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乔司宴,白童惜猜他现在之所以没有守在陆思璇身边,而是跑来找她,是因为想在她面前卖个好,就好像他是为了她才和陆思璇产生矛盾的一样。
然而,这一切都是她有意而为之。
这两天,她精心装扮,邀请他一起看书,中午留下来一起吃饭,就是认准了陆思璇会因此生疑,更别提她还故意借着跌倒在他衬衫上留下了口红印和香水味,只要陆思璇稍加留意,立刻就会察觉。
但现在,她只能做出同情,亏欠乔司宴的样子,让他以为自己达到了在她面前装可怜、刷好感的目的。
“唔,我没想到会因为我的问题,让你们之间产生这么大的矛盾。”
她一边“诚恳”的道歉,一边看了眼他手里的碗筷,之后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不仅被她打了一巴掌,还被她空着肚子赶出家门了是吗?”
乔司宴故作无所谓:“是我没有事先跟她说清楚你的身世,才会发生这样的误会。”
“我知道,你不说是因为怕她想太多,毕竟谁也不希望自己曾经的情敌变成现任男友的亲戚,这样太尴尬了。”
白童惜的话,乍听起来没有任何问题,但细品之下,却能听出对陆思璇脚踏两条船的讽意。
乔司宴无法反驳的“嗯”了声后,说:“好了,不谈她了,我们吃饭吧。”
“好。”白童惜应了声后,把面前的好吃的全都往他的方向一推:“你今天赶了这么多路,得多吃点,还有,待会儿让医生过来给你擦点药膏吧,你的脸都肿了,她下手可真重……”
后半句话,被她说得小小声,带着生怕惹恼乔司宴的谨慎。
她的关心,让乔司宴以为自己跑来装可怜的目的大概是达到了,一时间,也是心情颇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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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来给乔司宴上药的,还是上次那个来给乔司宴和白童惜做dna鉴定的医生。
见乔司宴侧颊红肿,一看就是被人扇的,医生不由回头看了白童惜一眼,眼中不乏有敬佩之意。
能打了乔司宴两次还一点事都没有的,真乃神人!
离开前,医生给乔司宴留了一管药膏,要他一天擦三次,保准恢复他的盛世美颜。
白童惜在一旁听得直抿嘴,别误会,她可不是在担心乔司宴,只是看他顶着一边红印子觉得特好笑、特解气罢了。
见乔司宴拾掇拾掇自己准备离开,白童惜淡声开口道:“要不你今天就留在这,别回去了,免得她又要拿你出气。”
闻言,乔司宴眉尾一挑,心想她这是在帮他还是在害他?
见状,白童惜嗤笑一声:“好吧,就知道你们男人都是贱兮兮的,这么喜欢挨打挨骂就去好了,记得把药膏一起带走,免得等一下又跑来我这里。”
一番话,将乔司宴刚升起的戒心又给压了下去,他拿起药膏,说道:“思璇本来就介意我来这里陪你,如果我再不回去,她怕是又要炸了,不过我们说好的,明天中午你要亲手给我做饭,到时候我再过来。”
白童惜斜晲了他一眼,不太相信的问:“你跟她闹成这样,还来得了吗?”
乔司宴挂上虚伪的笑:“为了你,怎么样都得来啊。”
“那就来吧。”正好她可以想办法把乔司宴和陆思璇的矛盾再扩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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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听到身后响起一声声沉稳有力的脚步声时,身处客厅的陆思璇立刻正襟危坐,直到乔司宴率先唤了声“思璇”后,她才装作不情不愿,冷冷淡淡的回过头,看着他冷冷道:“还说要跟我解释呢,又是半天不见人!“
乔司宴背着双手朝她走近,然后猛地将藏在身后的九十九朵蓝色妖姬捧了出来:“我是去给你买花了,看看,喜欢吗?”
陆思璇望着他手里那捧堪称梦幻的花束,忍不住绽开一抹笑颜,但下一秒,她又拉下脸,故作嫌弃:“几朵花就想让我原谅你?门都没有!”
说着,又晲了一眼他的衬衫,这下是真的生气了:“你到现在还穿着它?!”
闻言,乔司宴放下花,开始解衬衫的扣子,没一会儿,衬衫便被他脱了下来,甩在了地上,上半身只剩下一件紧身背心。
陆思璇这才一缓怒气,但还是板着脸说:“我有话要问你,坐下!”
乔司宴依言坐下。
陆思璇指了指茶几上的那份鉴定报告,做最后的挣扎:“你实话告诉我,白童惜真是你妹妹?”
“都已经做过科学鉴定了,还能有假?确切来说,我和她是同父异母,她是我爸的私生女。”
闻言,陆思璇眼底闪过了一抹恶毒:“所以说,她是个杂种?”
乔司宴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陆思璇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并开始怂恿起乔司宴:“既然是杂种,那你为什么不干脆除掉她?她会跟你争家产的!”
“我说了,现在还不是时候,她是我留着对付孟沛远的利器。”
一听这话,陆思璇立刻又不爽了起来:“这都一个多月了,你想出了什么对付孟沛远的主意?我看你别是舍不得白童惜吧?”
乔司宴定定的看着她:“又吃醋了?”
陆思璇不是滋味的说:“如果有一天我告诉你,孟沛远是我失散多年的弟弟,你是什么感觉?”
乔司宴自我代入了下:“想杀人。”
“你知道就好!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思璇,我保证,我现在做的这一切,都只是为了利用白童惜报复孟沛远,除此之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