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卿听着她唠叨,说了一会儿有人来敲门陆卿就挂了电话。
“是你老公吧,语气可真温柔。”
乔荞笑笑闭着眼睛就不再说话了,美容师见她不想多谈,索性也就闭上嘴了。
“好了。”
乔荞的脸上被重新又涂抹了一次,美容师说一切都做好了,乔荞就可以离开了,她没有走,顺路做了一个精油推背,美容院的项目也就是这样了,起不到什么缓解的作用,力气太小,不过聊胜于无,脱掉身上的衣服,干脆直接来了一个全身的。
在别人的面前乔荞很放得开,我身上有的,给她推油的师傅也肯定有,大家都同性,怕什么看。
你说做个推背,这师傅也是话多。
“这里疼不疼……”
乔荞说了一句疼,师傅就说乔荞的乳腺不是很好,可能是有增生,乔荞心里笑,可能大部分按摩的人都有一套自己的理论吧,她动过手术当然不好了。
从美容院离开,就因为她讨厌别人总跟自己说话,害得短时间之内估计不会再去了,回到家,把衣服脱了自己上上下下的摸着,没有摸到明显的东西,松口气,不是在美容院那人说乳腺她都快要忘记这事儿了。
说是有复发的可能,但是几率不大,谁知道了呢,防患未然总是有必要的。
陆卿出门了一个星期,按道理来说乔荞应该觉得很轻松,可有点想他了,也没怎么太打电话,知道他忙,就忍着不打,好在同事之间活动比较多,晚上聚餐这一周就聚了三次,稍稍缓解了乔荞的寂寞。
今天晚上去吃斑鱼火锅,有几个吃不够的,乔荞觉得这东西味道也就一般,她对鱼不是很喜欢,宁愿吃一些丸子类的或者羊牛肉卷,乔荞负责低头吃,坐在胡亚芳的身边,胡亚芳接了一通电话,不用想肯定又是她公公闹了。
郑梦琪难得最近没有针对乔荞,她也顾不上了,郑梦琪现在就好比是热锅上的蚂蚁,她着急想再婚,可实在找不到自己理想当中的人选,因为受到了重创,性子到也沉淀下来了,对着谁都客客气气的敷衍着,有心想叫同事帮自己介绍几个对象吧,但觉得开口自己就好像矮了几分似的,家里亲戚周边根本没有合适的,因为认识的范围有限,她竟然找不到一个相对来说条件好些的,郑梦琪所谓的条件好些无非就是离过婚不带孩子,工作稍稍好点的,可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的圆全,要么就是工作好带着孩子,要么就是工作特别不好没孩子,不然就是工作好没看上她,郑梦琪被现实给打击的已经体无完肤了。
乔荞看着郑梦琪这张脸,一个女人憔悴不憔悴是看得出来的,自己那时候运气真是太好了,错过陆卿不知道她还能遇上什么样的呢,生活没有那么如意,生活当然也没有那么糟糕。
胡亚芳回到饭桌上,公公家的男保姆打电话叫胡亚芳丈夫回老家,人家不愿意干了。
胡亚芳叹气,就在桌子上说着这事儿,奇怪的反应就是,几乎所有的同事都劝胡亚芳千万别插手去管,生病就掏钱。
如果是自己的闺蜜,或者自己的亲戚,那谁都会告诉一声,这明摆着就是装病嘛,可因为是同事有些话不能乱说,你不能坑人家,在社会上打滚这些年,就是在办公室混这些年,做事情之前得动脑。不能脑子一热就乱说话。
“我也懒得管……”
因为乔荞和胡亚芳私交比较好,这事儿乔荞知道的很彻底,周末放假两天胡亚芳值班一天,周一胡亚芳说公公又来电话了,说想儿子了,她老公又请假了,说明天回去看。
“你也挺难的……”乔荞安慰胡亚芳。
“有什么难的,谁都是爹妈生的,爹妈养育一场不容易,现在我就往开了想,再着急上火也没用啊……”
你看周一胡亚芳和乔荞说的好好的,周二胡亚芳没来上班,一直到八点多都没看见人,主任说胡亚芳回她丈夫老家了,老爷子过世了。
乔荞觉得有点冷,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就哪怕自己嘴上说,劝着胡亚芳,可她心里都认为胡亚芳老公公就是在装病,因为事情过于凑巧,谁能想到今天?
这好险,如果胡亚芳当着她丈夫说自己公公装病,那现在公公人没了,等丈夫冷静下来之后,会怎么样的去想妻子?妻子是亲,可父亲也很亲,这就是一根刺。
万幸的是,胡亚芳这人做事很稳,多一句话不乱说,不该我发表意见的我绝对不吭声,查不出来病拿钱我也认了,钱也不是自己一个人挣的,事情往开了去想。
如果换到自己身上呢?
乔荞觉得以自己的智商,哪怕就是有人劝自己,她也会很二的说出去的,为什么?夫妻不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那有什么话不能说的?明明心里那样去想,嘴上不这样说,不是很奇怪嘛。这件事情就给了她一个警醒,做女人嘴巴不能太大。
你说生为一个女人觉得是个很幸福的事情,不需要你买房买车,很大程度上来说就是各种拼运气,拼爹拼兄拼娘,拼不过这些了呢那就拼脸拼腿拼胸,这些还是没有呢,那就最后看谁的运气好,俗话说干的好不如嫁的好,依着乔荞来看,做女人才更麻烦,除了要忍受每个月姨妈的光临面临着贫血的危险,还要承受十月怀胎撕心裂肺的疼痛完了还得把小儿养成正太慢慢养成别人的老公,一辈子都为别人家奉献了,做女人难,想做个体贴人善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