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堂英会’帮主窦德庸求见——”正在兀罗带托多焦虑思考间,门口的侍卫有禀报道。
&今天这么晚,他又回来找本王什么事?”兀罗带托多听了,又不禁道,“噢。我想起来了,本王今天赐予他两百精卒,让他进攻王家村。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结果……叫窦德庸进来见我——”
&大人——”侍卫应了一句,随后又下去了。
没过多久,窦德庸的身影出现在了正厅堂门口。见到了兀罗带托多。窦德庸立刻行礼道:“小人窦德庸见过知府大人——”
&来吧——”兀罗带托多也不想多废话。直接切入正题道,“怎么样,窦帮主今天去王家村,有什么收获没有?”
&窦德庸一直低着头,面对今天白天的惨败,窦德庸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窦帮主一脸勉强的样子,好像事与愿违啊……”兀罗带托多冷笑道,“被打了个狗吃屎是不是?行了。快点跟本王说明一下情况——”
窦德庸依旧低着头,随后很不情愿地把白天失败的经历一五一十地叙述了一遍……
相府门外。老九本是一路跟踪窦德庸的,看到窦德庸的确是进了王府,老九心中暗道:“窦帮主,你果然还是去找兀罗带托多了……”
于是,老九刚想要前去进相府大门,偷听窦德庸会和兀罗带托多说些什么,突然门口处走出一个身着盔甲的人。老九似乎是认出来了,立刻停下了脚步,在旁边的一个柱子旁稍稍躲了躲,偷窥外面的情况。
&武将军?”老九认出来了,从相府走出来的人正是刚才跟兀罗带托多汇报完情报的荣武。
只见荣武出了相府大门后,四下张望了一番,随后有些贼眉鼠眼地朝兵部的方向快步走去……
老九看在眼里,甚是感到诧异,他心中又暗道:“奇怪,荣武将军不是被兀罗带托多知府任命去城外御敌了吗?怎么回事,为什么荣武将军只有自己一个人回来,而且还是毫发无伤?还有,为什么他急急忙忙地去兵部,难道是兀罗带托多又赐了他部队?这事情似乎不太简单,难道说……”
一个不经意的想法突然从老九的脑海中掠过,不过老九也没有多想,毕竟他今晚的主要任务是跟踪窦德庸。于是,老九没有再去望往兵部方向离去的荣武,而是自己继续走向相府的门口……
&住,什么人,胆敢夜闯相府?”门口的士兵见着老九一身较为褴褛的衣服,加上夜色正浓认不清面容,还以为是不轨人士,于是训斥着问道。
老九倒也没有慌张,站立在士兵面前,从胸前掏出了一块金牌——那是兀罗带托多赐给“堂英会”的通行令牌,窦德庸和老九身上各有一个。
士兵认出了令牌,即知道了身份,于是便没有再阻拦,让老九进了相府……
混进相府后,老九故意躲开院中的管家和侍卫,神不知鬼不觉地朝兀罗带托多房间靠近过去。反正院里的人觉得,能进府内的人,决计都是自己人,所以即使看见了老九的一些行动,府里的人也没太在意,只当是自己人。
这样老九就方便了许多,来到兀罗带托多的房间一侧,老九讲耳朵紧贴在侧房的不被灯火照映的格子窗处,偷偷听着里面言谈举止的一切……
&么说来,那个叫唐战,也就是唐天辉的儿子很棘手了是吗?”兀罗带托多继续冷笑道,“你们两三百人手还打不过是吗?”
&只是那个唐家后人,还有那个姓赵的……”窦德庸想着今天白天的败局,咬牙说道。
&赵的?”兀罗带托多又疑问道,“姓赵的又怎么了?”
&人您不知道吗,那个姓赵的可是先宋皇室的后裔,还有那个李姑娘,她可是先宋的抗元名将李庭芝的后裔……”窦德庸继续说道,“他们那些人是一伙的,照他们的样子,他们一定都是去找朱元璋的……”
兀罗带托多想了想,随后说道:“听起来是挺有趣的,不过他们的身份本王现在并不太在意,本王想要知道的,是关于唐门世家的秘密,不知窦帮主有没有查到?”
窦德庸听了,顿了顿说道:“小人无能,没能查出那个真相……”
&可真是白白浪费了本王赐予你的那两百精卒啊……”兀罗带托多又叹息道,“窦帮主你可清楚,现在城外战事吃惊,我方两翼部队大败,徐达的军队已经快挥师城下了——本王现在能抽出两百精卒任窦帮主你调用,已经是很奢侈了,可窦帮主你却最后是这样的结果,实在是让本王失望啊,让整个蒙元朝廷失望啊……”
窦德庸听了后,才知道自己失职所带来的后果,心中后怕不已。不过刚才听到兀罗带托多说到战事的情况,窦德庸又壮起胆子问道:“大人,小……小人斗胆问一句,既然前方的战事这么吃惊,那为什么……大人您还要奢侈调遣两百精卒给小人差使呢?”
兀罗带托多听见窦德庸提到这个问题,故作停了一下,随后笑着说道:“哼,因为……这个唐门世家的秘密,本王之前也和窦帮主你提到过,那里有着唐门世家研究出的对抗蒙元铁骑的阵法以及帮助朱元璋北伐的策略。如果我们能先行一步,解开唐门世家的秘密,找到那两件东西的藏匿地点,那这局就是我们赢了。裕兴城只不过是小小一座城池,尽管是重要要道,但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