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欢一直持续到傍晚,期间很多媒体闻讯而来,这场本来很小型的婚礼一下子变成了世纪婚礼。
阿布和顾菁死命拉住要去闹洞房的海兰:“哪有正牌老婆去闹洞房的,你好好的看小妹吧。”
“就是啊,海兰姐,你看小妹都饿了,”顾菁给宁静递个眼色,“宁姐,快把小妹给海兰姐。”
宁静连忙把小妹送海兰怀里:“是啊,是啊,小妹饿了,哦,不哭不哭,妈妈在。”
海兰这才偃旗息鼓:“哼!饶了他们,哦哦,小妹,饿了啊,妈妈抱……”
今天的婚礼高*潮迭起,小柳的神经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洗完澡在床上打瞌睡。
杨平洗完澡,跳上床开始毛手毛脚。
小柳睡眼惺忪:“诶呀,好了啦,都老夫老妻了,还……”一阵电话铃急促的响起,“诶,你电话在响。”
杨平恨恨地翻下床:“谁这么扫兴……”他接起电话,“谁啊!嗯?”电话里枪声不断,邹凯断断续续的:“小杨!我们……被困住了……两帮人在对战……过来了……”
一声枪响,电话戛然而止。
杨平的冷汗顺着脊梁唰地就下来了,他像个雕塑一样呆立在那里。
小柳感觉不对,坐起来拉拉他:“怎么了?”
杨平有些哆嗦:“臭宝他们出事了,还不知道有多严重,我……我去找骆先生商量商量……你别告诉海兰她们,保持……镇定,嗯。镇定……”他穿裤子几下都没穿上,“呼……千万不要让海兰她们知道。”
小柳点点头:“你快去商量,我马上就来。”
杨平出门叫上手鼓来到骆汉威房外,努力让自己镇定些,敲敲门。
骆汉威今天也是受惊不小。早早的睡下了。
“谁?”
“我,杨平,有急事。”杨平的声音还有些抖。
骆汉威披上衣服过来打开门,奇怪:“杨生,脸色不好,怎么了?”
杨平进去坐在沙发上干搓搓脸:“臭宝他们出事了。邹哥打来电话,里面枪声不断,他说两伙人火拼,把他们包围了,最后听到一声枪响。很近,电话就断了。”
骆汉威脸色凝重起来:“按说这边比较安宁的,嗨,现在还说这个……你先不要急,唉,这也是白讲啦,你没有打电话过去?”
“还没有,我怕打电话过去会坏事。”正说着他手里的电话响起来。“来了,我接。”
“喂,怎么样?”
电话里一阵鸟语:“¥e#$^……”杨平听不懂赶紧把电话递给手鼓。
手鼓接过电话。和那边对话了一会儿,捂着电话用英语告诉杨平,那边是苏丹反政府武装,抓了臭宝他们一共八个人,索要四百万美元的赎金。
杨平紧张:“答应他们!我要保证他们没有受伤,我要听到他们的声音。”
手鼓转述过去。不一会儿递过电话,杨平直接按免提。里面传来邹凯的声音:“杨平吗?我们都很好,酒杯肩膀中了一枪。怎么办?”
“你们保护好自己,我马上安排去救你们,让我听她们每个人说话。”
“爸……”臭宝的声音,带着哭腔,“酒杯叔叔留了好多血……”
杨平安慰:“好了臭宝,坚强点儿,你要保护央金,囡囡呢,我马上去救你们,让别人说话,我要听到你们所有人的声音。”
“阿爸……”央金哇地哭了。
“叔叔,我是囡囡,我想妈妈……”
“杨叔叔,我是贝贝,快来救我们。”
“小杨,我们都还好,”顾爸的声音,“这是在回去的路上出的事儿,我不清楚情况,你和小邹说吧。”
杨平牙都快咬碎了:“邹哥,别反抗,等我去救你们。手鼓和他们讲,钱马上就去凑,说地方,我去交赎金。”
手鼓拿起电话和那边交涉,过一会儿拿着电话过来:“挂了,他们说中国人支持政府军,这是警告,明天晚上会再来电话的,他们不保证不伤害人质。”
我去!这还有天理么?!杨平眼都红了:“骆先生,能帮我联系法国雇佣军么?价钱好说,我需要今晚就找到他们。”
骆汉威拍拍杨平的肩膀:“杨生,我尽力,但是雇佣军今晚不可能到的,我可以让公司的人先把现金送来。嗯,他们的位置估计可以找到,你记得我给臭宝送了部小型的卫星电话吗?那个可以定位,只要不被反政府武装毁掉就行。”
杨平按按太阳穴:“我记得,那部电话臭宝挂在脖子里,是个圣甲虫,估计不会被他们收掉,骆先生,拜托帮我查查位置,还有雇佣军和现金。”
骆汉威点点头,给杨平扔过来一盒烟:“我这就查,你先吸颗烟,定定神。”
骆汉威打电话去了,不一会儿那张纸条过来:“北纬**°34,东经**°36在个位置,离这里三百公里,一个自然村落演变出的小镇,是努维尔族聚居区。”
杨平吸口烟:“我和手鼓现在就走,骆先生,您帮我联系雇佣军和现金,嗯,万一我有什么事儿,您一定帮我把人都赎回来,带他们回国。你等等,我给你取样东西。”说着站起来出了房门,骆汉威拦都没拦住。
回到屋里,小柳着急:“怎么样?”
“嗯,没事,人已经找到了,我去接人,你在这里帮骆先生安抚好海兰她们,相信我,很快回来。”
“你要小心,”小柳知道这时候只能给他加油,帮杨平做好安抚工作,“我等你。”
杨平取出m500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