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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因为已别退路,
李承训急速爬行,向阿布钠伊冲去,其势诡谲,那翘起的单腿,真好似蝎子王的毒钩,令人虚实难测,当然,他这招式中蕴含了易筋经内力,与太极拳的斗转星移之力,他不相信对方学得了他的招式,也学得了他这式的精华,
阿布钠伊这只假“蝎子”与李承训对战到一处,举手投足间完全是李承训的模仿,而且这种模仿并不滞后于李承训正在使用的招式,
擂台之外的众位江湖看客,其惊异程度简直到了要掉出眼珠子的程度,他们不仅看到了天竺第一大教教主爬在地上好似一个爬虫,更瞠目于其竟然学起了李承训的招式,
“这教主脑袋有病吧,明明占尽优势,怎么还学起了李名的拳路,”
“是啊,简直不可思议,那李名有那么厉害吗,”
两声议论之后,擂台内外又归于沉寂,只有李承训与阿布钠伊拳脚相接的声音,但此时七派掌门却都是不由自主的离座起身,眼望着场内局面,眼中充满了恐惧,
“破了,李名怕是凶多吉少了,”何洪涛能感到自己话音的颤抖,
“意料之中,却未想到是这种方式,”玉衡子情绪极其低落,
他们都是武术大家,自然看得比擂台外那些草莽英雄要透彻许多,阿布钠伊的确在模仿李承训出招,若是李承训抬左臂出拳平推,他也出左臂平推,若是李承训旋身左转,他也旋身左转,关键在于其与李承训动作,一般二,好似一面镜子中的两个人,
这是多么恐怖的一幕,若是像李承训模仿毗湿奴那般,在熟识了对方招数后,随心使出,那已经算是武学奇才了,可如阿布钠伊这般,与对方同时出招,简直是不可思议,他又不是李承训肚子里的蛔虫,也不是可以幻化的鬼魅,如何知道李承训下一招出的什么,而又与之同时使出呢,
然而身在其中的李承训相较于七派掌门,其体会更加的深刻,他能感到阿布钠伊绝对不是简单模仿他的招式,而是内力得运转、变换,都模仿得一模一样,原本他还以为是自己之前用过,因此有意使了数招未使过的拳法,结果还是被对方完全模仿出來,
这些,也还不算可怕,最可怕的是他的太极阴阳转换之力,也被对方完全模仿出來,并反馈应用于自身,使得他仅存的一点儿进攻和防卫优势也当然存,论其变招如何迅捷,对方都能轻而易举的化解,而他却再也回避不开对方的拳脚攻击,因为论他怎样变换,对方都是一模一样的打出,
“砰砰砰……”
数十响过后,李承训被再次打飞,若不是他凭借柔软的百兽蛇式,在飞出木桩的一刹那,用脚尖勾住木桩又荡了回來,怕已经飞出了擂台之外,
“轰,”好似一堵墙坍塌一般,他终于倒在地上,沒能立时站起來,
“怎么会这样,”他感到胸口窒闷,浑身经脉酸痛,虽然沒有寸断,但那种经脉受损的灼痛感觉却十分明显,他知道,这是他易筋经在面对超强内力被反噬的结果,
他实在是难以置信,对方竟然与他打出同样的招式,自己的百兽拳、太极拳,被对方完美掌握,易筋经这种独门内力倒是沒被对方模仿,可对方淳厚的内力硬生生将他的易筋经内力顶了回去,那他还有什么秘密与手段以为周旋,又怎么可能不败,
“李名,这天下与我斗至二百余招的人,你是第一个,本教主真是不忍心杀你,但又不得不杀你,总不能为我摩柯教养虎为患,当然,本座实在心疼你是个人才,你现在立誓加入我摩柯教,我仍可免你一死,”
阿布钠伊方才在地上滚打,其七彩祥云衣上沾染了不少泥土灰尘,同时他的发丝也略微有些散乱,这种状况,自他功成之后,已经近六十年沒有发生过,爱惜人才,是每一个宏大门派的基石,
李承训趴在地上,忍受着经脉疼痛,脑中却在不停的思索,如何拖延片刻,才能使自己有足够的时间,用易筋经來修复受损的经脉,
“阿布钠伊,你为什么可以用出我的招式,”
论是什么方法修复经脉,都需要时间,拖延时间,是他第一要做的,因此他强忍着剧痛,扶着木桩缓缓站了起來,
“本教主的武功涵盖天地,有什么稀奇,”
阿布钠伊不怕煮熟的鸭子飞了,李承训沒受伤时,他尚能轻而易举的将其击败,何况其现在看似已经丧失了战斗能力,
“不敢说吗,你怕,怕什么,”
李承训言语激将,摇摇晃晃看似站立不稳,勉强靠住木桩,才得以直立,但他却于暗中运起太虚功,
他突发奇想,既然太虚功可以吸食旁人内力为己用,那是否也可以将自己体内被打得散乱于经脉间的易筋经真气聚集,重新捋顺,并集结于丹田,再发之于体内,这道理与吸食他人内力为己用的方法似乎是一样的,
“哈哈哈,”阿布钠伊开口大笑,“非空不空,有相相,这门功夫,还是本座习成之后,今日才第一次应用,”
“什么功法,”李承训若有所悟,
“相神功,”阿布钠伊颇为自豪,
“缘何能与我同时动作,”这是李承训的心病,
“想学的我相神功吗,入我教门,本座教你秘诀,”阿布钠伊自然不会脱口而出,
李承训勉强一笑,自己真是憨直,对方又怎么能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