自己夫君面前,她也是泼辣照旧。
&不是听菁妹说有脱身的办法,我才不会就这样任人摆布的……”赵子川嘟着嘴轻声道,“对了,菁妹,你不是说有脱身的办法吗?我都和你打赌了。你现在就不能透露一下吗?”
陆菁听了,偷偷一笑。随后又对赵子川道:“那之前你和我打的赌算不算数?”
&就是任你使唤、不再挑衅你吗?”赵子川无奈道,“行行行,反正以后不惹你这鬼丫头就是了……”
陆菁偷偷望了望一旁的狱卒,发现他们并没有再注意自己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