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过后,杨平拥着阿布,轻轻讲述这段时间的经历。
阿布数着杨平稀疏的胡茬儿,腻声:“明天让大家去我家做客,央金特别想你。”
杨平抚摸着阿布丰胰的腰肢:“嗯,我也想她了,这次过来就是专门看她的。对了,我来的时候见过老大了。西南地区的具体事务我打算交给他爱人操作,人很利索。”
“西南地区?”阿布不知道杨平的计划有这么大。
杨平就给阿布详细解释了一下基金会的操作方向。阿布心里喜欢,抱紧点:“这才是你该做的,那你以后就会经常来这里了?”
杨平想想,叹口气:“估计困难,家里还一滩事儿呢。这次回去我还得去看看老四,不然还不被他念叨死。”
阿布吃吃笑:“老四人家是烟草zhuan卖ju的小头目,忙得哪有时间招待你啊。”
杨平得意:“有没有时间无所谓,我去就是拿烟的,不给个几箱我还就不走了。”
阿布皱着鼻子闻着心爱男人的味道:“哪有你这么赖皮的,对了,你要做基金会是公募的还是非公募的?”
杨平看着天花板上繁复的纹饰,嗯了一声:“非公募的,要不你也加入吧,第一是可以做些有意义的事情,第二也可以退税,就是不知道你们这里好操作不。”
阿布撇嘴:“你想的太简单了。为什么我们集团做这么多慈善从来没有退过税?地方法规不一样,装进口袋的钱想退出来,呵呵。”
杨平奇怪:“我打算成立基金会的时候专门看过这方面的法规。是可以退税的。”
阿布诡异地笑笑,双臂缠上杨平的脖子,吹口热气:“我就解释一遍啊,我在做善事的时候专门有个律师团队,人家也专门操作过基金会。那东西在国外确实是你说的那样,国内也有你说的那种法律法规。但是全国基本就没有用这个退税的企业,支持这种法律的城市也就几个。明白了没?我的傻子……呵……香不香?”
“你不要骚扰我。我这一路旅途劳顿的,”杨平被打击的不轻。翻身想找根烟。
阿布缠住他,不让他拿烟:“抽我嘛……”
杨平又流鼻血的意思:“那……那就抽抽?”
又是一阵被翻红浪……
杨平彻底缴枪了,阿布给他点上烟:“别灰心嘛,其实你的投资计划还是不错的。比你一天到晚无所事事的强。”
杨平吸口事后烟。撇嘴:“我怎么无所事事了?就是投资计划也是交给别人做的,我才不要劳命伤财呢。”
“这么重要的事儿交给谁了?顾菁?没听她说过啊?”到底是女强人,抓重点的能力不是一般的强,“海兰?不能够,那得天天全国各地地跑,你就舍得臭宝没人照顾?”
杨平想想,这事儿迟早阿布得知道,反正自己也没干啥亏心事儿,吸口烟索性直说:“我京北那边是让小柳筹备。负责的。”
“小柳?我认识?”阿布想不起来有这么一号人物。
杨平抓住阿布的双手,嘿嘿:“上次你和顾菁见过的,就是给你买蓝珀的那回。加德拍卖公司的。”
“哦……”阿布狠狠挣扎,翻身压在杨平身上:“我说呢,你在京北都不知道给我打次电话的,原来有了新情况啊。我咬死你……啊唔……”真是张嘴就咬啊。
杨平死命地抵挡,脑门儿见汗:“我去!我真和她没什么的。安静安静,我给你细细说。嘶……小心烟头,烫着……”
攻守互换。杨平把阿布压在身下,扔掉手里的烟,略微严肃:“听我说,我多清白的。第一次因为我说有鸡缸杯要上拍,小柳联系的加德。从日本回来正好要买地什么的缺资金,就联系加德,谁知道那边真因为这事儿把小柳给辞退了。我就补偿一下咯,告诉加德鸡缸杯除了小柳别人我还就不认了。后来小柳带着魏总来我家,魏总,邬老师继而发现曜变天目茶盏,斗彩长颈瓶……”
阿布咬着牙冷笑,扭来扭去地挣扎:“放开我,这样你就可以偷鸡摸狗了?!我和央金这么天天等你来,你对得起我么?”
杨平把阿布是双手摁在头顶,表情更严肃:“听着,我真不是那样的人,当初是小柳的级别太低,魏总不了解她,经过一系列事情魏总就发现这小姑娘真是很敬业,能力也很强,马上给她升职加薪。再后来又出了一些事情比如田黄石什么的,继而到拍卖会上我们多少有些接触……”
阿布反抗的不是那么激烈了,眼睛水水的:“只是多少有些接触?你的信誉不可靠。”
杨平蹙眉:“唉,我真的是清白的,再后来要实际操作基金会和办公场地,改建石刹海的四合院。手续繁复得要死,我就是缺人手你说怎么办?小柳还是我千方百计从魏总那里挖过来的呢。我还没想出来还有谁能比她更适合这个理事长的职务,你看,她是财会专业本科,又是在加德实践过,人情练达。最重要的是身家清白,本地土著。魏总在给她升值的时候已经做过调查,值得信任。你……你扭什么扭……”
阿布不挣扎了,软绵绵的任杨平压在自己身上,撇撇嘴:“那么严肃干什么?海兰都管不了的,我有什么资格管哦……嗯……啊……”
杨平还想再严肃点儿,奈何小杨平已经备阿布的鼻音挑dou的竖旗杆敬礼了。
阿布还点火:“嗯……你不要这么恶心嘛……口水都滴我胸口了……”
那就不严肃了……这还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