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和我老公好像出问题了。”乔荞中午感慨。
这是怎么突然间得出这个结论的?
前天晚上自己不是独自生气嘛,结果就把和陆卿的事情认真的想了一下,不想不知道,一想吓了一跳,绝对不是没有问题,问题在哪里?陆卿忙是一定的,但是忙总不至于不睡老婆吧?两个人中间横着一个孩子,这肯定就是问题,不太方便,那谁都是这样过来的,陆卿又不是和尚,怎么会清心寡欲呢,问题就在这里,他现在很清心寡欲,怎么搞的?
他出门了,等于说她要好久看不见他,回来他也只是回家睡觉,有时候带着工作回来,关系就好像凝固了一样。
她在一生气,不愿意搭理陆卿,这问题不就更大了?好在是陆卿现在没时间发现她生气呢,不然到时候你就看吧,他一准会觉得烦,觉得你是没事找事。
感情这东西真是难控制的要命,过了那个喜欢的劲儿,好像什么都提不起来精神,一个孩子就把她的生活占据的满满的,哪里还有心思去想丈夫了。
胡雅芳挑头:“说说,来说说。”
她是比较有兴趣听八卦,怎么就觉得有问题了呢?
难道是传统的男人有钱就变坏的事情?
乔荞就讲,她感觉感情就升温不上去,和陆卿在家里休息那时候肯定是不能比的,那时候夫妻两总是单独的出去,看个电影呀吃顿饭的,现在没机会,要么他是各种各样的应酬,乔荞有了孩子之后,就很少会陪着他去了。
胡雅芳的表情很是纠结。
“你知道你这样的人,叫什么吗?”
雅芳觉得这就是无聊的,你想感情怎么升温?大家婚也结了,睡也睡了,该有感情爆发的时候也过去了,就是一马平川了,可你要求火花四溅,这要求有点忒高。
乔荞轻声:“你就没明白我的意思。”
她现在乏味可陈的厉害,你想陆卿对着她能有多大的激情?这现在是没有敌人,要是冒出来一个敌人呢?敌人的手段高点,自己和人一比,就哪里都不如哪里了,彻底完败了。
好多女人就是这样输掉的。
“那谁结完婚过的不是这样的日子?就你想的多,那都出轨了吗?”
至于嘛。
结婚就好比打火过日子,过程都是一样的,不过一个是有证书,一个没证书,说白了哪张证书也不值钱,要是捆不住人,人该走还是走,对人没有任何的道德约束。
谁家过日子能天天天雷勾地火的,没听过平平淡淡才是真。
乔荞觉得说不通,真的说不通。
陆天娜晚上买了小衣服小鞋子给果而送过来,一般来说球球有的,天娜这个当姑姑的是绝对少不了果而的,对果而很上心。
乔荞就问陆天娜:“你和秦峰挺好的?”
从侧面打探,人情况和乔荞就不同,陆天娜是少妻,在怎么说比秦峰小那么多岁呢,秦峰一定就是待见陆天娜的,哪怕陆天娜什么都不需要做,这年龄上拉开了,有时候就是一种优势。
陆天娜听了乔荞说的,自己躲着笑,觉得真是想多了。
“我哥不是那样的人,他工作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再说你要怎么变?好像变来变去都是一个样子的,生活就是这么窄的范围,请问你要如何做出来改变?换个发型,换套衣服?那皮还不是那张皮?
乔荞就观察,陆卿出差半个多月,从来没有主动打过一通电话,乔荞打了三通,其中一通陆卿很有畅谈的意思,问了乔荞问了果而,最后两通也许都是乔荞时间找的不好,陆卿很不耐烦。
对了,问题就在这里,他觉得她不耐烦。
乔荞看过一本书,男人说希望女人不要对一个家庭那样的负责,额这是怎么样的一种说法呢?
就是他不希望你把全部的时间都用在他的身上,不要有点事情就给他去电话,或者什么事情都要和他去商量,能尽量的脱离开这个家庭,这似乎就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架势了,你男人不管家,还要求女人也不管家,但事实上他就希望你能独立,不要依附于他,这样大家空间拉开了,美丽自然也就出来了。
乔荞每天的时间除了陪女儿,现在更多的都是在思虑,她觉得其实经营一份婚姻往往真的挺难的,绝对不比谈生意差到哪里去。
叫人有点无处下手。
晚上出去修剪头发,理发师问她是在原有的基础上修剪,还是要换一种发型。
“修剪一下就好,不要动。”
乔荞觉得现在的发型很合适她,她已经适应了这样的发型,所以她就不想动了。
发型师微笑着点头,才准备动手,乔荞想了想,决定还是换一种发型,虽然换种发型不见得就能对她觉得困惑的事情起到什么样的作用,能换一种心情嘛。
“换种发型吧。”
其实剪完之后,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很不得劲,怎么说呢?
觉得不好看,怎么看都觉得不顺眼,觉得这个试验算是失败了,失败的很彻底,还不如保留原有呢,发型师夸了几句,发型师一直在说这发型更加的适合乔荞,多么的适合乔荞,乔荞觉得因为发型师是要挣钱的,所以再不好的发型在他来看,他都觉得很好。
回到家,保姆就说不应该换发型的,感觉没以前好看,以前看顺眼了嘛。
乔荞受的这个打击就别提了,觉得还是慢慢留长,反正头发会长的。
“妈妈的头发难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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