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沛远的言下之意,是他并没有对白童惜动真格的,否则用时不可能这么短。
白建明被噎了下后,没好气的对他说:“还不快点坐下吃饭?”
“是。”孟沛远应了声后,坐在了白童惜的身旁,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但实际上,他坏透了。
几乎是一坐下,他就把一只大手伸到了桌子底下,最终搁在了白童惜的大腿上。
白童惜暗暗瞪了他一眼,但他不仅无动于衷,还用另一只手给她夹菜,并神情自若的说:“惜儿,吃菜。”
对上他泛着恶作剧的眼眸,白童惜皮笑肉不笑的说:“谢谢老公。”
下一秒,她凑到他耳边,以他们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问:“请问你的手现在是在干什么?”
公然在爸和慕阿姨的眼皮子底下玩刺激吗?
孟沛远偏过头,含笑和她咬耳朵:“欺负你啊。”
别人越不让他做的事,他越想做,就像现在这样。
“……”居然不要脸的承认了!
白童惜一把按住他那只煽风点火的手,小脸微微涨红道:“你别乱来,不然我就在爸和慕阿姨的面前告发你!”
“嘘,小声点惜儿,爸和慕阿姨都在看你了。”
孟沛远的声音轻缓又无辜,好像这一切都与他无关般。
随着他的话,白童惜反射性的朝白建明夫妇看去,就见他们正在说着话,根本没有看她。
自己被耍了!
与此同时,孟沛远愉悦的轻笑声自她耳边响起,性感的无可救药。
只是这样还不够,他还释放出了低音炮:“惜儿,你知道你刚才的样子像什么吗?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好可爱的。”
白童惜耳根一热,又瞪了他一眼:“闭嘴,吃你的饭!”
孟沛远盯着她的粉颜桃腮,之前被佣人打断的恶劣心情,逐渐恢复了过来。
“好,吃饭。”他笑道。
“还有,把你的手拿走。”她低声要求。
“为什么?”孟沛远动了动放在她大腿上那五根灵活的长指,就像弹琴一样,给她留下了一串酥麻感:“难道我给你按的不舒服吗?”
就是太舒服了,他摸的她都快要叫出来了!
但这种话她能说吗?
就在这时——
白建明关心的话语传来:“童童,沛远,你们在说什么?怎么还不吃饭?”
白童惜吓了一跳的同时,也松了一口气,因为孟沛远总算把手从她的腿上撤走了。
此时面对白建明投来的疑问,她脑筋一转,佯装道:“爸,我是在教孟先生怎么做才能让小曦给他抱的时候不哭呢。”
“哦?”白建明感兴趣的问:“那童童也教教我吧,爸爸也想学。”
“好啊,其实很简单,就是……”
白童惜把宫洺发现的穿着问题向在场三人说了一下。
白建明听完后,呆了呆:“就、就这么简单?”
“是的爸,就这么简单。”白童惜说:“如果不相信的话,您和孟先生待会儿可以换上纯棉的衣服,然后抱小曦试试看,
宫洺说,小曦喜欢舒适柔软的布料,像西装和男士衬衣都太冷硬了,才会让他觉得不舒服,
对了,还有一些太薄的衣服也不行,因为包不住你们结实的肌肉和坚硬的骨骼,还是会硌到小曦的。”
白建明感慨道:“不愧是宫洺,果然心细如尘。”
此话一出,慕秋雨立刻倍觉不妥的冲他摇了摇头。
岂料白建明却误会了她的意思:“秋雨,你摇头干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宫洺和童童从小认识,一直以来,他都能最快的察觉出她的情绪变化,以此来做出对策……”
“建明!”慕秋雨陡然打断他的话,并往他的碗里夹了道菜:“你不是喜欢吃这个吗?趁热多吃点吧。”
白建明却摆摆手:“不急不急,宫洺给我们解决了一个这么大的难题,我要想想该怎么感谢他才好。”
这下,连白童惜都自知不妙的加入了劝说的行列:“爸,您先吃饭吧,吃完再想。”
白建明还是比较听她的话的:“行!那就先吃饭,吃完后,沛远你陪我想。”
慕秋雨:“……”
白童惜:完蛋了!
孟沛远:保持微笑:)
饭后——
白建明还真就拉着孟沛远去验证宫洺说的那个办法了。
两人边走的时候,白建明还边花式夸宫洺,听得白童惜右眼皮直跳。
慕秋雨在旁边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白童惜欲哭无泪的问:“慕阿姨,您说爸的神经到底是有多粗啊!”
慕秋雨安慰般地拍拍她的小手:“你爸毕竟是个男人,除了你之外,我们不能指望他对别人也一样心思细腻啊。”
白童惜听到这话,感动是感动啦,但也很蛋疼,要知道她老爸越是夸宫洺,就越是在撩拨孟沛远心中的暗火,到时候又要她来当灭火器了好嘛!
慕秋雨忽地又道:“不过也有可能,你爸爸是故意的呢?”
白童惜怔了下:“什么意思啊,慕阿姨?”
慕秋雨说:“男人这种动物,一旦缺乏竞争对手,就会变得懈怠,所以啊,你爸爸有可能是故意在沛远面前夸奖宫洺的,就为了让他有一种心理危机感,这样一来,沛远才会对你们母子更加上心。”
闻言,白童惜哭笑不得的说:“如果真像您说的这样,那爸的出发点是好,但孟先生一旦吃起醋来,惨的可是我耶……”
慕秋雨掩嘴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