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们都知道,这种相融是无语的交流,两人就用这动作语言,你来我往,一句句相互了解着,诉说着。有时一句比一句深入,有时一句比一句温柔,有时激烈争辩,有时浅唱深吟,更多时是同一个节拍的和声合唱……。
能钥就在这极阴极阳的激烈融合纠缠中,形成了持续的悸动,东方宏则与这悸动同步,越来越加快自己的动作,经过最后的全力冲刺后,终于酿成一个华丽的跳动,伴着艾米莉长长的嘶叫和抽搐,高昂地释放出一股冲天光华。两人僵持了好久,才缓缓地与能钥同时寂静下来。
东方宏不用看就知道,能钥重新开始了又一轮变色过程,现在是五段了!终于突破了!
看着身下瘫软着的艾米莉,东方宏轻轻抚摸着完成了最后的调理,她应该是目前经过调理的人效果最好的人,比温莎还要好。
艾米莉抬手抚摸着东方宏脸,轻轻地说:“谢谢你,恩人,我感觉到了我的巨大变化,都是你,东方之神,赐给我的。”
东方宏也轻轻回答:“东方宏也谢谢艾米莉,我们一起认识了新的人生。你快起来活动活动,外面的人要进来了。”
艾米莉一听便死死抱住了东方宏:“我都幸福死了,现在要是在我家的沙发上听着窗前的风铃该有多好,让这场美丽的梦永远不醒。”
东方宏的目光扫过床头柜上面的一个镜框,上面是艾米莉倚在沙发上看书的照片,身后是挂着风铃的门窗。
“好吧,那你就先回家听风铃吧,想着你的房门被你轻轻地推开,传来了悦耳的风铃声……”艾米莉消失前,东方宏嘱咐了一句:“到家别忘了给你爸爸报个平安。”
潜艇舱口终于等来了几套钻井平台提供的防毒面具和氧气瓶,就在哈克少校披挂好想亲自进艇的时候,东方宏从舱口探出身子跳了上来,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周围的人都愣在当地:“潜艇已经全面恢复正常,可以行驶了。”
史维夫少将在钻井平台上满面惊奇地望着争先恐后跳入潜艇的官兵,但他更惊奇的是手机里熟悉的加州家里的风铃声中传来女儿快乐的声音:“爸,送我回到家里的,也许是引力波,或者是时空折叠,或许是暗物质传递,反正我回来了,您就放心吧,但我建议您不要总把中国当成假设敌了。”
抛去女儿离奇地回到美国不说,史维夫少将还发现了几件离奇的事,让他困惑又震惊。
一是中方好像有一种高超的电子对抗系统,可以突然令潜艇瘫痪。不仅是雷达系统、导航系统等电子探测功能瘫痪,而是令整个动力系统瘫痪。最可怕的是还能随意恢复正常。这要是用在航母上、用在飞机上,可怕得令人不敢深想!这岂不是将对手游戏于股掌之上、无敌的杀手锏吗?!
二是那30个导弹头太诡异,越方自己打自己不说,关键是打得太精确,那九艘越艇有几艘正穿行在中方舰群中也被准确击中。更不可思议的是大陆反应如此之快,发射向中方两个岛礁的弹头居然被大陆发出的导弹拦截了!这种枕戈待旦的戒备太恐怖了。
三是占领九个越方岛礁上的钻井工人是什么时候潜游上去的,他们居然省略了登陆作战的大部分环节,而且军事素质还那么高,就连他们的家属看着都像练过似的。
第四点也是最令史维夫困惑的,是那个年轻的钻井工人,好像比钻井平台总指挥长的权力还大。他会突然出现,他不怕毒气,他力大无穷甩出六名窒息的官兵,他好像还会开飞机,最令人肃然的是他的沉着、冷静、自信、果断,具有着一种领袖气质。他绝不是一名普通的钻井工人!
史维夫还没来得及总结太多,哈克艇长蹬蹬蹬跑上来送来一份电文,是中方南海舰队发来的:“惊悉史维夫少将因座艇故障误入我海,幸无大碍特致慰意。今即来之,特邀史维夫少将来我南海舰队参观交流。如果方便,后面那艘‘俄亥俄’也欢迎一并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