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吧……”窦德庸看着已经被控制住的唐战,露出阴冷的笑容道,“我们会以这样的方式重逢……”
&到底想要怎么样?”此时的唐战,脖子被四周十几把苗刀架着,已是无法动弹,但唐战依旧是毫不畏惧地凝视着眼前的“老对手”,显出毫不畏缩的样子。若不是陆菁等人被窦德庸挟持着,唐战完全还有余力与周围的蒙元士兵做殊死一搏。
&才本帮主也说过了……”窦德庸继续笑着道,“想见你的不是我,而是兀罗带大人。”
&罗带托多找我有什么事?”唐战又用坚定的语气问道。
&了兀罗带大人不就知道了——”窦德庸又笑道,“再说了,你们之前不是一直想要见兀罗带大人吗?既是如此,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地在城里和我们游击?”
唐战没有说话,只是静默着怒视着窦德庸。
窦德庸缓了一下,环顾了一下四周列满整条大街的蒙元士兵,随后轻笑道:“唐少侠,你知道本帮主为何要把所有的军队全部集结于此,然后引你入瓮吗?”
唐战依旧是没有回答,两眼也依旧是没有离开窦德庸身上。
窦德庸稍稍停顿,随后继续轻笑道:“哼,本帮主是想让你见识见识,无论你们这些小鬼头怎么反抗,再怎么有骨气,想要和朝廷作对,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强弱明显,胜负已分。继续执迷不悟下去,只有一个下场——”说着,窦德庸又重新拔出自己身上的苗刀。尖锐的刀锋在雪后的日光下折射出阵阵寒光。
但是这些在唐战眼里看来,丝毫没有半点威慑力。相反,唐战反倒是笑着回应道:“胜负结果,尚未可知,命运转机岂为人定?不到最后,窦帮主你怎知结局终了?”
&缚中之鸡。还想飞上天吗?”窦德庸看着唐战嘴硬的样子,继续冷笑道,“这个时候还嘴硬?你还得好好感谢呢……要不是兀罗带大人指名要见你。我们早就不顾一切手段把你还有你的朋友全部干掉了,你和你的朋友还能活到现在?今天我不杀你,把你送到兀罗带大人手上,也当是我窦德庸还了王家村时的‘不杀之恩’好了。哈哈哈哈——”说到最后。窦德庸竟仰天大笑起来。
唐战没有再回什么话,放弃了继续抵抗,两手也任由身后的侍卫反绑起来。随着窦德庸之后的一声令下,鸣金收兵,唐战、陆菁、赵子川和李玉如四人也被押回了相府……
&裕兴城相府内,一个士兵飞奔进正厅堂,对着正在桌前等待消息的兀罗带托多禀报道,“报告大人。通缉贼人唐战、陆菁、赵子川和李玉如四人已经悉数抓捕归案,听候知府大人处置!”
&真的吗?”听到这个消息后。兀罗带托多从桌前站起,有些喜出望外道,“他们现在人在哪里?”
&大人,四个犯人正准备押往地牢,还请大人有何其他吩咐?”士兵继续示意道。
兀罗带托多停下了手中的活,随后正眼道:“传本王命令,押送四人前至大堂,本王要亲自审问他们——”
&士兵简单地回答了一句,随后便迅速退了下去。
兀罗带托多站在原地,笑着捋了捋胡子道:“哼,唐天辉,十七年前本王亲自接见了你;如今,该是本王亲自接见你儿子的时候了……”
说着,兀罗带托多随即命令门外的其他手下做好前往大堂的准备……
相府的大堂比兀罗带托多的正厅堂自然要大上许多,里面的装饰自然也是雍容华贵。兀罗带托多已经早早坐在了大堂的正前方,两旁也是严整地站满了守卫的士兵,等候唐战等人的到来。
&进去——”不过多时,门外终于传来了士兵押送犯人的声音。只见几个身影忽地从门前出现,唐战四人全部到位,双手反绑着被押送的士兵押至大堂之上。刚才赵子川一直咽不下这口气,和押送他的士兵闹了点“犟气”,因此弄出不小的声响。
四人成菱角形地依次进入大堂,走在最前面的便是唐战了。唐战往正前方望去,发现前方正中间做着一个蒙古穿着打扮得人物,唐战自然也是认出来了,他就是裕兴城的知府兀罗带托多。
兀罗带托多看着唐战的样子,想到唐战和十七年前的唐天辉确是有几分相似,于是很快认出来了。随后,兀罗带托多先是满脸笑容地走了过去,在唐战面前停住了,仔细地朝唐战的面容端详了一会儿后,才缓缓开口道:“你就是唐家后人,唐天辉的儿子唐战吧?”
唐战这边也不示弱,一脸沉着地回应道:“你也就是兀罗带托多是吗?”
&胆,竟敢用这种口气和知府大人说话!”唐战的语气也是毫不客气,旁边的一个侍卫提着苗刀怒声道。
然而,兀罗带托多倒是对唐战挺有礼的样子,举手朝侍卫做出阻止的手势,随后又对唐战说道:“本王一直想要见你,如今终于是见到了。看你这样子,你还真和你父亲十七年前有几分相似啊——”
唐战听了,依旧是面不改色地回应道:“我也一直想要见知府大人,如今终于见到了,知府大人你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一样的令人憎恶——”
唐战的这句话更是让人听了有些“无法无天”,旁边几个蒙元亲信的士兵听了,都恨不得将唐战给千刀万剐。
然而,兀罗带托多继续朝四周做出停止的动作,随后冲唐战笑了笑道:“哈哈,好。年轻就是好啊,本王就是喜欢你们年轻人的这股傲气——”说完,兀罗带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