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山虽然有些发傻,却反应的很快:“不是我杀人,是你干的。”
“公安局要是可以随便说的话,一个犯人也惩治不了了,杀了人都给别人安上,都可以去杀人了,我可是公安局的,我就是证人,你想逃吗?”刘亚民讥笑道:“听说你是傻子,我看你一点也不傻,打家劫舍的干的挺欢,左民,把他捆上,送公安局去,私闯民宅,杀人越货,这样的人就得枪毙!”刘亚民看见了二山持刀杀杨敏,已经让他气炸肺。
二山脖子一横:“我杀的我们家人,你管的着吗?”
杨敏上来就扇他嘴巴:“你就等着进监狱吧,杀你亲爹也得偿命。”
二山想还手,却被刘亚民狠劲撅了胳臂,他怎么是刘亚民的对手,杨敏趁机再扇他,恨得牙痒痒,打了一阵,二山挣不动,就老实下来。
谷舒兰被砍了,虽然口子不深,却砍到了肩胛骨,一厘米深二寸多长的大口子,还在流血,吓晕了很快就苏醒了,嘴里在骂:“杨柳,你个该死的狠丫头,你竟拿刀砍我。我一定把你告进法院!”
小胖却说话了:“妈你别胡闹了,是二山砍的你。”
“你个死丫头吃里扒外,你向着她说有什么呀,她连一件衣裳都不给你买,她良心坏着呢!”谷舒兰要追着打小胖,可是她的伤口不能动。
杨柳一听,这人也没有这样不讲理的了,颠倒黑白,到哪说她砍人谁会信?
跟杨敏说一句:“快打发他们走。”
杨敏就喊开了:“二山!我告诉你,赶紧送妈去医院。她要是破伤风死了,你就等着抵命吧!”
二山的眼神有些慌乱,小胖也说去医院,邓左民带他们走,谷舒兰还不忘要钱:“杨柳,给我一千块,否则我饶不了你。”好像是这样是举手要的是杨柳的钱。杨敏的可以省下。就是省下她的了。
杨柳明白她的意思是什么,她对杨敏她俩都不是一个待遇。挖她的最狠,杨敏就次之。
小胖说:“妈!你是命值钱还是钱重要。你自己身上有好几百,我爸给你的你都带着呢,我姐也在治病,你就别挤兑她了。”
又被谷舒兰一顿骂。
杨敏已是气得不行。二山砍的她,她还是讹人。愿意死由她,要是惯她毛病,还要经常来闹的。
杨敏拉了杨柳进屋,干脆不理他们。
二山在刘亚民的冷笑中还是畏缩了。拉了谷舒兰就走。疼的谷舒兰咧嘴,伤口的血已经停了,就是一个疼。
二山抻着她没有耐心的大步走。谷舒兰疼得连声叫唤,二山却抱怨:“我砍的是杨敏。你说你挡的什么?”
“我挡了吗?她的铲子轮到了我,我追着打她,你就是瞎砍,砍我身上来了。”谷舒兰气得不行,还舍不得训儿子,她对这个老二特别的惯,二山被小厉害一擀面杖打到后脑,变得和傻子差不多,慢慢的他又变回了原样,还是吃喝玩乐不务正业。
柳婵娟回家就大讲杨柳的房子得卖一二十万,人人都动了心,柳婵娟的目的就是让杨天祥夫妻眼红,抢杨柳的房子,得给他们营造一个抢房子的理由。
大山问起了她为什么知道房价?她推说参加杨柳的定亲宴听有人议论四合院值钱,大山就问她到京城去干什么?
她一听说自己的行踪露了马脚,随即心生一计,她知道她制不住杨柳,对她的房子是望洋兴叹。
只有谷舒兰和杨天祥能收拾杨柳,闺女未嫁以前的财产都应该给娘家。
只要谷舒兰出头,一哭二闹三上吊,和杨柳拼命,她就只有舍出来。
姚喜庆给她出招说杨柳有钱,让她多弄点留着当路费,柳婵娟听了高兴的要命,五千块可是发了大财,剩下的慢慢的谋过来,总之大山自己的。
柳婵娟计上心头,专气大山引他打,一个大男人被女人叫阵,大山气急了就动了手。
打得并不重,柳婵娟计策得逞,就给姚喜庆拍了电报,姚喜庆不用过来,就找人抓了大山进去。
柳婵娟住到医院跟谷舒兰要钱,谷舒兰没咒念,就给杨天祥拍了电报,杨天祥赶回来,谷舒兰就提出卖杨柳的房子。
谷舒兰听了柳婵娟说值钱,已经动了心,柳婵娟要钱也是拿到他们家,也到不了外人的手。
这还是一个卖房子的借口,五千块给来儿子的,她不心疼。她估计就是没有柳婵娟说的那样高的价,除了柳婵娟的,自己怎么也得剩几万,几万块呀!这个时期几万块都得把人震死。谷舒兰怎么能睡着觉,她犯了两次心跳。
是激动的。
杨天祥走了,不让她跟着,她就郁闷,认为杨天祥办不了事,二山一个劲的怂恿,这小子贪心大得很,鼓捣的谷舒兰更是坐卧不宁,随后带着儿女就追来了。
没想到什么没有捞着,还挨了儿子一刀,得自己掏医药费,心里憋屈的发堵,坐在公交车上被人瞩目,这个人丢的,让她气得半死。
杨天祥中午到家,晚上又到了京城,一听说谷舒兰带二山那个混账进京,杨天祥都傻眼,二山是个既楞又败家又惹祸的性子,他天天在跟前看着他还天天和人打架,就是个惹祸的精。
杨敏把门关的紧紧的,决心的不想让二山进来,给谷舒兰包扎了伤口,谷舒兰说啥也不住院,她舍不得花钱,杨天祥带回去的四百都给了她,她就揣在身上,几个人回来了,杨敏不给他们开门。
二山在外叫得很凶,到张亚青的院子里找梯子,要爬