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不是来自晚清后宫寝宫的象牙梳妆匣!是来自这张包裹纸,早知道还让小胡子摊主粘什么胶带啊!好东西都给粘废了,不过这对于杨平来说问题不大。,
杨平惦记着包裹纸里到底藏着什么,这么大的包裹纸那肯定是书画了,虽然不是那么惊世骇俗,但也绝对是名家的。
阿布和顾菁都心满意足,继续每家都看看,挑挑拣拣,豚鼠装的杨平肩挑手拎的,东西越来越多,有些像开挂的阿三。
女人疯狂起来太可怕了,捡垃圾竟然捡到中午饭都顾不上吃。
eriahurros,又打包了一大堆,打车直奔拉斯文塔斯斗牛场。ero。
拉斯文塔斯斗牛场位于马德里市中心的萨拉曼卡区,整座圆形建筑由红色砖墙堆砌而成,阿拉伯式的精致雕花和半弧形窗户,都让两位购物狂沉迷其中,于是棒棒又多了项任务就是拍照,疯狂的拍照。
花了480懵蚱保三人跟随着来自世界各地的观众一起进入了斗牛场。
杨平买的票是在阴面,类似主席台的位置。看台上坐满了观众。白天晒着太阳的一面视线不好。稀稀拉拉的没多少人。
乐队奏响斗牛士之歌。斗牛士助手,长矛手、斗牛士整对入场,主斗牛士身着红色为主的衣着,上面镶有金边和金色纹饰,这样的服装在阳光下做动作时显得闪亮夺目,光彩照人。
没过多久一头健壮的公牛被放了出来,骑着身穿麻将护甲般骏马的斗牛士百般挑逗,成功地激怒了公牛。结果很悲惨。公牛一下子顶翻了斗牛士的马,斗牛士被摔的七晕八素,狼狈不堪,多亏周围还有几个助手帮他拦住了发狂的公牛。
阿布哈哈大笑:“这斗牛士太逗了,每次斗牛都有这样的节目吗?”
杨平一直在活动肩膀,被压坏了,进场的时候人家死活不同意他带那么多东西进去,最后杨平找了家酒店寄存了在轻装上阵。
“嗯,”杨平想想,分析。“不会,这是意外。其实大多数观众很喜欢看这样的意外,就像看赛车的最喜欢看到翻车一样。”
顾菁照了几张照片,转头鄙视:“你心里好阴暗啊。”
阿布倒是狠点头:“嗯嗯,我就喜欢看翻车。”
接下来,斗牛士重装上阵,一番激烈的搏斗后,终于一枪毙命。
观众潮水般的站起来欢呼,挥动着手里的白手绢,顾菁捂着眼,太残忍了,不忍直视。
接下来斗牛场出又放出一只五百四十公斤的公牛,这次的斗牛士没有骑马,拿着一面红色一面黄色的红布,不停地和公牛跳着血腥的探戈。
最后的刺杀顾菁没有看到,她一直把脸埋在杨平怀里,阿布看得津津有味,很有嫌弃斗牛士手脚不够利索,需要她下场演示一下的意思。
出了斗牛场已经是华灯初上,阿布和顾菁也是累极了,但还知道帮杨平忙分担点儿负重,一人拿了张黑胶当扇子。
回到酒店,杨平先把自己大字型扔在床上,昏睡过去,今晚阿布和顾菁睡,这俩要求高,不洗澡是睡不着的。
一觉睡到早上六点,杨平起来洗洗干净,吃点儿外卖的churros,久违的活力又回到身体。
杨平把象牙梳妆匣抱到床上,小心地撕开胶带,取下包裹纸。
他把象牙梳妆匣放在床头柜上,把包装纸小心翼翼地铺开,这才知道这张包装纸有多大,这就是一张八尺整纸!
这张八尺整纸已经残破不堪,上面污迹遍布,偶尔能从干净点儿的地方看出贝叶和草虫。
这画的风格杨平见过啊,他闲来无事经常给扇面上临摹名家之作,郑燮的竹子,赵吉的花鸟,齐白石的鸣虫……其中齐白石的画最好模仿也是最难模仿的,要想画出形很容易,但要想形神兼备那就难了。
这贝叶和昆虫就是齐白石老人的风格啊!他老人家画过这么大的八尺中堂?
啥都别说了,先修复。
杨平把八尺整纸收进空间,自己也沉浸其中感觉修复的过程,慢慢的八尺整纸初见端倪。
这张八尺中堂上面竟然画了六十六片贝叶和六十六只草虫!而且无一相同,整幅作品构图完美,酣畅无比,细入毫微地将贝叶极细密的段段叶筋与草虫之丝丝纹脉,精细工笔描绘的草虫与简约的大写意笔触熔于一炉,落款是三百石印富翁齐白石,一方铃印篆体木人。
杨平取出贝叶草虫八尺中堂,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还觉得不过瘾,又去隔壁屋取来顾菁的单反拍了几张,全图,局部,落款,铃印不一而足。
收好八尺中堂,杨平继续睡回笼觉,直到阿布和顾菁过来骚扰,这才起床。
一起去餐厅吃完早饭,阿布和顾菁一致保证不去购物,杨平勉为其难地同意在马德里多待一天。
今天没什么特定的目标,三人悠闲的游荡在马德里的大街小巷,体会异国风情。
中午在sirenaverde吃海鲜的时候,杨平觉得时间差不多,就给京北魏总打个电话,问问他知道不知道这幅齐白石先生的贝叶草虫图。
杨平倒不是担心这幅画是赝品,主要是没见过。也没听过这么大的八尺中堂全画的是虫草。
“喂?蒋馆长。你好。”杨平端着一杯柠檬水来到店外的桌子前把椅子,拉开坐下,“最近还好?”
魏总接到杨平电话心里就有种中彩票的感觉,不会是又有好东西要照顾加德了?
“小杨,哈哈,我还是老样子,怎么,又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