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仅仅是一次,在之后的很多次中,真的成了“下不为例。”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庄蓝过意不起,可是偏偏的看到他就像跟他叫一下板。

庄蓝看着我半天没有落子,笑了笑问我怎么,有心事儿么?我说没有,匆忙的落子,却把自己的“象”拿到了“楚河”对面,其实我以为我手里拿着的是“马”,原来是“象”。庄蓝耍趣的说,飞象过河啊,不错的一招棋。我定了定神,真的是“象,”庄蓝问我难道这也不悔么。我说还是悔一步吧,毕竟这已经超出了规则。

我把“象”放回到原处,庄蓝问我什么是规则,我说规则就是规定出来供大家共同遵守的制度。

庄蓝说,既然你不愿意悔棋,为什么在规则面前还是悔了呢,看来你的生活还是逃不出规则吧,规则都是人定的,干嘛要那么在意。

最后一局棋,我赢了庄蓝,这是我唯一赢的一局,而我只用了一步便下赢了他。不过不是我的棋艺变得很好了,只我用我的“帅”直接飞到了他的“将”那里,所以,他输了。

我对他说这就是没有规则的后果,庄蓝笑了,他说原来没有规则比有规则赢得更爽快,只是如果这样的话,我会失去对它的兴趣。

我说既然是这样,看你还守不守规则,庄蓝说不过凡事都有个例外。

或许吧。我看了看时间。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我转身对庄蓝笑了笑,我说我该走了。我没想到庄蓝那个时候会一把抓住我的手。他说他还有话没说完,他说这次可不可以也允许我也不守规则一次?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是他拉着我,很着急,手上的力气用得大了,弄得我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竟扑向了他的怀里,我慌忙的抬起头来。看到的他眼睛,明亮如黑夜的晨星,在那颗星辰里,多了些东西。我看到了一个人的脸。

是我,在他的眼睛里,我看到了我。

庄蓝说,你可不可以也允许我这一次的不守规则。我答不上话来,慌乱中挣脱他的怀抱,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这句话,我说我么你已经分手了。庄蓝低下头,是啊,我们已经分手了。不过,他说。不过我们还可以从头再来么?他说得很真挚。

我想我没理由要答应他,毕竟我已经给过他机会。对于那个“罗纳德.斯穆里安式”的求爱方式,我早在几年前就看过了。而那也只是一张纸片的而已,我完全可以把它当做一张普通游戏来不承认,或者不守规则,甚至只是当做朋友之间的玩笑话。可是最后我还是答应了,儿和他在一起的唯一好处就是。我的“病”好了,至少脑袋和脸不会发烫了。心也不会急速的跳动,我想是因为我的体内的“电荷”平衡了吧。

但是事情总是会有意外,就在刚才,我看到他眼睛里的我,毛病又起来了,好像比以前还更严重了。

庄蓝说,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么?我无奈的问他,既然是你的不守规则,那还由得我么?庄蓝还没来得及高兴。

不过,我说,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第一次我答应你的时候你却不好好的珍惜,我说分手的时候你也没说什么挽留的话,现在为什么还要在这里说这些话。

庄蓝沉默着,我说难道你连一句对不起都不会说么?

庄蓝挠挠头,不好意思的样子,我转过头要走,庄蓝连忙拦住我说,好好好,我错了好么,对不起啦。

我看着他说,难道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么?

呃,庄蓝很牵强的表情看着我,我想了想,好吧,这两句话的确有点矛盾。

庄蓝说,那你要我怎么样嘛。我说我怎么知道你该怎么做,要问的话,问你自己吧。

庄蓝无话,我走了,这次他却再也没有留下我,任由我离去。回到那个车站,崇芳已经在哪儿等我等了很久了,我不好意思的说,路上被一直乌龟硌了脚,所以才回来晚了。

崇芳哪儿会相信,问我乌龟呢,我说它又缩壳儿里了。崇芳问我为什么不把它弄回来煮了,晚上还有汤喝。我说那乌龟太大,我搬不动,而且那乌龟那么不要脸,还那么有耐心,虽然有点挺好看的,不过我们很难等到他的头出来再杀了他啊。

崇芳说是么?

可不是么,我说。庄蓝那家伙可不就是一个十足的大乌龟嘛,动不动就缩了脖子,在他伸手拉着我向怀里的那一刻,我还以为他变了呢,试试证明,他还是老样子,那个拥抱只是一个伸手的意外。

“当然是真的喽,”我认真的告诉她,“不信什么时候带你去看看。”崇芳说好啊,我倒要看看是怎样的一个大乌龟。

我说有机会一定要带崇芳去见一下那只大乌龟,我还细心的给她描述了那乌龟的长相,崇芳说那乌龟那蛮可爱的嘛,我奇怪她是怎么听出来的,还用可爱这字眼儿,再一联想到庄蓝,简直是对那两个字的糟践。

我问崇芳有喜欢过一个人么?崇芳问我为什么突然要问这些,我说没事儿啊,只是随便问问。崇芳思考了一会儿对我说,应该有过吧,她说他她经常会看到一个男生,而那个男生总是见到她,对她笑笑,露出不知是八颗还是六颗牙齿,然后坐到自己的身后。不过我们到现在只说过一句话,他问我今天的天气很好,好像是对我说的,也像是自言自语。不过我心中暗暗的给了他答案,我说是啊,今天天气很好。每次看见看见他我就会心跳的厉害。脸上还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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