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明天我们班有体育公开课,你要去看吗、”果而在饭桌上问着母亲,用着自己的小碗拿着汤匙去挖鸡蛋羹,一勺跟着一勺的,偏小的时候喜欢用勺子去弄汤,弄一碗,现在长大了这毛病也没有改掉。

“体育公开课?不去了,都去过几次了。”说是公开课,谁真的那么有时间每天去看,一群小孩子上课就上课被。

“哥哥要不要去?”

黎明他们才考试完毕,明天放假,果而还有二十多天的课程呢,黎明点头,倒是可以去瞧瞧看,还没去过她学校呢,一直就没时间。

吃过饭,她自己溜了一会儿玩具车,现在人大了,个子抽高了,要给她买能开得动的车有点费劲,喜欢车喜欢娃娃,有意思的全部都喜欢,还喜欢袜子。

果而箱子里的袜子,那就简直了,至少几百双,各种各样的半截袜,都是到小肚腿的,在学校里要求这样穿,还有各种小袜子,船袜一伸脚的,穿的时候颜色可真是漂亮,穿完回来就不是这个颜色了。

体育课是明天上午的最后一节,她上完课就可以和黎明一起回来。

缠着乔荞要让乔荞同意他们两个人坐地铁回来。

“不行。”乔荞板着脸,这个是绝对不行的。

和信任无关,真的出事情了,她找不到地方去哭,所以商量也不要商量,没有门,不行,不许。

“妈妈,你就让我和哥哥一起回来吧……”

乔荞伸手,果而揉着自己的头,说又说不过人家,然后就修理人家,戴着满头的包回房间里了,黎明最近闲来无事,写完作业一般都是给果而辅导,重新交,教最基本的。

“哥哥小时候上过硬笔课吗?”

黎明摇头,他没有上过,不过有观察过别人写字,连笔字都是怎么连出来的,所以他看的次数多,后来自己也会写了,黎明的字就和他的人差不多,但是没有果而写的娟秀好看。

“我们班有周末上硬币课的……”

果而念叨着,你以为孩子待在一起不会说这些嘛,相互抱怨彼此的妈妈,这个让上什么绘画班那个让上钢琴版,几乎他们班,男生不管,其实男生里面也有好多学钢琴的,女生几乎全员都有学过,只有她没学过,但是学校有上钢琴课。

“好像是一小时120块……”

黎明咂舌,现在养孩子可真是一个花精力花金钱的年代,硬笔课都这么贵?还是论小时算的?不如买点字帖练练算了,或者家里有谁写字好看的,直接让孩子去描,描的次数多了,慢慢的,她自己也就养成风格了,这个字句变成是自己的了。

兄妹俩在小熊床单上写着作业,她盘着小腿,脚趾头动来动去的,黎明手里拎着一本书,研究研究现在的教材,不一样啊,和自己那时候的也不同。

一大早的陆卿要出门,乔荞起来侍候老爷洗漱然后送走老爷就剩家里一位少爷和公主。

果而昨天晚上又睡的晚,家里多了一个人,她的神经达到了亢奋的状态,死活不睡,拉着她哥做题,你说你的题型能难住你哥哥吗?偏偏就是要试,试了一次又一次。

昨天十一点睡的,早上就起不来了,乔荞也知道孩子睡不饱不愿意起床,在不起床上学就来不及了。

进了屋子里,将灯开上,果而一个枕头扔了过来。

“关灯。”

“还关灯,都几点了,不去上学了。”没好气的说着,将窗帘给拉开,外面窗子的光线一下子踊跃的跳了进来,果而用小手盖在自己的眼睛上,她真的好困,虫子一样的在床上蠕动。

“知道困,明天就早点睡,别晚上不睡白天不起的,赶紧的起来。”

果而揉着眼睛,双眼皮直接肿掉了,晚上喝了太多的水,乔荞把小人儿给拉下来,看看女儿的眼睛。

“晚上以后少喝点水,看看这眼睛,都肿成核桃了……”

果而挠挠头发,头发就和张飞似得,自带的发型,都不用去做,睡醒就直接有了。

吃了饭,急急忙上车,叫黎明到点去学校看她。

果而的体育课是最后一节,司机把她送到学校,果而进去确定她是进去了,自己才离开的,果而在一楼换着雪地棉,小小的粉嫩嫩的颜色,颜色特别的好看,和她里面穿的绒衫是一个颜色的,特别的粉嫩,小脸上闪着属于小朋友才有的亮光,依靠着箱子软哒哒的换鞋,脱了鞋看见自己的袜子还得瑟了几秒。

可真是好看啊。

喜欢淡黄色,嫩绿色浅白色或者浅粉色,越是嫩的颜色她越是喜欢。

郭艳萍迷迷糊糊的直接走过了,还是果而抓了她一把:“郭艳萍你要去哪里?”

郭艳萍昨天晚上写作业写到了后半夜一点,没有办法,之前发的二十张卷纸一张都没有写,每天回家玩来的,只能最后一天补齐了,老师不会检查别人的,但是一定会检查她的,这是一定的,所以她必须赶工写完。

脑袋咣咣的敲在箱子的门板上,她真的觉得好痛苦。

郭艳萍她妈从来不管孩子,你愿意那天写你就哪天写,但是不写是绝对不行的,不给她规定学习计划,她自己心里有数,哪怕孩子昨天写到后半夜也没有说孩子一句,充分尊重孩子的所有选择,郭艳萍大概也是班上的异类,不参加任何形式的辅导课和旁听课,不要钱的也不去,周六周末就是在家里玩。

两个人携手进了教室里,拉开门里面已经来了不少的同学,今天果而值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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