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凯的话,那大汉突然怔住了。仔细的打量了张凯一番,大汉道:“某家正是武松,不知阁下是?”
张凯大喜过望,心道这一趟没白来。这时候的武松还没有离开,名气也不大,正是自己结交的好时候啊。
抖了抖衣服,张凯拱手道:“在下张凯,见过壮士!”
武松急忙伸手拦住张凯,看了看庆忌,又看着张凯道:“张大哥客气了,恕我无知,为什么你会知道我武松?”
这还用问吗?张凯心里乐开了花,后世谁人不知道武松是谁啊。但是不能乱说,止住脸上的激动,张凯道:“我常听人说,来清河不知道武二,那才是白跑一圈,想不到这么快就见面了。”
听着张凯的话,武松的脸上明显带着不信。扭头看着庆忌,他的脸上才又露出开心的笑容。
“好汉,你倒是有一身好武艺啊!不知尊姓大名?”
张凯撇了撇嘴,看起来是要抓紧时间充实自己了。要不然,都没法跟这种人交流啊。人家都看重的是武艺,可自己不说手无缚鸡之力也差不多啊。
庆忌抱拳,笑道:“在下庆忌,这位是我主公!”
听到庆忌这样说,张凯对着他感激的笑了笑。他知道自己想要结交武松,但是交朋友这种事强求不得。他也只好这样替自己长面子了。
武松的脸上露出一丝惊讶,重新审视了一番张凯。扭头看了看身后巷子里的几人,他的脸上再次挂上了不满。
见状,张凯急忙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解释了一遍。这下武松才知道怎么回事,他只顾抱打不平了,却忽略了事情的起因。
尴尬的笑了笑,武松道:“实不相瞒,这城门口要找的人,正是武二我。”
张凯僵住了,难道不是找自己?听完武松的话,张凯才知道怎么回事。清河县衙有个机密,乃是清河县一小吏。但是为人骄横,时常欺侮他人。原本武松是不会和他有交际的。但是,那刘机密千不该万不该,惹到了武松的哥哥。也是后世都熟悉的武大郎。
当街,那刘机密抬手就打,追着武大打的是遍体鳞伤。这让武松知道了那还了得,不顾阻挠,直接堵在人家大门前把刘机密打了个半残。
他是痛快了,但是刘机密家中颇有资产,花钱买动关系,誓要将武松送进大牢。没奈何,武松这才躲出城,那些官军就堵在城门口找他。
听完武松的解释,张凯了然。要说武松,那绝对是完美的人,但是他有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武大。
相传,武氏兄弟从小无父无母,武松是武大一手带大,和武大的感情那更是没的说。武大出事,武松拼着一死也会报仇。
想到这些,张凯突然道:“武松兄弟,敢问令兄可否婚配?”
武松苦笑,尽管不愿意承认,但是自己兄长三寸丁、枯树皮的名头倒是真的。长成那样,想要娶亲还真的不容易。
张凯长出一口气,还好,自己来到够早。那些狗血的剧情应该不会在武松身上出现了。
就在此时,小巷里那几个泼皮也都清醒了。摇晃着站起身,一个个看着这边的三人不敢乱动。
武松扭头看了看,皱眉道:“丢人现眼的东西,过来!”
这嗓门儿可不小,震得小巷都在嗡嗡作响。那五个泼皮相互搀扶着走了过来,武松瞪着他们低声道:“你们,可认得俺?”
再看几个泼皮,一个个体弱筛糠,颤栗道:“都是清河县人,谁人不识武二大名!”
点头,武松接着道:“事情我已明了,都是你们几个咎由自取。害的俺武二差点误了这两位。赶紧给人赔礼道歉。”
几个泼皮急忙对张凯道歉,还伸手把从张凯哪儿得到的钱又拿了出来。
张凯挥手道:“算了,不打不相识。武松兄弟救了你们,你们应该感谢他才对。”
闻言,这几个泼皮又赶紧对武松称谢。抬起头,其中一个泼皮似乎还有什么话说。
别说武松了,就连张凯也见不得这种吞吞吐吐的样子。两人一起瞪眼,那泼皮差点没坐在地上。
“武二,我听说点事,你别激动啊。”
张凯愣了,这种开场白,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果然,只听那泼皮继续道:“我闻听,刘机密找你不到,想要把恶气撒在你兄长身上。并且明言,如果您今天再不出现,他晚上就要去家中欺侮令兄。”
听到这个,武松当时就火了。转过身,直接朝着城门口走去。就算是被抓了,他也不能把麻烦带给他兄长。
身后张凯追了上来,伸手拉住武松道:“武松兄弟,千万不能莽撞啊!”
甩开他的手,武松瞪着眼道:“张兄弟不明白,我兄长对我有再造之恩。我武松惹的祸,绝对不能伤及兄长。就算是死,我也不能让我哥受委屈。”
张凯知道他误会了,急忙道:“我知道你的心思,我是说,这样做不妥。我有更好的计划!”
武松愣住了,他不是莽夫,能够用最小的损失换来最大的收获,他也绝对不愿用最坏的方式解决。
庆忌也替他着急,他俩才是真的不打不相识。对于这种性格的好汉,打一架比坐在一起谈心来得直接。武松叹了口气,伸手拉住张凯道:“张兄弟,如果你真能帮我,帮我兄长。日后,我武二这条命就是你的!”
这是张凯最希望看到的结果,但是,他并不想因为这个就让武松替自己卖命。他需要的,是真正的兄弟。
皱眉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