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国慧撂下筷子:“我不管?你们结婚我就没管,我说过一句什么?你们俩原本就是不合适……”
“行了,合适不合适不是你说了算,这都几年了,乔荞你把帐去结了。”蒋晨想抽根烟,但是乔荞讨厌烟的味儿,她鼻子比狗鼻子都灵,稍微有点味道冲进鼻子里就难受。
乔荞起身,自己宛如坐在水上一样,飘飘荡荡的,果然龙卷风又来了,这次当着蒋晨的面就进攻了。
拿着包去结账,签了字慢吞吞的往回走,小腹更疼了,她现在就想找个地方赶紧的躺下来,她很难受。
蒋晨点了一根烟,烟掉在唇边,抽烟的姿势有些轻佻,蒋晨跟蒋放模样都遗传孙国慧,兄弟俩都好看,是招女人喜欢的那一种。
“这话你说的不腻我听的都腻了。”全年至少有一百天都在说孩子的事儿,能不腻吗?蒋晨吸了两口算着乔荞回来的时间,将香烟侵入到水杯里,白色的烟雾飘渺了起来然后降落。
“她不生你就这么跟她过一辈子?你们俩总得想点办法吧,做试管?还是找代孕?或者你就在外面养一个?”乔荞不在包房里,孙国慧就干脆把话挑明了说,依着自己来看,这样的儿媳妇自己就要不起,作为女人最起码你得会生孩子吧?不能生孩子要你干什么?
蒋晨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漫不经心的看着孙国慧。
“妈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习惯性流产,她不是不能怀孕,做什么试管?她也不大。”
孙国慧将手中的水杯摆在一侧,镯子不知道怎么跟杯子碰触到了一起,很是清脆的声响绕了一周。
“我让她习惯性流产的?现在的女孩子就是不够洁身自好,没结婚之前你又知道她跟谁同居过?”
蒋晨拢拢西装自己就起身漫不经心的挑挑唇笑笑:“她跟我的时候是我破的处。”
跟谁同居?若真是要找一个罪魁祸首的话,那个人只能是他,这就是命,那么多打胎的人打了多少次依旧能怀上,偏着乔荞就掉了那么一次以后怎么要就是要不到,蒋晨就愿意叫乔荞拧他,他每次都嬉皮笑脸的,这点疼算是什么,他老婆掉了几次孩子了?
这就是没的谈了。
乔荞还没有回来,蒋晨就已经出去了,走了一个对面碰,蒋晨搂着她,他身上有烟的味道,乔荞拧着眉头:“抽烟了?”
他就说过的,她鼻子比狗都灵,这绝对是夸奖的话。
蒋晨搂着乔荞的肩膀,三个人回家,蒋晨冲洗过后,自己穿着浴袍就进卧室里了,里面真空,回到家了还穿的那么拘谨干什么,乔荞在床上躺着呢,捂的一身都是汗,可是不捂着她会觉得小肚子更加的疼,自己侧着身将脸埋在被子里,脸上鼻尖都是汗珠子,蒋晨才洗过澡身上温度还算是可以,从下面被子里伸进去手,慢慢给她揉着腿。
“还疼?前段不是说吃好了吗?”
她这毛病吃过不少的药,谁说什么好使立马就跟风,一个最有效的就撑了两个月然后第三个月被打回原形了,他不是不心疼,可到底他也不是医生,看了那么多就是找不出来一个好的方法,乔荞转过身,脸色有些青白,嘴紧紧的抿着,蒋晨就见不到她这样,自己动动身体把她整个人都抱到了怀里:“要不让我替你疼吧。”说着替她疼倒是想起来一件事儿,他以前听丈母娘跟开玩笑似的提过一句说吃鹿胎好像有点作用,蒋晨一个男的,哪里知道张丽敏说的是鹿胎膏。
“你妈说吃鹿胎能管点用,每次都疼成这样不然就试试吧。”就算是张丽敏说吃胎盘能管用,蒋晨都有心想叫她试了,只要她不疼就行。
乔荞这迷迷蒙蒙的,想睡睡不着,他不回来还好,自己咬咬牙也能挺过去,挺不过去就吃药,他要是在的话肯定就是撑不过去的,眼泪淌了一脸,一听他说鹿胎直接就呕了。
“可怜的孩子……”蒋晨给她拍着后背,就这毛病,别人要是说什么东西,可能正常人听听不会有反应,乔荞接收到信号之后都是成图的直接映入脑子里,还是来回点播的那种,吃饭讲恶心人的笑话,别人不中枪,乔荞是一次一个准,并且不只是当时这顿饭吃不下去,就连下一餐吃的时候她脑子里就自动补脑,神经过于纤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